“劉岚,你爸認不認識刮大白的?”
“柱子,你家房子還沒找好人刷漆呢?”
何雨柱也想快點刷房子,但他不認識這方面的人啊。
“找不到合适的人,你幫忙打聽一下,找個包工包料的,省心!”
劉岚很豪爽的拍了拍胸前的偉岸,道:“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了!”
接着又取笑他:“柱子,這是好事将近,着急娶媳婦了吧!”
“哈哈哈······”
何雨柱橫了一眼口無遮攔的劉岚。
扭頭朝着馬華罵道:“你笑個屁,也二十啷當歲了,不缺胳膊不缺腿的,不耳聾也不眼瞎,趕緊把手藝學成了,也娶個媳婦成個家。”
馬華覺得師傅不愛他了,師傅的話太紮心了。
到了下班時間,何雨柱回到家,在四合院裏竟然發現了許大茂跟婁曉娥,前些日子還鬧着分居,離婚呢,這才幾天啊,倆人又和好了?
大冬天的院子裏也沒啥人,也不好打聽,何雨柱又好奇心重,敲了一大爺家門。
“一大媽,許大茂跟婁曉娥回來了,看樣子好像和好如初了?”
一大媽打趣道:“柱子,你說你一個爺們,怎麽也這麽愛八卦!”
“一大媽告訴你吧,許大茂這段日子跑他爸媽那邊去了,也不知道許父走了什麽門路,還是送了禮,許大茂又重新回到放映員的崗位了,雖然不回軋鋼廠了,但人家去了電影院,這不,又嘚瑟起來了。”
這特麽的,簡直就是小強屬性啊,生命力太頑強了,怎麽都打不死呢。
不急,慢慢玩,我何雨柱就不信了,還弄不死你個許蟑螂了。
回到家裏,何雨柱進入空間拿了挂面,香菇,豬肉,晚餐準備做香菇打鹵面,又拿了午餐肉,啤酒。
晚上要夜行,他怕喝白酒耽誤事,喝點啤酒解解渴,過過瘾就好。
“啪啪啪······”
何雨柱正在煮面條,房門被敲響了。
“誰啊?”
打開房門,眼前是兩個嬌小的身形。
“小當,小槐花?”
小當聞着香味,眼神一直往屋裏瞄。
小槐花糯糯的說道:“何叔,我跟姐姐一天沒吃東西了!”
一天沒吃東西?
這秦淮茹怎麽回事,怎麽能把倆孩子扔家裏不管呢。
雖然他決定不再理會秦淮茹了,但孩子是無辜的,即便小當跟小槐花将來也是小白眼狼,但他跟秦淮茹的人生軌迹早已不同,往後餘生他也不打算跟秦淮茹有任何瓜葛,小白眼狼們也不可能再占他便宜了。
何雨柱忍不住問道:“你媽媽呢?”
“媽媽去醫院照顧奶奶了!”
何雨柱無語,秦淮茹你是二十四孝好兒媳啊,爲了賈張氏老妖婆竟然不管自己的女兒了。
他一直認爲隻有賈張氏重男輕女,但沒想到秦淮茹也是這樣的人,這要換做棒梗在家,别說是照顧賈張氏,就是天上下刀子秦淮茹都得回來做飯,生怕餓到自己的寶貝兒子。
本着人道主義精神,何雨柱讓小當跟小槐花進了屋。
“坐桌子前等着,何叔的面條馬上就煮好了,晚上就在何叔家吃飯!”
面條煮好,每人一碗,何雨柱又切了午餐肉。
看着小當跟小槐花狼吞虎咽的樣子,顯然是餓壞了。
“慢點吃,不夠的話鍋裏還有!”
何雨柱輕拍了一下,嗆食的小槐花後背。
“何叔,你做的面條真好吃!”
何雨柱笑了笑,煮挂面條能好吃到哪裏去?還不是兩個孩子餓狠了。
這頓飯何雨柱也是胃口大開,忍不住吃了兩大碗面條,看着小當跟小槐花乖巧的模樣,特别小槐花萌萌的,忍不住都想早點跟冉秋葉結婚,也生一個自己的孩子玩玩。
吃過了飯,何雨柱還用溫水給滿臉髒兮兮,像個小花貓的小槐花洗了臉。
“小當,帶着妹妹回家吧!”
他不想讓秦淮茹看到,自己又主動接濟她的孩子,免得惹出麻煩,他是真的怕了這個如狼似虎的寡婦了。
小當走後,聾老太太來了。
“傻柱啊!要過新年了,太太送你一雙新鞋!”
看着眼前的大頭棉鞋,忽然想起,這雙鞋是聾老太太坑婁曉娥的,老太太騙婁曉娥說給親戚郵走,最後确給了他。
何雨柱連問都不問,老太太一番好意,自己得接着,起點孤兒院出身,上輩子就沒親人,這輩子有個不靠譜的妹妹,滿院子也就老太太一個人關心他,說不感動是假的。
“奶奶,這鞋正合适!”
“合适就好,合适就好!”
老太太漏出了滿意的笑容。
“奶奶,今年過年啊,你就來我這過,您不是愛吃肉嗎,咱們就包肉蛋餃子,我在做上一桌子雞鴨魚肉,生猛海鮮,咱們好好過個年。”
“孫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老太太激動的眼睛都濕了。
“真的,等我結婚了,我就讓我媳婦天天伺候您,我給您養老送終!”
聾老太太笑着哭了。
一邊笑,眼淚一邊流。
何雨柱連忙用毛巾給老太太擦眼淚。
“瞧把您給樂的,至于嗎!”
何雨柱把老太太送回去了,他發現自己變得多愁善感了。
或許是聾老太太溫暖了,他這顆冰冷的心吧。
“爸···爸···”
“您别打了,不就偷吃您一個雞蛋嗎?”
二大爺家傳出來,殺豬般的嚎叫。
何雨柱一聽就知道,準時二大爺心氣不順,又拿老二,老三撒氣呢,不得不說,這二大爺嚴格執行了,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言論,每次打兒子就跟打仇家似的,往死裏打。
父母不慈兒女不孝,這話一點不假,二大爺跟二大媽到老,三個兒子沒一個管他們的,就連他們最愛的大兒子一年都不回來一次。
三大爺一家也沒好到哪裏去,跟兒女還算計,算計來、算計去,就是沒算計自己将來養老的問題,一樣也成了一塊臭肉,兒女沒一個孝順的。
走到家門口,何雨柱發現秦淮茹拖着疲憊的身軀,也回來了。
沒有任何表情,頭發散開着,一副靈魂出竅,行屍走肉,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沒有一點精氣神的模樣,看着還沒有聾老太太有生氣呢。
何雨柱搖了搖頭,轉身進了屋。
或許是天黑,又或許是秦淮茹的發絲遮擋住了臉部,何雨柱沒發現秦淮茹額頭,跟臉上的傷痕。
隻是在他轉過身去的時候,秦淮茹也直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發呆。
秦淮茹這一天度過的十分煎熬,離開派出所後去了醫院,賈張氏聽聞棒梗出事,在醫院裏就鬧開了,叫嚣着:要找何雨柱報仇,還要去派出所理論。
拗不過賈張氏的秦淮茹,隻能任憑賈張氏打罵出氣,她怕賈張氏找何雨柱後,何雨柱後悔,也怕賈張氏去派出所鬧,棒梗會加重懲罰。
秦淮茹的心累了,亦或者說是心死了更貼切一些。
她的心裏恨不得賈張氏去死,她對這個惡毒的婆婆早就忍無可忍了,若不是因爲孩子,無法抛棄工人的身份,舍不得賈家的房子,她早就抛棄老妖婆了。
當代詩人臧克家,曾這樣寫道:有的人活着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