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志離開金霞洞天,步入原始廢墟之中。
燕國的六大洞天,就是分布于原始廢墟四周的山脈。
原始廢墟乃是一片上古廢墟,裏面有許多的遺迹,昔日金霞洞天中也有不少關于它的探索任務,隻是劉雲志并沒有參加過。
甚至轟動一時的妖帝墳墓事件,他都置身事外,當時《道經》古卷、妖帝心髒等寶物出世,東荒都爲之震動。
如今時過境遷,以前雲集在這裏想要奪取妖帝寶藏的修士,早就已經散了。
劉雲志行走于原始廢墟,這裏的妖獸察覺到他那恐怖的氣息,一個個好像鹌鹑一樣,紛紛躲避。
哪怕是那些讓六大洞天都頭疼的大妖,也是受到驚吓,龜縮不出。
劉雲志的心神星辰,高懸于原始廢墟之中,不斷的感悟着這裏的道韻,向着妖帝墳墓所在而去。
一路而行,他猶如蓋世神靈,沒有任何存在敢阻攔,直接到了妖帝墳墓處。
陽墓陰墳,這是妖帝墳墓的布局。
陽墓早就被搜刮一空,而陰墳十分恐怖,各大聖地都折戟沉沙。
劉雲志自然不會打陰墳的主意,甭管裏面有什麽寶物,青帝還活着呢,他還是不要打擾他老人家了!
他盤坐于陽墓之上,滔天的神識橫掃,瘋狂的感悟這裏的道韻。
時間一天天的快速流逝。
這一日,劉雲志雙眸睜開,星眸深邃。
“我都出來這麽久了,還到金霞洞天中露了把臉,本以爲可以引出一些敵人,想不到一個都沒看到!”劉雲志喃喃自語。
既然出來了,他自然做好各種規劃,現在他的戰力還不爲人所知,正好趁機坑那些心懷叵測之人一把,但想不到竟然引不出敵人。
這就有些尴尬了!
也是,他又不是葉凡,沒有仇恨光環,那是聖子聖女,估計還在想着修爲追上他後挑戰他,還沒打算用下三流的手段。
而狠人一脈的高手,兩次三番沒讨到便宜,應該暫時放棄了。
想到這裏,他也沒有多想,取出玄玉台開始傳送。
星空,一顆巨大的隕石之上。
劉雲志再度渡劫,滔天的雷劫轟落,他奮力的抗争。
妖帝墳墓的感悟,對他的幫助極大,讓他的修爲又前進了一步。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就連他置身的隕石,都被雷劫炸成碎片,他終于渡過了這一次的天劫。
化龍八變!
修爲再度提升,他的氣息更爲恐怖,舉手投足之間,虛空震蕩。
“不知道我未來會不會抵達傳說中的寂寞境?”劉雲志自曬一笑,他可是很期待有朝一日,感受一番無敵寂寞之感。
他取出玄玉台,返回大地。
……
燕國都城!
此時正處在沸騰之中,許多修士看着行走在街道之上,猶如神靈般的劉雲志。
這位東荒第一天驕身在燕國的消息,早就傳開了。
劉雲志曾在金霞洞天中昙花一現,可惜之後卻是銷聲匿迹,一時間讓許多修士感到失望,但如今他還是出現了。
劉雲志感知到四周修士的視線并不是很在意,他知道如今的燕國算是一個風雲之地。
古華皇朝的老皇主,陰陽教的老教主,壽元幹涸,前來荒古禁地,想要采摘神藥,引來了許多的修士,中州年青一代的王者也紛至沓來,和東荒天驕發生不少摩擦。
當然,沒有人敢來找劉雲志麻煩。
這些中州年青一代的王者,和東荒的那些聖子聖女修爲仿若,在得知劉雲志修爲早就步入化龍六變後,他們豈會自取其辱,去挑戰劉雲志。
劉雲志眺望了一眼荒古禁地,古華皇朝老皇主和陰陽教的老教主,硬闖荒古禁地已經涼透了。
現在葉凡應該也進去了,不過他可不會有性命之危,估計在蛻變呢!
對其他存在而言,這裏是個死地,但是對于葉凡來說,這裏跟他的家一樣,狠人大帝也罷,大成聖體也好,哪個會真的爲難他?
劉雲志每想起當日在荒古禁地,他想要跟蹤葉凡混些靈藥,結果卻跟丢了,他就很不爽,靈藥沒得到就算了,靈泉都沒喝上。
這事不用想,肯定是有人在搞鬼,具體是哪個不好說。
反正不是狠人大帝,就是大成聖體!
我睚眦必報劉雲志,記住你們了!
将這些記在小本本,劉雲志走到一間小酒館前。
他看着裏面的一個老頭,雙目微眯,張文昌真的慘!
張文昌暮氣沉沉,沒有一點兒年輕人的朝氣,事實上他的容貌也十分蒼老,任誰都不會想到他和劉雲志是同齡人。
劉雲志得到的情報中,對方當年加入了玉鼎洞天,可惜資質低下,一直不受待見,後來帶他入門的長老死了,更是無依無靠,被趕了出來。
同樣是地球來的,劉雲志貴爲東荒第一天驕,同代無人敢争鋒,張文昌還在輪海秘境的第一境苦海境蹉跎。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估計一輩子都渡不了苦海!
當然,劉雲志不覺得對方命苦,别以爲跟葉天帝做同學有多好,命硬的還行,命薄的在火星時候就完犢子了,這張文昌現在不是還沒死嘛!
張文昌也看到劉雲志了,見到這個老同學,他都不敢相認,哪怕劉雲志的相貌,和當年一模一樣。
如今的劉雲志,雷電環繞,身披星光,星眸璀璨,真的有如神靈。
雖然被監視,但張文昌在酒館中,還是聽到過一些風聲,知道自己這個同學混得風生水起,但是他卻不敢認對方。
葉凡來了還好說,畢竟葉凡的爲人,他是知曉的,人品杠杠的。
至于劉雲志,他真的不熟呀!
在大學的時候,别說劉雲志了,就算是劉雲志的跟班,如李長青、王豔之流,都是鼻孔朝天,狗眼看人低的。
他張文昌就是個小透明,連劉雲志的跟班都高攀不起,更别說劉雲志這樣的風雲人物了。
事實上,他和葉凡,也隻是到了北鬥後交情才變深,在大學時期也隻是點頭之交。
張文昌有些自慚形穢,微微低下頭,裝模作樣的擦桌子。
此時他不但不敢和劉雲志相認,還擔心劉雲志記得他。
他想起自己在宿舍,曾經和宿友交談時,一時口嗨,一同議論過劉雲志記仇的事迹。
睚眦必報劉雲志,大學中誰人不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