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年底了,外出打工的年輕人,陸續回來了。
很多年輕人比往年更早回來。
隻是因爲村裏租地之事。
這租地之事,有村委出面,但因爲村民意願,這事也一直拖拉到年底,等那些年輕人陸續回來,再進行協商。
但在這事隻能協商到開春前。
顧清茗采取舅舅們的辦法,兩百畝地,可以分開租起,以五十畝地爲一個大棚,兩百畝地,需要請人搭建四個大棚。
這必須在開春前,把這些弄好,否則,會耽誤春種。
兩百畝地沒在同一村,要弄好,還是相對簡單一些。
這些村民的地,并不是全在一塊,大部分,這個地一塊,那個地方一塊。
顧清茗舅舅們選中自家一塊一畝五的地爲中心,周圍擴大五十畝地範圍,都可以租下來。
這五十畝地,基本家家戶戶都有些,多的像舅舅們家的一畝多,少的也就一兩分。
這樣一來,也不是村民把所有地都租給顧清茗,這樣下來,大部分村民少了抵觸之心。
反正,那裏的地也不多,租給石家,不會得罪石家,以後他們請零工,肯定也不會把他們排除在外,同是,自家該種的地,還繼續種。
于是,租地一事,一下子變的挺順利的!
不僅石背村,連帶周圍村子,大拗村,樟樹村及臨石村,都比較順利!
到了年底,臨近春節,租地之事就快要完成了!
“茗茗,這四個村子共租下二百四十六畝地,我們石背村七十二畝地,大拗村六十一畝,樟樹村五十二畝,及臨石村六十一畝,這些是出租人簽字合約,你看一下!”石立春把幾張白紙黑字的合約給了顧清茗。
石立秋笑着說道,“這租地,可我們先前想像中的更爲容易一些啊。”
石立冬點頭道,“恐怕一開始村民們以爲我們租地,是要把家家戶戶的地全部租完,自然是有些不願意的。可現在隻是靠近的田地租出去,他們的想法就改變了。”
“說來,整個村子就石邦慶家,石邦華家,還有石邦建家,不願意把地租給我們了。”石立秋說道,“他們的就幾分水田剛好就挨着我們那塊地。”
石邦慶家和石邦華兩家,現在都跟石家有一定的恩怨,不願意租,倒也說得過去。
倒是石邦建家,卻想趁此敲杠,多要一些租金。哦,不是一些,而是很多些,甚至是獅子大開口。
隻是石邦慶和石邦華家田地位置稍微靠偏了些,他們不想租,隻要繞過去就行。
可石邦建家的田緊緊挨着大舅舅家的田,大概有八分地的樣子。
本來的租地計劃,是以大舅舅家的這塊水田爲輻射中心,合并周圍的土地,不管是水田還是旱地,能租的都租下來。
“石邦慶和石邦華家的地,我們可以繞過去不租,偏偏石邦建家的田,就在中心,根本無法繞過去。”說到這個,石耀清很是惱火的道,“最讓人生氣的是,他不是不願意租,而是要高租金。這租金能亂給的嗎?他說多少就多少?這讓其他人是怎麽想?”
雖把租地之事,交給了幾個舅舅和村委去辦,顧清茗卻也知道進度,同時,對發生的事,也是一清二楚的。
顧清茗想了想說道,“他不願意租就算了!”
“哈?怎麽算?”石耀清有些迷糊了,他繼續問道,“難道我們不要租地了?”
顧清茗搖了搖頭道,“先前我們是以我們自家的田地爲輻射中心,但這不是絕對的不是。”
石航宇聽罷,眼睛登時一亮,他問道,“茗茗,你的意思,我們調整整個租地輻射中心,偏過石邦建家的地?”
顧清茗點頭道,“沒錯。那片地方,我去觀察過。往西延伸,就一條小河流,往南方向是旱地居多,往東和往北方向,水田居多,而且是上等肥沃之地。因此,我們可以撇開西邊和南邊,那剩下的是東、北方向。我觀察過那個石邦建家的地,繞過他家的地,我們剛好往北方向去租。”
大舅舅問道,“爲何是往北方向?”
“往北方向有一條可以通車的路,挨着近的話,我們運輸更加方便!”顧清茗說道,“隻有我們把這片地租了,以後,在運輸方面上,就會少許多麻煩,不會出現像石邦建這樣的情況。”
幾人一聽,略想了一下說道,“這倒是啊。那我們就改變一下方向。”
“隻是這樣一來,先前我們談好的租地人家,那不是又變成不租了啊?那要退了?”
“不用,我們隻是繞過他們三家,就可以。”顧清茗說道,“到時,他們種他們的地,我們種我們的地,井水不犯河水。如有犯,呵呵,就等着瞧吧。”
這些人能在這事上難爲她,她也不是大度之人,到時,就看到底誰在難爲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