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城中軍兵必然會擁護将軍,那首領之位,将軍不就真的落實了嘛。”
李文侯聽了張繡此般說辭之後,開懷大笑道:“哈哈哈,好,此計當真甚妙。張繡老弟,想不到你還這般文武雙全,有你相助,我可真是萬幸啊!”
張繡聽聞此言,并不言語,隻是默默微笑着,眼神之中,毫不待有一絲色彩。隻不過那李文侯此時已經完全陷入到成爲首領的美夢之中,對張繡的反應卻并未在意。
到得第二天,那北宮伯玉先是迫不及待得拿着給他們羌族百姓過冬的東西早早便離開了金城。
在那北宮伯玉走後,李文侯也同張繡一起,點起昨日挑選出的那三萬大軍,浩浩蕩蕩行出金城,朝着那武威方向行去。
見得李文侯毫無疑惑地領軍出征,那韓遂面頰之上,也是露出了一絲微笑來。此時,其所剩餘的四位部将侯選,程銀,成宜,楊秋皆在其身後伫立,這時韓遂則是目不轉睛地盯着那李文侯與張繡所領大軍,說道:“你們誰跟出城去查看一番,看那李文侯是否真的遠離了。”
聽得韓遂此言,那楊秋當即領命道:“便由末将去吧!”
韓遂聞言,也是毫不懷疑地點了點頭,道:“去吧,速去速回,我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楊秋聞言,應聲說道:“是,末将領命!”
随即,便匆匆趕下城去,策馬在後跟随李文侯大軍而去。
過不多時,那楊秋便匆匆趕上了李文侯大軍,尋得張繡與李文侯道:“張繡将軍,那韓遂派我前來查看你二人是否當真率軍離開,還說他已經迫不及待了,想來應該是很快就會有動作了。”
至于楊秋口中所說的動作,無需過多解釋,張繡與李文侯二人自然理解。
隻不過李文侯卻是并不知曉,這韓遂手下的楊秋又爲何會前來與自己通風報信。
見竟然是楊秋親自前來傳遞消息,李文侯瞬間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随即則是問向張繡道:“這楊秋,可是韓遂的部下,爲何會在此間?”
聽得李文侯此問,還不待張繡答複,那楊秋便是先笑道:“将軍隻管放心便是,張繡将軍對某有着救命之恩,若無張繡将軍出手相助,隻怕秋早便殒命在那官軍手中了。”
待那楊秋講述完畢,張繡則是笑道:“正是如此,楊秋投效與我,那韓遂并不知情,單憑此事,我們便勝了那韓遂一頭。”
果然,李文侯聽後開懷不已,當即大笑道:“哈哈哈,有張繡老弟你如此助我,又何愁搬不倒那韓遂小兒!”
待那李文侯一番豪言壯語之後,楊秋則是說道:“張繡将軍,某這便要回去了,爾等再等候半個時辰再往回趕去便可。”
“嗯好,我等知曉了,你速速回去知會韓遂吧,一切小心。”
“好。”楊秋聞言謝過張繡,而後便又策馬匆匆而返。
待得楊秋不見了蹤影,張繡則是與李文侯叫停大軍就地駐紮,準備在半個時辰後開拔返城。
在那張繡李文侯推着時間等待的時候,楊秋也是一路策馬狂奔趕回了金城。
韓遂見到楊秋返回,趕忙上前詢問道:“如何?那李文侯張繡大軍可曾真的離開?”
聽得韓遂此言,楊秋趕忙拜道:“回将軍,末将親眼見到那李文侯與張繡統領着大軍向那武威開拔過去,不曾有疑。”
“哈哈,好,那李文侯肯定還打算着在此時建立功勳,以待日後與我相争那首領之位。隻是可惜啊可惜,邊章卻是等不到你回來了,這首領之位,已是某的囊中之物了!”
說罷,韓遂便是急匆匆領着這四位部将朝那邊章所在沖奔過去。
過不多時,隻聽得“碰”地一聲響,那邊章的房門被韓遂一腳踹了開來,随即邊章便是見到韓遂領着侯選程銀成宜楊秋四将兇神惡煞地闖了進來。
見得此景,那正在咳嗽的邊章心中也是出現了一絲慌亂,随即還是如往常一般問道:“韓遂老弟,怎麽了,竟這般興師動衆而來,難不成是那官兵打到城下了?”
韓遂聞言,則是笑道:“那倒不是,我率他們前來,隻不過是還有另一件更加重要的事。”
“哦?是什麽重要的事,非要現在說,等到李文侯與北宮伯玉二位頭領回來再說,來不及嗎?”見韓遂這般興師動衆而來,邊章心底也是有一點慌亂,想着不管是什麽事,趕緊将這韓遂趕走再說。
不過韓遂又怎會讓那邊章如願,笑道:“诶,邊兄,怎麽能這麽說呢。老弟我要說的事,要是他們在這裏,可是萬萬不可的呢。”
韓遂一邊說着,一邊緩緩向前踱步,而那侯選程銀四将,也皆各持兵器,緊随而上。
那邊章見韓遂這般陣仗,又如何猜不出其到底是何想法,随即也是将那把放在枕邊許久的劍也摸索了出來,并怒視着那韓遂等将,質問道:“我叫爾等都先回去,有什麽事等李文侯他們回來再議,聽不懂嗎?”
韓遂聞言,忽然大笑道:“哈哈哈,邊兄,如今這個形式,難道你還看不出嗎?北宮伯玉和李文侯都不在城中,如今金城都是我的人,這金城的主人,也是時候該換一換了,動手!”
說到此處,韓遂突然大喝一句,那侯選程銀四将聽得其令,立即沖上前去。
那邊章見這韓遂果然心懷不軌,當下也知多說無益,隻好匆忙拔劍應戰。
可這邊章向來身體不佳,而那侯選四将又皆是韓遂得力幹将,其四人聯手攻伐,邊章又如何抵擋得住,不消多時,其便被那侯選一槍搠入胸膛,腦袋一歪,就此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