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聽罷,卻是說道:“孫堅,别以爲你有公孫瓒爲你撐腰你就可以在這裏耀武揚威的,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竟敢在這裏對我指手畫腳,你也配!”
袁術這個噴子,自然不會容忍孫堅向自己發難,聽到孫堅的斥責,當即就是反擊了回去。
孫堅聞言,也不甘示弱,當即說道:“袁公路!你不就占了個袁家四世三公的門面嗎,若你不是袁家之人,看世人又有幾個當真這般待你!”
“你!孫文台!你休要在此咄咄逼人!”
聽到孫堅此言,袁術則是氣得鼓鼓的,就連那隻指着孫堅的手指,都微微抖動了起來。
就在那孫、袁二人争得面紅耳赤之時,隻見得徐晃則是帶領着部隊,及輝煌戰果行了進來。
見到尚在争吵之中的孫袁二人後,徐晃則是尴尬地問道:“孫堅将軍,此處發生了何事?”
孫堅聽得徐晃詢問,則是說道:“無他,乃是這袁術,爲争搶功勞,搶先派兵去打那汜水關,卻在半路之上遭遇伏擊,領兵之人被那汜水關華雄陣斬當場,麾下軍陣也被殺潰,若不是我率軍及時趕到,那下場還會更加凄慘。”
“若不是這袁術肆意妄爲,随意行軍,我關東聯軍,即便不是開門鴻運,至少也不會這般凄慘。其如此墜我聯軍士氣軍心,其罪大也!”
“孫文台,你休要在此血口噴人,胡亂定罪!”聽到孫堅此言,那袁術又是當即跳腳喝道。
見那袁術又要發作,徐晃則趕忙穩定住這袁術情緒,插嘴道:“等下,孫堅将軍您說那襲擊我下将軍的是何人?”
孫堅不知徐晃何意,聽其詢問,則是說道:“乃是西涼軍将領華雄。”
“華雄?若是如此,二位将軍便不必再有擔憂了,那華雄已經被某斬做兩段了。”
“什麽?”
“當真!”
聽到這一消息,袁術與孫堅兩人皆震驚不已。
袁術雖然不曾見過那華雄到底有多般勇武,可就沖其能一招斬掉自己軍中骁将俞涉,便可知曉此人斷然不是什麽三流水準。
孫堅卻是與那華雄實打實地交過手,那華雄即便是不敵自己,可卻也是員勇将,本還打算要如何将之除去,卻未曾想到,自己剛返還本營,那華雄便已經被這徐晃解決了。
看來公孫瓒麾下果真能人衆多,自己與之交好,果然是一件正确的舉動。
這邊廂徐晃将那華雄斬爲兩截,那邊廂華雄所部殘軍也是奔回了城池之中,向那呂布禀報道:“啓禀溫侯,我等跟随華雄将軍出戰,華雄将軍先是陣斬那關東聯軍其一将領,之後又大敗關東聯軍。可是那支隊伍又有援軍相助,華雄将軍便帶我等逃離出來,不料卻又被一押運糧草的聯軍将領斬殺。”
“我堂堂先鋒大将,竟被對面聯軍一押運糧草之将當場斬殺?此人是誰,爾等可曾記住其姓名?”
呂布聞言大怒,當即喝道,一衆兵丁見得呂布大怒,則都吓得低下了頭顱,不敢接話。
呂布見得衆人此般模樣,則便說道:“也罷,隻有待明日出戰之時,再去看到底是何人,竟敢斬我先鋒了。”
留下此言,呂布便是返回本營之中,不過與此同時,那公孫瓒則也是領着大軍,行進到那孫堅袁術的營帳之中。
見公孫瓒領大軍行将過來,徐晃孫堅等将,則紛紛行出迎接道:“我等,拜見盟主。”
“嗯,好,今日衆将,可有斬獲?”
入得營帳,公孫瓒便先是問話道。
聽得公孫瓒此問,那袁術的眼神則就已經開始回避閃躲,且又仿佛在衆将之中找尋着某人的身影。
孫堅聽得公孫瓒此問,當即便是說道:“回盟主大人,如若一切都按照原定計劃,按部就班的進行,孫某敢說,定可令我聯軍,旗開得勝。隻不過,卻有人爲求争奪功勞,從中作梗,搶先行軍,卻是叫那董卓的西涼軍,拔得頭籌。”
聽得孫堅此言,公孫瓒當即就朝那還在東張西望的袁術望了過去,并喝問道:“袁公路,怎麽回事?”
那袁術本就在尋找自家兄長身影,并未将心思放在孫堅與公孫瓒的交談上。如今冷不丁聽得公孫瓒喝問,且那公孫瓒本又是聲如洪鍾之人,在張飛這般大嗓門的終日陪伴下,其之聲音更是愈發上漲。
在那袁術猝不及防之下,此聲直沖袁術心神,令之登時慌亂不已,整個身軀竟都下沉了一瞬。
“額,某也是想着,能夠爲我等聯軍,貢獻一份力量,誰能想到,那華雄竟那般骁勇,這也并非某之所料啊。”
感受到公孫瓒視線所帶來的壓迫感,袁術這次卻是破天荒的收斂了自己的嚣張氣焰。也不知他是怕了公孫瓒的威勢,還是因爲先前并沒有在衆諸侯之中看到自己本家兄弟袁紹的身影才會這般。
其實公孫瓒對這袁術的印象并不好,此時其率關東聯軍匆匆前來,還特意将那袁紹安排爲後合接應,爲的就是孤立袁術,隻要這袁術但凡有一點頂撞自己的行爲,自己當即便會對之嚴懲。
可此時袁術竟然很識趣的低頭認慫,這就讓公孫瓒早已蓄好的拳頭無處可打。其作爲聯軍盟主,也總不能抓着一個人的過錯死死不放,如今見得袁術認慫,便也隻好說道。
“好,難得你能知曉自己之錯,也算你有所長進。好在後來那華雄終是被徐晃斬殺,讓我聯軍又勝了一陣,扳回一局。否則的話,我定要治你個擾亂軍心之罪!”
聽得公孫瓒此言,袁術心中自是千百個不願,可形勢比人強,袁術就是再怎麽不懂事,卻也是可以看清,如今公孫瓒是聯軍盟主,又掌握最多最爲精銳的兵力,自己若是此時說出半個不字,隻怕自己今天都走不出這個營帳。
迫于形勢,袁術最終隻得努努嘴,抱拳道了句:“某知曉了。”才将此事,匆匆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