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高順的呼喝之下,又是有着一隊士兵,在單經的帶領下,拉起長杆,開始對那些搭上城頭的雲梯進行挑動。
鮮卑攻城已有數日之久,對于漢軍的挑動,自然也是有着應對,可縱管他們那雲梯建造的再如何堅固,卻也終究會被單經發現破綻,從而有所攻克。
與此同時,更還有着一隊兵士,隐藏在那城牆之中,挺起長槍,順着城牆中部特意預留的一些空洞向外刺出,同樣對那些攻城士卒造成了無法預防的損失殺戮。
可是,總管高順已經做到如此地步,卻還是有着鮮卑士卒,越過這層層阻礙,攀登上了雲梯,躍到了這薊城的城頭之上。
“不好!敵人攻上來了!”
見到有敵人攀上城頭,士卒們當即喝喊起來。
不過在其喝喊的同時,自然不忘拿起手中長槍,與其奮力厮殺,将之擊殺在這城頭之上。
可在擊殺了這第一個登上城池之敵後,随即又有新的敵人躍上城頭。
見得此景,高順則将指揮權交給了單經,自己親率部卒,前去城頭迎戰。
遠遠觀得已經有将士成功登上了城頭,那鮮卑先鋒興奮不已,當即拔劍喝喊道:“我大草原的勇士們,城頭之上已有我們的人馬搶占,速速與我向前沖鋒,務必要在今日奪下此城!”
“啊!沖啊!”
在那鮮卑先鋒的号召下,一隊隊将士紛紛抽出腰刀,緊随着那鮮卑先鋒,向那薊城沖奔了過去。
源源不斷的鮮卑士兵攀登上城頭,不過與此同時,高順也是親臨戰場,隻見高順揮舞長槍,将一個來犯之敵刺了個對穿。
随後高順便也不把那長槍抽離出那鮮卑兵士的身體,就這麽連人帶槍,一同向前沖刺過去,一路之上,又斬獲許多。
其旁衆兵将見得高順這般威武,也皆悍不畏死,挺槍奮戰。
這時,那周遭鮮卑兵将也皆朝這高順彙聚了過來,看來他們也都是看出,眼前這員悍将,才是攻克此城的關鍵所在。
正巧此時也是有着幾員鮮卑将領攀登而上,殺入到這城頭上來,其便引領着那周遭鮮卑兵士,朝這高順襲殺了過來。
高順向來都是以陷陣營攻守兼備而聞名,卻幾乎從來沒有與誰單獨厮殺過,若是論起個人武力值來,定是比不過那張飛趙雲等一流武将。
可那對手若是換成了這些鮮卑将領,隻此高順一人,還是完全可以輕易擊殺的。
隻見這高順一挺長槍,一個箭步便沖上前去,瞬間便轉守爲攻,轉被動爲主動,将那對面之人殺了個措手不及,還尚未做好被攻殺的準備,便被高順一槍刺死在了城頭之上。
随着高順在城頭之上的踴躍厮殺,對面的鮮卑兵士非但沒有減少,反而卻是有着越來越多的兵士攀上城頭,加入到與守衛部隊的厮殺中來。
守衛部隊的力量被再一次削弱減少,阻擋敵人進攻的力量便會有所薄弱,從而也就還會有更多的敵人自城外攻入,這就陷入了一個對城中守衛非常不利的死循環當中。
最後,單單憑借高順自己的力量,已經不足以将那鮮卑兵卒殺退之時,便要依靠那支陷陣部隊了。
隻見高順又是一槍搠倒了一個鮮卑兵士之後,一腳将之踢倒,随後便是起身說道:“陷陣将士何在!”
待得高順話音剛落,便是見得有着無數軍士自四面八方彙聚而來,并附随喝喊道:“吾等在此!”
見得兵士彙聚過來,高順又是說道:“結陣!”
一千部衆當即便以百人爲單位,結成了十個方陣,高順便在其中之一作爲主導。
那鮮卑兵衆見那些殺伐之中的漢軍突然彙集到了一起,還結成了這麽幾個方陣,一時間皆是有些不明所以。
不過這卻并未阻止他們攀登城牆的速度,眼看越來越多的鮮卑兵士登上城頭,逐漸地,也對這高順的陷陣營形成了包圍之勢。
看着那些鮮卑将士隻圍不攻,高順便是喊話道:“陷陣之志,有死無生!進攻!”
喝罷,那支陷陣部隊便向前推進,行至那鮮卑軍隊之中大肆殺伐了一陣,而後便又退了回來。
在此一番進攻之時,陷陣部隊斬獲良多,卻是沒有一人受傷。
那些鮮卑兵士本就隻在草原之上馳騁,下馬步戰本就不擅長,如今再遇到高順的這陷陣營,當即便是慌張了起來,稀裏糊塗之間,被漢軍斬殺了一陣都還不自知,依舊在那研究着那漢軍的戰陣。
就在他們對此捉摸不透的時候,又有着兩員将領登上了城頭,看到眼前此景之後,也是有些摸不着頭腦。
但是他卻知道,隻要将眼前的這支戰陣徹底吃掉,則此城便可接收在手中了。
于是乎,那員鮮卑将領便是領着部隊,向前沖殺了過去,同時更還喝喊助威着。
可是高順在看到那鮮卑部隊沖過來之後,卻是冷冷一笑,随即則是說了句:“開陣!”
一百軍士瞬間将軍陣從中間打開,放那人隊軍士殺入其中,随後又将軍陣緊緊閉合了起來。
那員鮮卑将領還從未遇過這般情形,連同麾下衆人當即便驚慌失措起來。
還不待他們反應,那戰陣之中的将士便瞬間分爲兩隊,一隊負責防禦外側敵人的進攻,而另一隊則便轉過身來,在此軍陣之中與那些撞進來的鮮卑兵士們展開了厮殺。
過不多時,整個軍陣卻又拔地而起,向前推進數步之遠。而在其之前停留過的地方,卻是多出了一地屍首。
這時,高順則又是帶頭喝喊出了那一句口号:“陷陣之志!”
“有死無生!”
這時,整個城頭之上,都回蕩着這樣的一句口号。
并且就是連城池之外的那些鮮卑兵衆們,也都是被那城頭之上的高順兵團吸引過去了目光,卻是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他們的身後已經揚起了陣陣濃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