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緊心愛女人的手,回道:“好,都依你。”
龍傲君很不待見鳳如夢,可媳婦重情重義,他也不能阻攔,隻是不太想給這女人好臉色。
于是站在一邊看着,等着鳳如夢平靜下來,将外面的情況說出來?
葉子怎麽也不肯相信,鳳如夢嘴裏所說的那個造成蒼穹大陸暴亂的人,會是她的師傅天玑。
她不停的搖着頭說道:“肯定是同名同姓不同人,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天玑師傅的。”
她的師傅,是那麽的飄然出塵,無論是說話做事,處處皆透出了謙謙君子之範。
再有,他仁義善良,在獸世大陸幫了不少的人,好些部落更是直接将他當作了救世主。
而蒼穹大陸這位呢,無惡不作就算了,他還好女色,就這一點,葉子就不相信那是同一個人。
她的師傅是那樣的潔身自好,身邊連一個女人都沒有,唯一一個對她窮追猛打的,都被他無情的拒絕了不知多少次。
所以說,蒼穹大陸那位絕對絕對不是她的天玑師傅。
鳳如夢回頭看着葉子,眼中是掩飾不住的不喜,無論這個女孩是不是鳳傾城所生,她就是對她喜歡不起來。
現在,知曉她與那個害得他們鳳族四分五裂的人來自同一片大陸以後,就更加的厭惡葉子了。
于是語氣極其惡劣的說道:“你認識他,也是,聽說他也來自獸世大陸,你們來自同一個地方,怎麽可能不認識呢。”
葉子崩潰,她不在乎鳳如夢什麽态度,她在乎的,是她嘴裏那句“來自同一片大陸”。
這麽說來,蒼稷山那位無惡不作的門主,真的是她的師傅天玑了,這怎麽可能呢?
葉子搖頭,嘴裏喃喃自語:“不,不可能的,我不相信那個人會是他,我要親自去看看!”
話落,整個人瞬間消失在原地,騰嚴灏瞪了鳳如夢一眼,也轉身快速追去。
兩人的速度都很快,快得連殘影都沒有,看得龍炔啧啧稱奇,贊賞道:“速度絲毫不弱于龍葉,看來這位外族小子也不一般呐。”
“感慨個屁,快點跟上,咱們去會會那個天玑。”
龍炔看着龍傲君之前的位置,此時那裏已經空空如也,直接破口大罵道:“龍傲君,你這個小兔崽子,老子是龍族老祖,還懂不懂尊老了!”
“………”龍族衆人與鳳如夢石化當場,他們怎麽也想不到,老祖居然還有此一面。
龍炔感覺氣氛不對,回頭對上衆人看怪物一般的眼神,頓時老臉一紅。
直接來了一句:“看什麽看,還不快點跟過去幫忙!”
然後人也瞬間沒了影子,給人的感覺有那麽點落荒而逃。
衆人相護看看,眼裏古怪之意更甚,隻是大敵當前,他們沒有時間揶揄老祖,隻一個個面色嚴肅的出了龍族,朝着蒼稷山而去。
蒼稷山
天玑坐在首位,一左一右環抱着兩位美人兒,仔細看看,這兩位長相上居然有五六層像葉子。
所有人都認爲,這是他們門主愛戀鳳族鳳主鳳傾城如癡,因那鳳傾城逃了,尋不到人的情況下,這才找了與之相同的美人代替。
殊不知,天玑要找的,自始自終都是葉子。
在獸世大陸時,他就愛上了葉子,隻是葉子是他的徒弟,他不能将那份愛表達出來。
因爲那是有爲倫伯的,是世俗所不允許的,他不但不敢表現出來,還要小心的藏着掖着。
再者,葉子心有所屬,她與騰嚴灏的感情,是外人無法插足的,這就更加讓天玑不能說出來了。
他選擇成全,選擇默默的離開,就是爲了避開葉子,讓自己放棄那個不屬于自己的小巫娘。
天意弄人,他着了自己舅舅的道,變了性子也忘了自我,卻釋放了内心裏的渴望。
從前,他還能掙紮一翻,随着實力的增長,他修習的《浩天決》逐漸吞噬了理智,他徹底的失去了自我。
天玑忘了獸世大陸,忘了他的爺爺蒼儒風,卻記得心裏有那麽個人。
但凡看到眉眼或者身上有那麽一點相似的女人,他都收到了身邊。
卻總是不如意,他抓來的所有女人都讓他不滿意,總覺得她們身上缺少了什麽,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可他想要的到底是誰?
他們說他要的是鳳族鳳主鳳傾城,因爲隻有她與他珍藏畫像上的女人長得最像。
像嗎?
天玑問自己,他在鳳族看到過鳳傾城的畫像,确實長得很像,可還是覺得缺了什麽。
天玑想,也許是沒見到本人吧,畫像嘛,總有那麽一些出入,總是不如真人來得好看靈動。
所以,他默認了自己癡念鳳族鳳主的傳文,他如今是蒼稷山門主,更是這蒼穹大陸最厲害的存在,鳳族鳳主鳳傾城倒是與他最爲相配。
既然這樣,那就她了,現在整個蒼穹大陸都在他的掌控之下,鳳傾城是跑不掉的,她早晚也會屬于他。
眼中紅光閃爍,天玑瞬間推開身邊的美人兒,霍然起身,一個閃身便消失在大殿裏。
“這是怎麽了?”
“門主突然離去,肯定是發現了什麽,咱們趕緊出去瞧瞧。”
“走走走,趕緊走!”
呼啦啦的一群人急吼吼的出了大殿,一出來就看到空中正對峙着的兩人。
有那想要表現的,一看到這情形,立馬大聲說道:“那人是誰,居然敢與門主對峙,是不想要命了嗎?”
旁邊一人看不慣這人的做派,直接怼道:“快閉嘴吧你,先看清楚那是誰!”
先前說話之人不以爲意的看向與天玑對峙的女子,随意的說道:“誰啊………咦,好像是鳳族鳳主鳳傾城。”
有人發現不同,立馬說道:“不,不是鳳傾城,鳳傾城可沒有一頭金色卷發。”
身旁之人确認道:“是啊,她的頭發是金色的,而且看起來更加年輕漂亮。”
人群中有人驚呼:“快看門主,他好像有些不對勁。”
所有人同時朝天玑看去,隻見他抱着頭,好像很痛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