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太史慈則便與孫策等人就地進行收降事宜,卻是沒有機會再去追趕那逃亡的袁紹等衆了。
而就在此時,卻是見得那孔融打開北海城門,與王修孫邵及武安國一同領軍行出,與太史慈孫策大軍相見。
見到太史慈之後,孔融當即下拜道:“臣北海太守孔融,多謝将軍搭救,若非将軍救援及時,隻怕我這滿城軍民都會慘遭那袁紹毒手!”
太史慈聽之則是說道:“孔融大人還請起身,燕王殿下言孔融大人既已投效與我等,我等便自不會對此坐視不理,出兵守衛,乃是分内之事而已。”
孔融聞言知曉太史慈這是在确定自己投效的誠意,其實孔融早便想投效燕王,隻不過之前有袁紹在中間阻隔,其擔心即使投效卻也不能遭到庇護,是以這才耽擱了許久,卻不曾想那袁紹竟會率先對北海發動進攻。
孔融雖是迫于袁紹大軍壓力才轉而向燕王投誠,不過結果卻也不錯,如今聽了太史慈這般言語後,則是笑說道:“将軍所言甚是,此番既是解救我北海軍民,同時也是解救燕王治下之軍民,相信此事過後,我北海軍民定會對将軍與燕王殿下感恩戴德,定不會生出不忠之心。”
太史慈也是聰慧之人,聽了孔融如此言論便是知曉其所要表達之思想,于是隻是笑笑,并未做其他解釋。
這時那孫邵則是問道:“不知将軍怎會率領天兵至此,難不成燕王殿下已經将那渤海郡南皮城攻克了不成?”
太史慈聽得孫邵此問,則是說道:“非也,我等并非自冀州内陸而來,我等乃是在遼東出兵,自水路行進,至東萊登陸,才會到得此間,殺那袁紹等衆一個搓手不及。”
孫邵及王修等人聞言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早就聽聞燕王殿下行軍打仗頗爲厲害,不想其之軍事想法也是這般多變,卻是讓我等大開眼界了。”
孫邵王修二人解除了心中所惑之後,那武安國則是問道:“對了,不知将軍可在那袁紹軍中遭遇了那名爲周氏三兄弟的将領,其三人聯手攻伐,倒是頗爲棘手,是個麻煩。”
聽得武安國詢問那周氏三兄弟,太史慈并不知曉,不過說起棘手他卻是想起了先前那個使弓之人,于是說道:“什麽周氏三兄弟我卻不曾遇見,不過若說棘手,倒還真遇到了一個使弓的敵将,不過卻也被某以弓箭射殺了。”
武安國聞言忙道:“那個使弓的便是周氏三兄弟其中之一,想當日其三人與某對戰,最爲棘手的便是那個使弓的了。将軍竟能以弓箭将之射殺,端的是武藝高強,末将佩服!”
這時那孔融則是說道:“好了,諸位将軍若想叙舊探讨武藝,可在城内進行。諸位将領遠道而來解救我這北海也辛苦了,還請諸君随某移駕城内,小可好擺下宴席爲諸君接風洗塵,同時也是慶祝我北海解除圍困之境。”
太史慈聞言卻是說道:“不勞大人費心了,那袁紹才剛剛逃脫,其身旁所帶之人并不多,想來定不會走遠,我等還需繼續追趕。不過這些降軍便有勞大人收入城去,代爲看管了。”
“這,”孔融聞言一時語塞,還待要說些什麽,卻是見得那太史慈已經向自己拱了拱手,而後便率領本部人馬朝着那袁紹逃跑的方向追趕了過去。
見那太史慈已經離去,孔融則是歎了一口氣,而後說道:“既如此,那我們便也回城吧。”
說罷,孔融便與武安國孫邵等人引領着這一衆降軍返回到那北海城去。
入得城來,安排好了那些降軍之後,孔融再度召來孫邵王修武安國等人前來商讨北海誠的最終去向。
衆人聽得孔融詢問,意見卻是出奇得一緻。隻聽那王修先說道:“大人,那燕王公孫瓒一向頗有勇武,又名聲大振。我等本就是要向之投效,隻不過困于被袁紹阻隔,被還與其地盤并不接壤,這才一直作罷,如今經過此事,卻不是正好順理成章效忠與燕王殿下,也是爲了城中軍民及各位大人的前途啊。”
言畢孫邵也點頭說道:“不錯,放眼當今天下,唯有燕王公孫瓒乃是明主,且最有希望奪取中原,大人效忠與其,乃是順勢而爲。再言軍事力量,我等卻是連那袁紹都阻擋不住,而燕王殿下的這路兵馬卻是手到擒來,其能夠輕易拔除袁紹,同時也可輕易對付我等。”
“再言那路兵馬乃是水陸行進,這北海本就是靠海之地,可以說北海對于有水軍的燕王來說,根本就是如後花園一般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如果我們生出二心,臣敢斷言,今日那袁紹大營就是我們明日的下場。”
這時武安國也是說道:“某雖不曾親眼見證那領軍之人武藝,不過單論其可射殺袁軍那個使弓将領,便可知曉其人乃是弓馬娴熟之輩,武藝恐怕是要遠在末将之上,要比那袁紹更爲恐怖,是以還請大人多加考慮。”
孔融聽了麾下文武的想法竟如此統一後,很是開懷,隻見其笑道:“見諸君如此,吾就放心了。其實某也早就看好燕王,有投效之意。但卻恐爾等心有不甘,畢竟那燕王麾下能人輩出,吾擔心投效之後爾等便不會遭受重用,會生出二心,是以才把爾等召集過來詢問此事,如今看來,吾卻是不用擔心這北海會再遭軍事了。”
衆人聽了孔融所言之後,則紛紛放心,相互對視後又大笑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在那渤海郡南皮城内,顔良等人卻是已經被張飛的疲兵之計搞得束手無策,顔良召集了城中文武前來商讨,衆人卻你一言我一語,吵得焦頭爛額,讓本就疲憊的顔良更爲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