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劉備感受到了公孫瓒的态度差距,可他也不會表露出任何不滿,隻因他是劉備。
随後劉備則是回道:“張郃将軍他,與太史慈将軍一起,領其麾下衆軍,自漁陽而出,深入草原腹地,前去攻打那烏桓王庭了。”
聽得公孫瓒詢問,劉備也是如實道來。
而在聽到太史慈與張郃兩人竟然孤軍深入草原,前去進攻烏桓王庭這個消息後,公孫瓒則是欣慰笑道:“哈哈,不錯,那烏桓鮮卑竟如此大膽,前來犯我幽州,就要讓他們嘗到犯我幽州的代價。張郃将軍與太史慈将軍兩人聯手,我信得過,相信徐晃将軍也是會出兵爲其援助的。”
公孫瓒的确很是了解麾下衆将,連徐晃也會出現在那進攻烏桓王庭的戰場之上都料想得十分清楚。
而在說完此話之後,公孫瓒則又是說道:“好,既然張郃将軍與太史慈将軍已經領軍向那烏桓發起了進攻,我等也不可例外。”
說到此處,便見公孫瓒轉過身來,目光在此間衆将身上一一掃過,最後則是點将道:“趙雲,此番便由你與張飛帶隊,領臧洪,素利,閻柔,閻志,鮮于輔五将爲部,統軍向那草原鮮卑轲比能部襲殺過去,即刻啓程,務必要将那鮮卑狠狠痛擊。”
“末将遵命!”趙雲七人聽得公孫瓒号令後,紛紛拱手回應道。
随後,公孫瓒則是同素利說道:“素利,當初轲比能率軍遠征你之領地,你迫不得已隻好率衆來投。如今轲比能已死,本侯特派大軍爲你奪回草原,并連同轲比能的部落之地,也一同爲你拿下,你可不要讓本侯失望。”
素利聽得公孫瓒此言,當即跪拜道:“侯爺大恩,素利永生難忘,還請侯爺放心,素利此生,永遠效忠侯爺一人而已,日後侯爺但有吩咐,素利絕對肝腦塗地,絕不推辭!”
見素利這般表達忠心,公孫瓒則是欣慰點頭道:“好了,素利,你且站起來吧,此番到底能否将你先前的族地奪回,并将那轲比能的地盤一口吞下,還要看此番出征的結果如何。好了,閑話少說,快些下去準備吧,養精蓄銳,做好準備,才能打得敵人落花流水。”
“素利遵命!”素利聞言,又是拱手拜了一拜之後,則也退回一步,歸入到那衆将行伍之中。
這時,那劉備則是站出請戰道:“公孫大兄,小弟我也。”
劉備剛說到這裏,站在公孫瓒身旁的典韋便是怒斥道:“叫主公!”
在典韋發表态度之後,那軍師荀攸則是說道:“不錯,劉備将軍,你既已經投效到燕侯麾下,便也要行此間的規矩,畢竟主公是幽州牧,又是鎮北将軍,同時還是燕侯。玄德将軍你不論如何,也是要叫上一個稱謂的。”
聽了典韋荀攸兩人的訓斥告誡,劉備身後的關羽則是有些惱怒。當然,他所惱怒的,乃是那典韋的呵斥,但在聽了荀攸之後的解釋後,關羽又覺得那荀攸說得也有道理,還是自己兄長劉備忘記了分寸,才遭到他人呵斥。
既然錯不在他人,關羽便也隻好将此惱怒暫且忍下,不過心中卻是大感憋氣。
那劉備聽了典韋荀攸兩人的訓斥告誡後,則是乖巧拱手拜道:“對對,軍師先生說得有理。主公,備不才,也願随同大軍一起出征草原鮮卑,爲我幽州事業,奉獻一絲綿薄之力。”
公孫瓒聽後,卻是搖頭道:“玄德此言差矣,此番出征草原,乃是爲素利将軍奪取族地,雖然也有着那鮮卑進犯我幽州的原因在前,不過卻也還是有些私人恩怨牽扯在内,此般事情,終歸是不好勞煩玄德将軍同行的。”
“不過這臧洪将軍他們出征去了,所留下的這上谷便沒了人員鎮守。玄德,若是你不嫌棄這上谷關口城小的話,便還請玄德代爲兄在此鎮守,以防再有不軌之徒觊觎幽州。”
聽了公孫瓒的說辭之後,劉備雖然心中很不情願,可是卻也無可奈何,隻得接受公孫瓒的安排,與關羽領本部人馬,駐守在這上谷關口。
在安排好了一切出征事宜之後,公孫瓒則是又再度說道:“此處還是與那草原鮮卑相聚太近,這五萬降軍逗留此間,終究是個禍患。”
當公孫瓒說到此處時,隻見下首臧洪,閻柔,素利,劉備等人皆用疑惑而又震驚的眼神看着公孫瓒,可還不待他們有所表現,便又聽公孫瓒繼續說道。
“不如便且将他們全部帶走,随同本侯去往北平充服勞役一年吧,一來可以爲我北平建設出一份力,二來也算是給他們些教訓。”
在聽到公孫瓒這後半句話之後,那一衆将領們則都長出一口氣來。
看到衆将極爲明顯的氣息波動後,公孫瓒則是問道:“你們怎麽了?”
聽得公孫瓒此問,那臧洪則是代表衆人說道:“主公,末将等衆聽您先前那般口吻,還都以爲您要将這五萬降軍全部斬首呢。”
聽得臧洪此言,公孫瓒則是哈哈大笑道:“怎麽會,我公孫瓒豈是那種嗜殺之人,他們既然已經投降與本侯,本侯便要保其性命。爾等盡管放心,我公孫瓒是絕對不會肆意妄爲,濫殺無辜的。”
聽了公孫瓒的這一番言辭之後,衆将則紛紛拱手拜說道:“主公英明!”
收獲了這一通馬匹稱贊之後,公孫瓒則是笑意滿滿地說道:“好了,今天軍事便商讨到此,爾等奮戰一天,也都辛苦了,便快些回去歇息吧,明天還有明天的任務在,不要耽誤了精力。”
衆将聽聞此言,則又紛紛拱手拜說道:“末将遵命,末将告退!”
随後,便紛紛依次退出了此議事大廳。
就在這公孫瓒商定好了出征鮮卑的一應事項的同時,那由張郃與太史慈二人所共同統領的遠征大軍,也是深入草原,行進到了那烏桓腹地。
與此同時,支由徐晃所率領的偷渡大軍,也是一路低調潛行,晝伏夜出,不惜跋山涉水,終于開赴到了那烏桓王庭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