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對自己重要的人,那就要将她留在身邊,他是見過鳳傾城的,與他房間裏珍藏的畫像很像。
所以天玑認定鳳傾城就是他要尋找的女人,一心執着于娶鳳傾城爲妻。
“禀門主,已經從鳳族那些人嘴裏問出,鳳族鳳主此刻正在龍族養傷。”
“龍族嗎?”
已經拿下鳳族,龍族便是他的下一個目标,很快,他就能娶鳳傾城了。
“天玑,我要你将儒風與辛巳坤囚禁起來,你爲什麽不聽!”
商校祖氣沖沖的走進來,當面質問天玑爲什麽不聽他的将人關起來,以至于兩個老家夥總是找他麻煩。
“舅舅,注意你的态度,别忘了,我才是蒼稷山的門主!”
天玑越來越強,商校祖對他的控制,早就沒多大用了。
此刻見商校祖絲毫不留情面的質問他,怒從心起,當即冷聲提醒商校祖,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連心裏最重要的人都忘的差不多了,對于這個半路冒出來的舅舅,自然沒有多少感情可言。
甚至于因爲商校祖時不時的對他發号施令,心裏早已經對他厭煩透頂。
并且暗暗下決定,若商校祖還是這麽不識趣,繼續對他指手畫腳,他不介意滅了他。
商校祖也不是笨蛋,天玑身上那控制不住散出來的殺意,立馬就感受到了。
心中驚駭的同時,立馬放低姿态輕聲道:“我知曉你心善,不會動自己的親爺爺,可辛巳坤是個外人,他對你可是不懷好意的,留着他早晚是個禍害。
爲了你的安全起見,咱們必須除掉他,天玑,舅舅都是爲你好,我是不會害你的。”
天玑嗤笑商校祖睜着眼睛說瞎話,這蒼穹大陸,罵他心狠手辣,不是人的比比皆是,可從未有人将他與心善搭在一起過。
當然,他也不屑于有那東西,實力爲尊,他隻要讓自己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那些個反抗者以及不服者,殺了就是。
不過,商校祖有一點是對的,辛巳坤确實不能留,這老東西總是借口查看他的身體,也是讓他煩不勝煩。
偏偏爺爺也幫着那老東西,他拿辛巳坤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對,他爲什麽要聽爺爺的?
爲什麽每次被爺爺煩的想殺人,卻總是對他下不了手?
難道,他真的如同商校祖說的一樣,也會心善嗎?
天玑随即搖頭,不,他沒有那東西,他能感覺得到,自己的心是冰冷無情的。
天玑有些煩躁的朝商校祖揮手說道:“你下去吧,辛巳坤的事,我會處理。”
商校祖怒從心起,拳頭下意識的緊握,然而下一刻卻如同潮水般退去。
因爲,天玑正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直覺告訴商校祖,他若多說一句,天玑會動手殺了他。
“你心裏有計較就好,那舅舅先離開了。”
商校祖幾乎是用跑的,不受控制的天玑讓他感到恐懼,他要去查看查看,到底是什麽原因,讓天玑脫離了他的掌控。
天玑見商校祖這熊樣,嘴角勾起殘忍的笑容:“想控制我嗎?呵呵,那也得你有那個能力。”
天玑的記憶力出現了問題,但最近發生的事,他還是記得的。
對于商校祖對他指手畫腳一事,他記得清清楚楚,隻是不明白當初的自己爲什麽甘願受商校祖差遣。
不過已經沒有關系,商校祖再也不可能指揮得動他,除非商校祖不想活了。
“儒風老兒,出來受死!”
一聲怒吼響徹蒼稷山,将正在與辛巳坤商讨應對之策的儒風吓得就是一激靈。
“完了完了,鳳堯他們殺過來了,怎麽辦怎麽辦?”
儒風急得團團轉,天玑不顧他的阻攔執意入侵鳳族,他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現在人找上門來了,他要怎麽與他們解釋?
“你急什麽,不是有天玑頂着嘛,他闖下的禍事,讓他自個兒處理去。”
辛巳坤手裏拿着一根藥材,看也沒看儒風一眼,他們如今連自由都沒了,還操那份心做什麽?
有那功夫,還不如多研究研究藥材,早日找到讓天玑恢複的藥才是最要緊的。
“坤老頭,天玑現在是什麽樣子你也是看到的,我那是擔心,他将鳳堯他們打傷,亦或者打死。”
天玑短短時日就将修爲提到那種高度,儒風本應該高興的,可他卻半點也開心不起來。
修煉邪術得來的修爲,早晚會遭到反噬,輕者修爲大跌,傷及根本。
重者則極有可能走火入魔,變得不是自己,天玑現在,就是走的後者。
他已經不是自己剛尋到他時的模樣,他甚至忘記了過去的一切,連曾經放在心上的人,都忘得一幹二淨。
儒風痛心疾首,早知道這樣,他說什麽也不讓天玑回來,是他害了天玑啊。
“畢竟是靈巫境高手,哪裏那麽容易被打死。不過,老夫倒是對看他們吃癟挺有興趣的,老家夥,要不要去瞧瞧?”
鳳如夢那個女人一向嚣張跋扈,高傲得跟什麽似的,知曉鳳族被天玑一鍋端,肯定氣瘋了。
聽聽那怒氣沖天的大吼,就知道他們現在肯定恨不得鏟平蒼稷山。
也是,鳳族掌控蒼穹大陸少說也有上萬年,向來隻有他們欺負别人的,何時被人這麽欺負過。
辛巳坤光是想想鳳如夢他們回到鳳族時,看到鳳族慘不忍睹的模樣,内心裏該是多麽的憤怒與抓狂。
“怎麽去?你别忘了,咱們可是不能離開這個院子的,若叫天玑發現,我可保不了你第二次。”
想到天玑,儒風的心就一陣疼,他的乖孫,對他越來越沒有耐心了。
假若有一天自己真的違背了他的意願,他又控制不住自己,會動手殺了他吧。
“收起你的悲春傷秋,老夫就見不得你現在的樣子,船到橋頭自然直,這還沒到最糟糕的時候,急什麽?”
“還不是最糟糕嗎?可我已經身心俱疲,坤老頭,你說咱們真的能找到解決的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