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瓒也是想要借此來試探一下自己如今的武藝到底達到了怎樣一個程度,在這天下第一的呂布面前,是否存有一戰之力。
其實公孫瓒在原來軌迹之中,也曾與這呂布交過手。時間則是在那諸侯會盟,共讨董卓之時,那時的公孫瓒也早已享有白馬将軍的稱号,并且是一十八路諸侯之中唯一一個身爲主公前來與呂布對戰之人。
光是這份膽識,就已經超過了餘下衆諸侯,也正是因爲有公孫瓒的率先出戰,才會引起後來的三英戰呂布。
如今的公孫瓒與原來軌迹相比,大有不同,不論是内在還是外在,甚至就連其這一身武藝氣力,在這些年的常年征戰以及與張飛趙雲這等猛将的切磋教導下,也有極大的提升。
“叮!”
公孫瓒手中長槍與那呂布的方天畫戟猛然撞擊在了一處,公孫瓒隻感覺到一股大力,通過長槍,傳至虎口,繼而又從虎口之中,傳達到了公孫瓒的那兩條臂膀之上。
“不愧是呂布,這份氣力,當真舉世無雙!”
心中贊歎了一番後,公孫瓒則是咬緊牙根,挺住接下了這呂布的奮力一擊。
見連公孫瓒都能抵擋住自己的進攻,這無疑又是給呂布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這時呂布則又再度暴怒,将那杆方天畫戟舉得更是高了些,待其再度揮砍而下之時,隻見兩杆鐵戟突然出現,代替趙雲與公孫瓒的那兩杆亮銀槍,将這呂布的方天畫戟抵擋下來,并死死抵住,沒有讓其再能往下墜去。
這兩杆鐵戟的主人,自然是那公孫瓒的貼身護衛首領,幽州五虎将之一的虎威将軍典韋了。
典韋揚臂而上,将這呂布的畫戟接在半空之中,随後則也贊歎一聲道:“哈哈,好個呂布,這份氣力,當要在翼德将軍之上,痛快,痛快啊,哈哈!”
說罷,隻見這典韋再度用力向上一推,竟是将那呂布的畫戟推了上去,就此與自己的兩杆鐵戟分離開來。
經過典韋的這一番操作,呂布其人也是與趙雲公孫瓒空出了一些距離,同時其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典韋這個莽漢的身上。
此時隻見呂布直直地望着那典韋,且不時地目光下移,端詳了一番典韋手中的那兩杆鐵戟,再看看典韋那健碩而又寬廣的身軀,呂布知道,這又是一個超一流的高手,自己是又遇到了個不得了的存在。
這時的呂布心中滿是疑惑,怎麽現在超一流的高手的這麽普遍了嗎,就隻這麽一會,自己就接連遇到了兩個,這還讓自己怎麽在軍中立威。
随着對人生的疑惑,呂布的瘋魔狀态也是漸漸消散了下去,可這時對面趙雲的虎口已經破裂,而且公孫瓒的雙手,也因先前的那次撞擊而微微發抖。
雖然此時這戰陣之上公孫瓒一方有三員戰将,可此時真正能夠與呂布抗衡的,便唯有典韋一人而已。
還不待那呂布發話,便見典韋看了眼呂布胯下坐騎,随後說道:“呂布,俺觀你這胯下坐騎也是一匹好馬,不願傷其性命,不如你下馬與俺步戰,你看如何?”
原來這典韋也是猛人一個,戰鬥起來雖然不像呂布那樣會進入瘋魔狀态,可真交起手來,典韋是一定會非常血腥得殘害到對面坐騎的。
呂布雖然不知道典韋的這點習性,可憑借一種天生的直覺,呂布此時卻是極爲認同典韋的話語。
随後隻見呂布登時翻身下馬,擺好陣勢,大笑說道:“哈哈哈,步戰便步戰,某呂奉先又怎會懼怕了你?你那漢子,也将你之名号報與某聽,可千萬别是個什麽無名之輩!”
“哼,呂奉先,你給俺聽好了,俺乃燕侯鎮北将軍賬下首席護衛,幽州五虎将之虎威将軍典韋是也,今日就要讓你這馬上飛将嘗些苦頭!”
說罷,這典韋也是翻身下馬,端着兩杆大鐵戟向那呂布就是沖殺了過去。
看見典韋要步戰呂布,公孫瓒與趙雲兩人自然不會插手,不過其二人卻也并未遠離此間,隻見其二人在距此不遠處停駐,爲典韋壓陣。
伴随着兩道吼叫呐喊之聲,典韋與呂布兩人三步并作兩步走地,很快便沖奔到了一處。
隻見典韋騰躍而上,揮着兩柄大鐵戟,以泰山壓頂之勢向那呂布襲殺過去。
呂布見典韋來勢洶洶,當即停駐步伐,一掃方天畫戟,将之舉過頭頂,正趕在典韋的兩杆鐵戟落下之前護住頭頂。
隻聽極爲響亮地“铛!”地一聲響徹戰場,典韋的兩杆鐵戟重重地敲擊在了呂布的方天畫戟上。
其力頗大,乃至呂布也憋紅了臉頰,并且呂布雙腳所踏之處,也觸目可見地向下遁了一厘,由此便可見得那典韋之力該有多大。
見呂布将自己這泰山一擊接下之後,典韋大笑說道:“哈哈哈,不錯,很好,呂布,再吃俺一戟!”
随即,衆人便見這典韋又再度騰空而起,兩臂舒展,各拎一杆鐵戟,輪動地如風車一般,繼續向那呂布敲砸過去。
呂布見狀,不敢攜帶,唯有再度舉托兵器抵擋。“铛铛铛!”
兵器交戈之聲不絕于耳,那典韋的勁頭甚猛,呂布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可是卻也守地絲毫不漏。
待到典韋最後一擊敲下之時,隻見呂布早已蓄力完畢,先是托舉畫戟抵擋住那典韋的進攻,而後自己則也像那典韋一般魚躍而起,揮動方天畫戟猛地向下砸去。
典韋知曉這呂布氣力,見狀趕忙凝神對待,隻見其将手中兩杆鐵戟相互交叉,抵在腦頂,之後便見呂布的方天畫戟也是猛砸過來。
“铛!”
熟悉的響動再度貫穿戰場,呂布與典韋兩人就這般你來我往,相互猛力攻伐,卻是又讓兩軍将士大開眼界,也更是讓那張遼在心中又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