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爲她鈴蘭月是戀愛腦不學無術?
斬魄刀和死神割裂開來确實會造成靈魂損傷,這些都是對的,但你後面明顯就是胡扯了!
屍魂界曆史上有過很多例靈魂損傷的病例,但從未出現過丢失情感的情況,大多都是影響實力、影響修行,并且修複手段也有不少,隻是代價都比較大,最簡單,代價也最大的,就是一換一,用自身的靈魂,去填補他人的靈魂。
就比如原着中銀對亂菊做的那樣。
再一個,如果這部分感情真的消失了,那你怎麽會和世界确定關系呢?不應該是繼續保持主仆關系嗎?
因此見一郎拒絕的如此堅決,鈴蘭便心灰意冷的歎了口氣,說道:“我明白了。”
“呼~明白了就……”
“我會治愈你的創傷,然後用我對你的愛喚醒你的感情的!”一郎剛松了一口氣,鈴蘭便一掃落寞,滿臉堅定的說道!
“納尼?”聞言,一郎頓時扭頭過來,滿臉懵逼的看着鈴蘭。
此刻,一郎感覺自己就跟個渣男一樣……
這怎麽還越勸越堅定了呢?
看着鈴蘭臉上堅定的表情,一郎懵逼了一會兒後,歎了口氣:“算了,你總有一天會放棄的。”
沒多久,魔龍便載着兩人落到了隊裏的大庭前,就在鈴蘭以爲一郎會抱她下去并開始期待的時候,就看到一郎率先跳了下去,然後招來了一個聞聲趕來的女隊員……
“鈴蘭四席我帶回來了,你帶她下去好好的給她做一個全身檢查,然後把數據給我。”
“我?”女隊員驚訝的指了指自己,疑惑的問道。
“不然還要我去嗎?你是女生方便一些,就這樣了,等下記得把數據給我,魔龍,等鈴蘭下來了你去世界那邊。”
“吼~”
交代完後,一郎朝着綜合救護所走去,銀目前正在那邊休養,當然,這個休養目前看樣子是要暫時結束了,一郎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幫忙。
另一邊的女隊員,則一步一回頭的向着鈴蘭走去,她倒不是也喜歡一郎,她驚訝的是,那個面對女性裸體也能面不改色、手法娴熟的将其肢解的天心三席,現在居然會在乎男女之别……
簡直……不可思議!
她可是親眼見過的,一郎面對一具女性屍體,面不改色,眼神平靜的将其一步步的肢解,爲她們講解課程,然後又一步步拼接回去,整個過程異常流暢,眼神沒有半分波動,就像……做了成千上萬遍一樣!
異常娴熟!
如今那具女性屍體現在還在一間實驗室裏好好的放着呢……
所以可想而知,在乎男女之别的一郎,給她造成的驚訝有多少……
另一邊,一郎循着靈壓感應來了銀的病房前,敲了敲門,便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正在喂銀吃飯的亂菊。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亂菊也不作小女兒姿态,昂着頭反怼道:“是的,很不是時候。”
“啧~”
“好了亂菊,一郎前輩過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你先出去吧,我自己能吃的。”
“切,行吧,那我先回隊裏了。”
放下手裏的粥,亂菊拍了拍衣服,轉身離開房間,順帶關上了門,還順手設置了一個隔音結界。
這讓一郎和銀不禁失笑。
“雖然很抱歉,但銀,你已經沒空休息了。”
銀眉頭微皺:“這次的事情,還沒有落下帷幕嗎?”
“是的,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忙。”
“一郎前輩盡管吩咐,隻要我能幫得上忙!”
“拿着這個。”一郎将一個徽章遞給銀,并說道,“等下我會治好你身上的傷,然後你前往蠕蟲之巢,今晚會有人去劫獄,如果徽章亮起的時候,你們就上去阻止。”
‘徽章亮起的時候?不亮的就不阻止嗎?你們?都有我了還要其他人?’
銀挑了挑眉,敏銳的察覺到一郎話語中的重點。
“還有其他人?對手很強嗎?”
“嗯,世界、智還有月靈會一起去,小心點,對方的實力很強,和零番隊的差不多。”
‘零番隊的人要劫獄?’這個下意識浮現的想法讓銀心頭一跳,零番隊.....那個傳說中的王族特務......
雖然零番隊已經在靜靈庭設立駐地很多年了,但有關他們的情報,卻依然很少,隻知道他們一直在招人,但如今幾十年過去了,仍未找到一人。
不是沒人去,而是他們的要求非常高!
所以人們對于零番隊的好奇,不僅沒有随着時間的流逝而淡去,反而愈發的高漲,銀也不例外。
銀鄭重的點了點頭,他從不會輕視任何一場戰鬥,更何況,這次的對手很可能是傳說中的零番隊!
之後,一郎迅速的治愈了銀身上的傷勢,事實上他的傷也不重,肩部東仙要留下的傷痕也已經取證完畢,外傷他自己都能治,唯一比較棘手的就是體内被暴走的鬼道之力沖擊造成的傷勢。
不過這棘手也是對其他死神來說,對于一郎來說,那就是小菜一碟。
畢竟當初他改進八千流之劍時,沒少吃這個苦,多次陷入瀕死狀态,所以這個,他熟!
治好銀後,一郎便離開了綜合救護所,向着宿舍走去,同時,也将這個消息傳達給了世界、月靈和智,讓他們三人也前往蠕蟲之巢防守。
這個陣容,便是零番隊全線壓上,他們也有一戰之力!
包括和尚!
......
“嘩~”
回到宿舍,一郎蹲在一個小櫃子前面,拉出抽屜,取出放在抽屜中間的一枚銀質徽章。
在這枚徽章的外圍,盤踞着一條栩栩如生的神龍,而被神龍圍起來的,則是由兩把手槍拼接而成的十字。
這東西,可是今晚的主角.......
颠了颠徽章,一郎便将其放進口袋裏,起身慢慢悠悠的向着平時他們幾個經常去的居酒屋走去。
“你們兩來這麽早?”
掀開簾子,見浦原和夜一早已坐在裏面等候,一郎一邊坐下,一邊笑着說道。
“不是我們來的早,是你來的晚。”浦原給一郎面前的杯子倒上酒,好奇的看了看身後,“世界呢?怎麽沒來?”
“我讓她看守蠕蟲之巣了,替某個逃班的家夥頂一下~”
“是嗎?誰這麽可惡啊!”
夜一白了眼裝模作樣的浦原,看着一郎揶揄道:“世界就這麽放心你出來?盯着你的人可是很多呢。”
“我對世界一心一意!身正不怕影子斜!”
嗯,這話說的氣派,要是沒有偷偷的往身後瞅一眼,就更氣派了。
“再說了,盯着我的哪有很多,不就一個鈴蘭嗎?”
浦原和夜一一愣,對視一眼,詫異的問道:“你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