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真的不打算插手這件事,這也讓朽木銀鈴心頭微微一松,盡管朽木響河多次讓他失望,但他對朽木響河終究還是有很重的感情的,不然之前也不會力薦他做六番隊隊長。
隻是,總隊長真的會放任,了解到屍魂界黑暗的朽木響河在外面遊蕩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離場時,一郎注意到總隊長的眼神,腳步略微放慢,自覺的和隊長一起留了下來,其他人看了眼一郎,眼神閃爍間,似乎大緻也猜到了什麽。
不過他們都理智的沒有說什麽,包括朽木銀鈴,也隻是微微歎了口氣,什麽也沒說便走了出去。
因爲他知道,這件事總隊長不可能不追究,不放到明面上來,已經很給他朽木家面子了,總隊長給他面子,他自然也會給總隊長面子。
當然,不可避免的,他腳下的動作也快了幾分,此刻留在會議室中的就三人,總隊長,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以及天心一郎。
這三人裏,總隊長自是不用多說,既然決定了不放到明面上,那自己自然也是不會動手的,卯之花隊長實力雖強,但退居戰鬥一線多年,她也不會動手。
那麽,就隻剩一郎了......
這個強的可怕、底牌深不見底的怪物......
對上一郎,銀鈴不認爲朽木響河有任何逃脫的可能,所以他準備先行一步,暗中将朽木響河留下的一些痕迹清理幹淨。
事到如今,再期待朽木響河回頭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現在回屍魂界隻有死路一條,就算他是朽木一族的人,這條命也保不住了!
現在隻能是替他處理一下痕迹,讓追蹤的難度上去。
另一邊,待衆人都離開會議室後,在總隊長眼神的示意下,一郎右手一翻,完現術手套浮現,同時,一道更強的屏蔽結界随之生成。
打量了一下一郎生成的結界,總隊長不禁點了點頭,和以前一樣,速度還是很快,幾乎看不到編織的過程,似乎本就應該在這裏一般,而除了這神乎其技的編織速度外,結界的質量和之前比起來也更強了一些,鬼道天賦還是和以往一樣可怕。
略微感歎了一下,總隊長也不廢話,對着一郎說道:“一郎,交給你一個任務,去将朽木響河徹底封印起來!”
“封印?不殺嗎?”聞言,一郎皺了皺眉頭。
“不殺,他畢竟是朽木一族的人,殺了他就算是你也會有一定的麻煩,直接封印他。剩下的事情,零番隊和五大貴族會去處理的。”
“了解。”一郎點了點頭,正當他準備撤銷結界的時候,總隊長擡手打斷了他。
“先别急,還有一件事。”
“還有?什麽事?”一郎好奇的看着總隊長,同時停下手中正準備撤銷結界的動作。
“這個結界是你最強的隐秘結界了吧?”總隊長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一郎的疑問,而是先問了一下一郎。
“嗯,差不多,但也不完全是。”
“什麽意思?”總隊長皺了皺眉頭,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麽叫不完全是?
一郎沒有說話,他直接用行動證明。
隻見一郎取出一枚晶瑩剔透的石頭,使其飄在胸前,然後雙手合十,輕輕的拍了兩下,下一刻,讓總隊長和隊長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數以萬計的隔音結界以晶石爲中心展開,将會議室封的嚴嚴實實!
看着身邊密密麻麻的結界,總隊長嘴角抽了抽,目光看向一旁的隊長,遞去茫然的目光,試圖從她那裏得到一些答案,然而映入他視線的,是和他一樣茫然的烈......
“這是什麽?”最終,他隻能無力的向一郎問道。
“包圍蒼天的小世界,我最強的屏蔽手段!”一郎輕輕捏着右手手腕,雲淡風輕的說着,“單個結界的話,剛剛那個确實已經是極限了,至少短時間内我是沒辦法繼續優化了,但最強的屏蔽手段的話,就不同了,這個才是,這是我在靈王宮學到的手段,将大量的結界疊加起來,以量變取代質變。”
“小世界......你不會要告訴我,這個結界的屏蔽程度堪比一個世界吧?”總隊長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他覺得,饒是一郎的天賦再怎麽變态,但鬼道這種東西終究是要靠時間積累的,怎麽說也不可能到這一步吧?
然而,他卻永遠都不會想到,一郎那被真理之門改造過的特殊靈魂,對于鬼道,到底有多敏銳~
在總隊長木然的眼神中,隻見一郎輕輕的點了點頭,應道:“可以,不然我起這麽個名字做什麽?”
“......”總隊長沉默了一下,看着身邊這密集的結界,問道,“你這疊了多少層?”
“不多,也就十幾萬吧,再往上靈子就該不夠用了,性價比不高。”
十幾萬.....也就......
“咳~”這時,一旁的隊長輕咳一聲,示意總隊長将話題扯回來,她擔心一郎再說下去,總隊長的三觀會碎的更徹底。
畢竟一郎,可是能根據一個靈力運用技巧就研究出一個鬼道的怪物.......
“......”總隊長頓了一下,放棄詢問更多的信息,反正,相信他就是了,問那麽多,找不自在嗎?
“咳~”輕咳一聲,總隊長接着說道,“還記得之前你跟我提過的滅卻師嗎?你說你曾經在屍魂界發現過他們的一絲力量對吧?”
聞言,一郎精神一震,點了點頭,神色凝重的問道:“您那邊有情況了嗎?”
“嗯。”總隊長亦凝重的點了點頭,“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談判,前幾天我總算申請到了大靈書回廊的查閱權限,進去查了一番,你的猜測是正确的,數百年前的滅卻師始祖友哈巴赫的封印松動了,而且他成立了一個叫做無形帝國的組織!并通過某種手段時刻監視着屍魂界!”
“某種?大靈書回廊裏面沒有記載嗎?”一郎的臉色更凝重了。
最壞的情況,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