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曾在蒼穹大陸多待,更不認識那個蒼稷山的什麽聖子,難道那位聖子要找的是母親。
畢竟,她與鳳傾城确實長得挺像的。
葉子眼神一利,不管那位聖子找的是不是母親,就沖他這行爲,已經讓葉子對他起了敵意。
“我知曉了,去了蒼穹大陸,我會注意的。”
随後看向鷹芝問道:“鷹芝,很抱歉我不能帶上你,那邊是什麽狀況我現在一無所知,我必須盡快趕過去。”
“主人,我的修爲是很弱,可我的醫術,我敢肯定現在沒人是我的對手。
也許打架我幫不上忙,可救人卻沒人比得過我。
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老主人他們遇上了什麽需要用上醫術的事,您帶上我不是剛好嗎?
主人,我現在也是聖巫級别了,雖然我還是很弱,可我有自保的能力,我不會拖累主人的。
主人,帶上我吧,我保證不會拖你後腿,成嗎?”
鷹芝的眼神充滿了期盼,她不願意離開葉子,打架她不在行,可救人她卻很有自信。
有她跟着,隻要葉子還有一口氣,她保證能把人救回來。
所以,無論如何,她必須跟着葉子走。
“主人,帶上鷹芝吧。
再好的修爲也難免遇上那種使陰招的,有鷹芝在,我們大家也能放心一些。
再說,她有那些藥傍身,别人也很難近她的身,您也不必擔憂她的安全問題。”
鷹芝的修爲是不怎麽樣,可她研究的那些藥,卻能讓人生不如死。
而且鷹芝醫術高明,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有她在葉子身邊,他們會更放心。
至于鷹芝的安全問題,他們一點也不擔心,誰要是不長眼打鷹芝主意,倒黴的絕對是别人。
别不相信,去看看那位曾經拽得人五人六的滄瀾國師就知道了,人家現在可是被折磨得天天求着死呢。
葉子看了鷹芝一會兒,最後還是點頭答應:“那好,跟着吧。”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雖然龍傲君與鳳傾城都是頂尖高手,可萬一有人使陰招呢。
不得不承認,醫藥方面她就是個渣,若不是身體賦予了巫治愈的能力,她啥也不是。
而鷹芝卻是這方面的權威,她的能力毋庸置疑,帶上她,也許會幫上大忙。
葉子是真的非常急,不等鷹芝說什麽,直接卷着她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天際。
直看得衆人羨慕不已,唯獨巴亞途小心翼翼的打算偷偷溜走。
無他,他招攬來的高手就在剛才倒戈了,而他們倒戈的對象,好像被他得罪了。
“國王陛下,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剛剛晉升真巫境的蒼嘯天,渾身充滿了幹勁,他覺得,主人将他留下,若不做些什麽的話,那就太辜負主人了。
這位滄瀾王國的國王陛下,之前還打主人的地盤主意來着,而且還想利用他們對付主人。
這無疑就是打算讓他們送死,既然這樣,幹脆趁主人不在,與他好好的算算賬。
“哪兒也不去,腿麻了,起來走走嘿嘿………”
巴亞途笑得比哭還難看,一個神巫境的傅年闫就把他折磨得夠嗆的。
現在好了,一下子來了這麽多比神巫境還高級别的存在,哪個他都得罪不起。
偏偏,他好死不死的撞上了最厲害的那個,而人家壓根沒時間理他,卻留下一群小弟對他俯視眈眈。
此時此刻,巴亞途内心就隻有一個念頭:滄瀾王國完矣。
事實證明也确實如此,蒼嘯天帶領一衆蒼穹大陸來的高手,在極短的時間裏就将滄瀾王國收入囊中。
當然,他本人是非常信服葉子的,也沒有要占山爲王的意思,完全就是本着替葉子打江山的目地去的。
葉子更不知道,她走後,蒼嘯天會将滄瀾拿下,并等着她回來交給她。
她現在正式踏入了蒼穹大陸的地界,遙想當年,她慌不擇路逃離這裏,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這蒼穹的風光呢。
現在就更沒有時間欣賞了,她急着趕往鳳族确定鳳傾城是否安好。
“快看,那小美人長得是不是與蒼稷山聖子要找的女人畫像一模一樣?”
“沒錯,确實挺像的。”
葉子的出現,很快就入了很多人的眼,畢竟她長相擺在那裏。
“蒼稷山那位聖子要找的不會就是她吧?”
“不是,我聽說蒼稷山聖子要找的其實是鳳族鳳主。”
“有傳言稱蒼稷山聖子與鳳族鳳主原本定下了親事,不知爲何鳳族突然悔婚,聖子思念佳人,這才四處派人尋找與那鳳族鳳主相似的女人。”
“放屁,明明就是那聖子好色成性,鳳族鳳主看不慣他,這才悔婚的。”
“那蒼稷山聖子确實嫁不得,你看看他都幹了什麽,蒼穹大陸因爲他都亂套了。”
“嫁得嫁不得的老子可不管,這等美人兒若是獻上去,說不定老子也能在蒼稷山混個長老當當。”
這話一出,所有人看向葉子的眼神開始不善起來。
蒼稷山雖然不是這蒼穹大陸頂尖的勢力,可人家也是一方霸主。
而且,除了老門主儒風是靈巫境高手以外,那位名聲不太好的聖子聽說也是靈巫境強者。
除了龍族與鳳族,蒼稷山怎麽也排到了第三大勢力的位置,能靠一個女人就進入蒼稷山謀事,怎麽想都劃算。
關鍵還在于那小美人一看就弱不禁風的,身上更是半點巫力也無。
身邊呢,就跟了那麽個天巫境的婢女,怎麽看也不能是蒼穹大陸哪家勢力出來的。
就這等美人兒,誰人見了不打主意。
眼見已經有人尾随上去,深怕晚了一步的衆人也紛紛跟上,并且彼此防備起來,狼多肉少,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主人,要不要我給他們點顔色瞧瞧!?”
葉子與鷹芝早就發現了這些人對她們不懷好意,因爲想要探聽些消息,葉子選擇暫時不理。
現在,那些人不打算繼續聊下去,反而将主意打到她們身上,也是時候收拾他們了。
于是淡淡的開口說道:“隻要不弄死,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