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窗前,棱角分明,眼神深邃的美少年一手托腮,靜靜地俯瞰着飛機下的美景。
超高的顔值,讓人怦然心動。
不少人來搭讪,顧歌禮貌拒絕。
飛機停在綠林機場,顧歌下機,悄悄去了趟綠林一中,想給柒小狗一個驚喜。
結果人不在,顧歌頓時傻眼了。
曆經1個小時多,坐車回歸青草市。
天色漸晚,路燈一個接一個的亮了。
顧歌嗅嗅鼻子,聞到了熟悉的青草芳香,是家的味道。
顧歌沒有選擇打車回去,悠悠散步。
走了一段路程,顧歌無奈的歎息一聲,停下來,回頭走向出租車,敲響門窗。
“我說,你跟着我幹嘛?”
窗子緩緩搖下,一身裝扮比男孩子還俊,又美又飒的龍夢仙道:“好厲害,我藏這麽深,你都能發現我。”
廢話,一條巨龍在背後默默的盯着你能感受不到嗎?
“你沒收斂氣息,你是故意的吧!”顧歌道。
龍夢仙道:“不愧爲,打敗我男人。”
顧歌道:“說吧!從魔都跟到青草市你到底什麽目的?”
他不明白龍夢仙爲什麽跟着自己,飛機上顧歌察覺了龍夢仙的存在,沒說,那曉得這姑娘一直跟蹤自己來到了青草市。
難道這姑娘喜歡自己?不可能!
盡管,自己外貌俊美,顧歌卻不認爲龍夢仙因此喜歡自己,龍夢仙不像那麽膚淺的人。
再說,龍夢仙對顔值方面應該有很高的抗性,她弟弟龍夢邪顔值超高,邪魅無比,所過之處,迷暈無數少女,遊戲劇情中,龍夢邪邪公子氣質,傾倒一群無腦腦殘女粉,許多女粉爲他遮掩痕迹,讓聯盟沒法抓到龍夢邪。
“聽說,你要去野外曆練,挺有趣的,我想參加。”龍夢仙道。
“不成,我要獨自一人曆練。”顧歌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龍夢仙看了一眼,顧歌堅決的表情,歎聲道:“好吧!既然這樣我走。”
“司機師傅,走吧!不跟了。”龍夢仙對出租車司機道。
出租車司機掉轉車頭,帶着龍夢仙延長而去。
顧歌看着她走,内心覺得事情可能沒怎麽簡單?龍夢仙不像輕易放棄的人。
顧歌蹲在馬路牙子邊,思考一會,實在想不通龍夢仙爲什麽盯着自己了?
算了,想不通,不想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
顧歌順路去了一趟劉溫裕家,結果敲半天門,沒門開,又沒人。
劉溫裕的鄰居說道:“老劉沒回家。”
顧歌納悶了,一個個不在,找柒小狗,沒見柒小狗蹤影,找劉溫裕劉叔,門都沒開。
顧歌隻好直接回家,拿鑰匙開自家培育園大門,鑰匙轉了一圈,沒反應,輕輕一推,門開了,門沒鎖。
顧歌心裏一咯噔,自己回家,家裏看門狗和銀背追緝犬都沒叫,門又沒輸,莫非……
庭院裏,瞧見一輛嶄新的電瓶車。
莫非……家裏進小偷了嗎?這賊挺嚣張的,明目張膽的的把偷來的電瓶車停在自己家。
顧歌抄起一根木棍,朝房屋靜悄悄走去,隐隐聽見電視機的聲音。
房間門,忽然開了,劉溫裕走出來,兩人互目相視,“好小子,我曉得你小子不凡,居然考進了魔寵大學,給劉叔我争臉了,怎麽回來也沒說一聲?”
顧歌道:“頭腦一熱,就想回家了,這不想給你個驚喜嗎?劉叔你在我這兒,難怪我去你家沒人。”
劉溫裕道:“沒人不曉得打電話啊!對了,你背後拿着一根木棍幹嘛?”
顧歌把木棍扔到牆邊,笑呵呵道:“鍛煉身體。”
一進屋,顧歌看見看門狗左腿上綁在繃帶,病恹恹無力的爬在地上,銀背追緝犬全身裹滿繃帶,隻留一對棕色的眼睛露在外面。
顧歌臉色大變,“看門狗和銀背追緝犬怎麽受傷了?”
劉溫裕遲疑了一下,說道:“你走後的第二個月,有人潛入你家,偷走了你家傳烈焰山蛋糕秘方,小偷被看門狗發現,小偷命令自己寵獸一腳踢飛看門狗,銀背追緝犬前來幫忙,死死咬住小偷,小偷把銀背追緝犬打個半死。”
顧歌眼含怒火,拳頭緊握。
劉溫裕道:“别生氣,小偷被抓了!”
顧歌一怔,聯盟什麽時候這麽給力了,“小偷怎麽被抓的?”
“小偷很謹慎,用絕味藥劑,清除了自身氣味,但他沒想到,看門狗給他種下維持三天時間的獵殺标記,看門狗進入三百米範圍内,能察覺标記,看門狗跑了一天,最終在青草市找到對方。”劉溫裕道。
顧歌摸了摸看門狗的腦袋,“辛苦你了。”
看門狗睜開眼睛,嘴巴笑眯眯的,回應顧歌。
顧歌看着心疼,沉默的梳理老夥計的毛發。
劉溫裕嗟歎道:“看門狗命不久了,它進入衰老期了,多陪陪它吧!去魔寵把它帶上吧!唉,若不是當初那件事,看門狗還能多活一兩年。”
當初那件事,便是顧父死去,主人死去,看門狗受到了靈魂契約的反噬,損失了靈魂,壽命也被影響了。
顧歌在看門狗耳邊,低聲道:“快了,再堅持堅持,等等我。”
這次曆練,另一目的尋找能幫看門狗重獲新生的東西。
顧歌看向劉溫裕道:“劉叔,那小偷是怎麽知道我家有烈焰山蛋糕的秘方的?”
顧父顧母意外去世在一座神秘秘境裏,當時顧歌花光家裏所有錢,隻爲有人能帶回顧父顧母的遺體,烈焰山蛋糕秘方,顧歌也順勢謊稱賣掉了,實際把秘方埋進土裏。
按理說,沒人會知道自己家有烈焰山蛋糕秘方。
劉溫裕沉默了,低沉的語氣說道:“小偷是你二叔。”
顧歌愣了愣,難怪,當初他一直在自己身邊,曉得自己秘方沒賣。
蓦然,顧歌想起二叔家有一直白雨燕,又回想起契約史萊姆空白的前天晚上的八級大狂風。
那晚,自己被風吹在空中轉了好幾圈,背帶褲都被吹掉了,莫非二叔懷疑,秘方在自己身上,故意把自己吹的精光。
難怪頗爲隐秘的地下室,有人進入痕迹,原來是熟人二叔幹的事。
破案了!
“他人咋樣了?”顧歌道。
“判了十年,入室盜竊,襲擊他人寵獸,盜竊金額超過上萬。”劉溫裕道。
烈焰山蛋糕的金額不止上萬,判輕了,細究還要多判。
劉溫裕遲頓了一下,“你要注意你二叔的家人一直想找你求情,減輕判決。”
劉溫裕接觸過顧二叔的家人,哪裏是減輕判決,而是想免除判決。
顧歌嘿嘿冷笑,狂風雨夜把自己吹樹上挂一晚,打傷看門狗和銀背追緝犬,這仇還沒找他算賬呢?
“想減輕判決,門都沒有,非但如此,我還要請律師告你,最近聽說有位姓羅的老師特别厲害,就請他吧!”
顧歌對這顧二叔狠的牙癢癢,顧二叔有職業級實力,還不是靠顧父顧母的扶持,天天把寵獸寄養在顧家的培育園裏,白吃白喝好幾年。
顧父顧母死後,見顧歌把錢花光了,立馬撇清關系,這顧歌都算了,沒在意。
結果他還惦記自己的秘方,這實在不能忍。
必須把牢底坐穿,餘生給我待在裏面反省。
其實顧二叔是幸運的,坐牢反而保護了自己,若沒坐牢,顧歌親自動手,那就呵呵哒了。
把前面的坑埋一下。
後悔啊!挖坑很爽,埋坑悲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