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歌扔了三發雙重治愈,才把白怒鲨從生命垂危中拉過來。顧歌道:“治好了,最近别派白怒鲨戰鬥了,讓它休息一兩天。”
宇文秦懵逼道:“嗯,好。”
顧歌帶着星狗離開了,宇文秦則是頹廢的坐在地上。
用混沌神寵對戰也太欺負人了。
顧歌這般想到。
去圖書館看了一上午的書,星狗不知道從那個地方找出幾本兒童讀物看了起來,十分專注,引得周圍人矚目。
如不是圖書館不許喧嘩,會有很多人上前想與星狗合照。
中午出去溜達一圈,見到對戰餐廳,進去對戰一番。
還是星狗出馬,化身一拳超人,一拳解決戰鬥。
白嫖一頓飯。
下午,幾輛大巴車緩緩行駛到校内。
青師妙第一個下車,一眼就看見了抱着星狗的顧歌。
青師妙走過來,“你的新寵獸?”
“嗯。”
“挺可愛的,好像沒見過。”
顧歌得意一笑:“星狗。”
青師妙沉思幾秒,“沒聽過。”
“我取得名字。”
“取名廢。”
顧歌遭到嘲諷,但顧歌居然無法反駁,他覺得青師妙評價的很有道理。
青師妙又道:“是某種寵獸新的進化形态嗎?”
顧歌自豪道:“非也,寵獸界獨一無二的存在,是人類所不知的寵獸。”
“它的等級有點弱哦!”
青師妙的天賦關于修行,能感應到寵獸的等級。
“沒事,東煌寵獸大賽夠用了。”
青師妙也沒再多說什麽,叮囑了一番顧歌比賽需要注意的事情。
……
東煌寵獸大賽如期舉行。
舉辦地址:帝都。
魔寵一行人下飛機集合,然後坐大巴車前往酒店住宿。
顧歌去街邊買了一些吃的,上來晚了,眼睛瞟了幾眼發現後面沒座位了,隻有前排右邊座位上一個空位。
空位旁邊是青師妙。
青師妙這次來不是來參加比賽的,而是來當裁判的。
顧歌在全場矚目下坐在青師妙旁邊。
顧歌把零食袋放在中間,低聲問青師妙,“學姐吃東西,感覺氣氛怪怪。”
青師妙撕開一包焦糖味的瓜子,“因爲她們怕我。”
“怕你?青學姐又不吃人的老虎,她們爲什麽要怕你。”
“可能是怕和聊熟了,我好找她玩。”
顧歌頓時明白了,哪裏是找别人玩,而是暴打别人一頓。
難怪人們沒一個坐這個好位置。
顧歌搓搓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學姐我們換一個位置吧,我先靠窗邊看看帝都風景。”
“好。”
青師妙與顧歌對換了位置。
顧歌看着帝都熟悉又陌生的風景,仿佛回到了上輩子玩遊戲的時候。
顧歌上輩子主要活動的兩個城市是古都與帝都,古都待的時間最長,後期實力成長到了大師級,才到帝都混的。
顧歌也是在帝都被打的懷疑人生,才去研究外挂的。
帝都是玩家三大惡勢力(土豪,歐皇,肝帝。)聚集的城市。
大巴車一路行駛,給顧歌最直觀的體驗。
堵車,又堵車,還堵車。
今天帝都的人格外多,參加大賽的人,參觀大賽的觀衆。
可謂是帝都的盛事。
青師妙道:“這次比賽你有多大把握?”
顧歌自信道:“前十。”
“可以。”
青師妙略微驚訝,因爲她相信顧歌,那眼神裏的自信是做不了假的。
顧歌背後傳來噗嗤的笑聲。
笑聲中含着一絲嘲笑之意,仿佛在嘲笑顧歌不自量力說大話。
顧歌透過窗邊的倒影,看清發出笑聲的人面容。
是個男的。
顧歌指了指背後,小聲道:“這是誰?”
青師妙道:“訓練社No.7【風行】。”
“他笑我幹嗎?”
“一是覺得你自大,他也沒信心打上前十,二是可能是看不爽你。”
“啊!”
“你沒參加集訓,有人覺得你挺自大的,跟我一樣。”
青師妙和顧歌經曆一樣,簡直堪稱翻版,青師妙也在十六歲獲得參加東煌寵獸大賽的資格,并且也沒參加所謂的集訓,當初青師妙年少輕狂,說了一句“集訓簡直是浪費時間,還不如我自己訓練,不參加。”拉滿仇恨。
顧歌道:“就這,就看我不爽?”
青師妙又撕開一包薯片吃了起來,“大家都參加了,就你不參加,再則他們集訓被折磨的夠嗆,心中郁氣積累,你運氣不好成了發洩口。”
當然其中有一點點是青師妙的功勞,青師妙不嫌事大,故意在集訓中挑唆。
“你看看你們集訓的是什麽鬼?感覺你們是來遊山玩水的,集訓幾個月說不定還沒顧歌在外面放肆耍的成果大。”
“果然你們是一群廢物,難怪顧歌甯願在外面玩,也不願意跟你們集訓。”
等等這些拉仇恨的話,魔頭性子一覽無餘。
這些事青師妙是肯定不會給顧歌說的。
青師妙這樣做的目的,也不是單純覺得好玩,絕對不是這種理由。
而是想通過這件事逼一下顧歌,畢竟擁有傳說天賦的人,不逼一下,不知道潛力的極限在哪裏?
顧歌對于此事也沒想太多,看我不爽的人多了去了,你爽老幾。
未來成就比這群人大的多的多祁狂,也不是看不爽顧歌,結果被顧歌壓得死死。
尤其是顧歌擁有星狗後,顧歌看見祁狂都表示爲他默哀,擁有神寵的一生之敵,他想打敗太難了,難于登天。
青師妙道:“你的反應很平常?”
顧歌微笑道:“不在意。”
“真不在意?”
“真不在意。”
青師妙盯着顧歌眼睛十分笃定的說道:“你對你的實力很自信。”
開玩笑,顧歌已經自信過頭,超級膨脹了。
顧歌無比期望,東煌寵獸大賽能有人擊敗自己,打沒自己的膨脹。
青師妙道:“但我在意。”
這把顧歌弄不會了,别人不爽自己,我都沒在意,你在意幹嗎?
“啊~”
“别啊,既然你對自己有信心,那就在大賽遇上我們學校的,給我狠狠的打。”
痛擊隊友?不對,單人賽,自己學校的人不算隊友,勉強算我方友軍。
顧歌琢磨不清頭腦,“青學姐你這是?”
青師妙喀嚓喀嚓的吃着薯片,然後幹掉顧歌的一瓶快樂肥宅水。
“我十分不滿意我校的學生,太鹹魚了,沒一點向上的動力,除了社長外,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姐明年大四要畢業了,學校裏青黃不接,可怎麽辦呦,愁死我了。”
顧歌座位後的風行聽到青師妙的話,不敢開腔。
你那是愁青黃不接嗎?你是愁沒值得全力一戰的對手可以虐。
青師妙繼續道:“所以我拜托你,狠狠的虐他們,打醒他們,讓他們奮發向上。”
顧歌長期不在校,不了解實際情況,拍拍胸膛保證道:“青學姐放心交給我吧!痛擊我方,是我最拿手的事了,當年學校組織幼獸杯,我打敗的人之中至少占一半的是自己班的人。”
青師妙欣慰地拍了拍顧歌肩膀,“那我就放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