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
何雨柱正準備休息,院内傳來砰的一聲悶響,打開房門仔細一瞧,橫着一個蜷縮的身影,低頭一看正是許大茂這個孫子。
看着喝多醉倒許大茂,他計從心來,左瞅瞅,右瞧瞧,深更半夜連個鬼影都沒有,各家各戶也沒亮燈,他進入空間,在服裝區域挑了一條女士内褲,撕碎包裝,随即退出空間。
把粉紅色的蕾絲邊女士内褲,塞進許大茂的衣兜裏,本打算使勁抽許大茂幾巴掌,把他打醒,本着人道主義精神,總不能看着他大冬天的在外面凍死吧。
不過下一秒,他又想出一個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辦法,脫掉褲子,朝着許大茂的腦袋,開始噓噓,一股尿液從天而降,許大茂的頭發,臉上全都沾滿了何雨柱的黃水,并且還灌了一嘴,被嗆醒的許大茂,抹了一把臉,也醒了酒。
可我們做好事不留名的何雨柱同志,早就趁着夜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撒完尿的何雨柱,來到許大茂家的窗戶底下聽牆根,屋内,傳出婁曉娥的憤怒的罵聲:“許大茂,你說說你,早上喝,中午喝,晚上也喝,這好酒喝呢,壞酒也喝,天天喝,怎麽不喝死你呢!”
“你個老娘們,懂得啥,楊書記,李副廠長讓我陪,我敢不陪麽?更何況多少人上趕子巴結領導都沒機會呢。”
“看你滿身酒氣,身上還有一股子怪味,騷的哄的,趕緊洗洗,不洗不許上床!”
接着婁曉娥給許大茂倒熱水,幫他挂衣服,不出意外的發現了許大茂衣兜裏的粉色褲衩,在這個寂靜的夜晚,婁曉娥一聲怒吼,石破天驚:“許大茂······”
拿着粉色褲衩的婁曉娥都要氣瘋了,攥着雞毛撣子,發瘋一般朝着許大茂一頓抽,哭喊着:“許大茂,你個王八蛋,這褲衩你怎麽解釋?”
婁曉娥拿着粉色褲衩:“你給我說,這褲衩是誰的?是那個不要臉女人的?”
許大茂被打疼了:“婁曉娥,我喝多了,真不知道是誰的,我跟你說,你别打了,再打我急了啊。”
乒乓,叮當,咣當,啪······屋裏傳來了各種聲音,兩口子扭打在一起了。
這麽大的動靜,把全院都驚動了。家家戶戶都亮了燈,他悄無聲息的回去了,可不能讓人抓到他聽牆根。
回到屋子裏,靜等全院大會。
大半夜的開全院大會,也是别開生面頭一遭。
何雨柱沖了一碗白糖水,端着熱乎乎的茶缸子,嗑着瓜子,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看熱鬧去咯。
隻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顔,何雨柱穿越幾天了,終于見到了于莉這個小少婦,輕熟女,TMD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于莉多漂亮,多耐人的姑娘,便宜了閻解成這個王八蛋了,若不是秦淮茹拍了他一下,他才不得不把貪戀的眼神抽回來。
“傻柱,這大晚上的,你知道發生什麽事了嗎?”
何雨柱搖搖頭:“不知道。”
做好事不留名,可是他一貫的行事作風。
一大爺披着棉大衣:“大家都靜一靜,大家都看到了,許大茂兩口子半夜打架,大夥看看,把婁曉娥都打成什麽樣子了。”
婁曉娥嘴角流血,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看着十分可憐。許大茂也沒好到那裏去,都被婁曉娥撓成血葫蘆了。
艾瑪,這許大茂真不是東西,怎麽能打媳婦呢。
許大茂真不是個男人,竟然打女人。
可不是麽,誰跟了他可倒八輩子血黴了。
“兩口子打架,因爲什麽呢!”一大爺陡然拔高了聲音:“就是因爲許大茂,喝完就回家,兜裏多出來一條粉紅色的女人褲衩!”
哈哈哈,此言一出,全院哄笑。
“京茹,來看戲怎麽能沒有瓜子呢,大冷的天,再喝口熱水,暖和暖和!”
秦京茹接過瓜子跟大茶缸,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柱子哥,是糖水!”
“甜吧,我放了好幾勺白糖!”
“嗯,甜!”
突然,有人喊道:“一大爺,讓許大茂把粉色褲衩拿出來,讓咱們也瞅瞅是什麽樣式的!”
“别起哄,架秧子,召集大家,一是許大茂打老婆不對,二是許大茂犯了嚴重作風的問題!”
許大茂頓時急了,“一大爺,我沒有!”
“二大爺,您信麽?”
二大爺直了直腰闆,架勢十足:“現在不是信不信的問題,證據确鑿,你說你沒有,那你如何解釋出現在你衣兜裏的粉色褲衩?”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會在自己兜裏有女人的褲衩,街坊四鄰,叔叔大爺,我用人格擔保,我真喝多了,我發誓,絕沒有犯生活作風問題。”
一大爺有些爲難,作爲爛好人,他有心放許大茂一馬,但這事不能他主動開口,隻能甩鍋:“大家說這事怎麽辦吧!”
還能怎麽辦?
法辦···法辦···許大茂人緣不好,院子裏沒有一個人爲他說好話。
一大爺一看這不行啊,要是法辦,許大茂就得被判刑。
“婁曉娥說說你的意見,畢竟是你們兩口子的家事,你是想在咱們大院就這麽算了呢,還是把他送到工廠的保衛處,又或者選擇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情?”
婁曉娥是個聰明的姑娘,她也聽出來一大爺話中的意思,這要是送到廠保衛處,許大茂的工作就丢了,選擇報警許大茂就得蹲監獄,可要是就這麽算了,她心有不甘,一時間不知作何選擇。
聾老太太見沒人說話:“嗯,怎麽都沒人說話了呢?”
一大爺,輕言細語:“老太太,是把許大茂送到工廠保衛處好呢,還是在這大院就不了了之的算了呢!”
“送保衛處,辦了他,讓他不學好!”
聾老太太在這院,一言九鼎,老太太發話,所有人都支持,贊同。
“柱子哥,這許大茂看着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個壞胚子!”
“妹妹,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何雨柱偷偷的輕輕摩擦,秦京茹的小手,搞得秦京茹羞澀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一大爺一錘定音:“行,就按老太太說的辦!”
何雨柱琢磨着,這事沒有人證,隻有一條說不清來路的褲衩,許大茂頂多就是受一處分,對他也造不成啥實際傷害,更何況許大茂跟廠領導喝完酒就回家了,時間上也來不及尋花問柳。
一場鬧劇,以許大茂被送廠保衛處結束,官瘾大的二大爺全權處理此事,各家各戶也回去繼續睡覺,放開了秦京茹的小手,打着哈欠,何雨柱也要回去睡了,至于兩個當事人,許大茂跟婁曉娥睡不睡得着,他就管不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