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茗聽到外婆如此說,很是震驚。
“每年都有姑娘失蹤?”顧清茗皺着眉頭有些不可思議的道,“怎麽失蹤的?報案嗎?”
“有報案!”外婆說道,“就在去年,臨村上由村,有一個18歲的姑娘,外出打工,半路失蹤了。她的家人在她三天内沒有聯系上,當即報案。
但警所裏,查到的情況則是那個姑娘跟一個男人私奔了。可她家人根本不相信。那個姑娘很乖巧聽話又孝順懂事,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跟人私奔,而沒有一點消息。現在那姑娘到現在都聯系不上。”
顧清茗疑惑的問道,“那警所怎麽會查到那姑娘是跟人私奔的呢?”
“聽說是警所查看監控之類的,追查到那姑娘跟一個男人上了火車,有說有笑的。有火車乘務人員作證,那是一對情侶。”
大舅媽說道,“既然是私奔,不是失蹤,警所就沒有再查下去,這個案子就結了。”
顧清茗想了想說道,“那姑娘恐怕是被人騙了。那警所就沒有追查那男人的身份?”
按理來說,既然家屬來報案了,即使查到那姑娘跟男人私奔,爲按家屬的心,也會追查一下男人的身份,了解一下情況才對啊。
“查了,當然查了啊。”大舅媽說道,“說那男人就是偏遠山區的人,隻是嘴會說,甜言蜜語把那姑娘哄騙了回去。這樣的被騙,警所也沒有辦法啊。”
這是心甘情願的被騙。
顧清茗擰着眉頭。
這劉老闆跟那失蹤姑娘私奔的男人,又有着什麽樣的關系?
按着劉老闆說法,這販賣的貨品,絕對不可能就被騙山區這麽簡單。
她突然想到什麽,又問道,“大舅媽,那姑娘是不是長得漂亮?”
“對啊。那姑娘長得眉清目秀,水靈靈的,是我們周圍幾個村子出名的漂亮姑娘呢。”
大舅媽說道,“很多人都說,這麽漂亮的姑娘,又這麽乖巧懂事的孩子,肯定會嫁到一個好人家。
可結果,就是跟一個陌生男人私奔了。
她的父母很接受不了,到現在都願意相信,他們姑娘真跟一個陌生男人結婚了。”
顧清茗說道,“既如此,外婆,你們又是怎麽确認那姑娘失蹤了的?”
外婆道,“是那姑娘的媽說的。她說她夢見她姑娘在某個地方受苦,讓他們去救。”
“可是他們已經報警了啊,查出來的真相,那姑娘跟人私奔了。
至于夢見受苦之類的,那畢竟是夢,不能成爲現實證據,自然的,不可能立案。
後來,她媽媽因爲過于擔心失蹤的姑娘,憂心成郁,導緻精神有些不正常了。見到人,就拉着人家,說救她家女兒。”
大舅媽輕歎了一口氣道,“那姑娘的失蹤,到現在不清不楚的。隻是,你跟我們說了懷疑之後,我們就想到,那姑娘失蹤的時間,與這個劉老闆去過那個村,前後相差不到一個月。先前,誰也不會懷疑到劉老闆身上去的。”
“除了那姑娘,還有其他人失蹤嗎?”
“有。羅寨村三年前失蹤了一個媳婦,也是聽說這個媳婦跟着有錢人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過。
不過,她的家屬沒有報案。她失蹤的時間,也是在劉老闆到來前後一個多月時間。”大舅媽想了想又說道,“聽說那個媳婦,也是長得很漂亮的。”
“再前兩年……”大舅媽越說越害怕。
如果那些女人的失蹤真跟這個劉老闆有關的話,那那個劉老闆也真是太可怕了,簡直是個惡魔啊。
虧他們以前跟這個劉老闆打交道,還跟這人做生意。
顧清茗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這些村的姑娘,失蹤都是跟男人私奔?”
“對!”大舅媽點頭道,“可大家都相信的。”
在農村比較保守,沒嫁人的姑娘,跟相親對象,手牽手逛集市,不一會兒,就可能傳得都讓很多人知道了。姑娘會被人說不檢點,還沒嫁人,就做這麽親密的動作之類的。
還有嫁人後的媳婦,跟别的男人站在一起,都會被人造謠,跟人有一腿什麽的。
這些失蹤的女人,都長得漂亮,失蹤時,都被人看見跟男人在一起,所以,她們的失蹤就是跟男人私奔,還是很多人相信的。
顧清茗有些無法理解這些人的思想。
他們怎麽就不懷疑,好好的一個人,怎麽就突然跟一個男人失蹤了呢?
“除了上由村的人家報了案,其他人有沒有報案的?”顧清茗問道。
大舅媽搖了搖頭道,“沒有!那些失蹤的姑娘裏,都是家裏重男輕女不被家人疼愛的。上由村那姑娘申春梅是真被家人疼愛,才會報案。”
“大舅媽,那位姑娘叫申春梅?”顧清茗聽到姑娘名字,心中一陣驚訝。
她想到了前世的一件大案子。
顧清茗臉色越來越難看。
外婆和大舅媽瞧着她的臉色,很是擔心的問道,“茗兒,你沒事吧?你臉色這麽難看。”
顧清茗搖了搖頭道,“我沒事。隻是剛剛想到一些事情罷了。”
不管那個劉老闆是否跟這個案件有關系,她決定以身爲餌,先試探。
她現在有空間小精靈,要逃跑時,就容易多了。
當然了,她絕對不會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
就在顧清茗思緒間,在外面幹活舅舅們回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三舅媽和三個媳婦兒。
“媽,這麽着急把我們叫回來,是發生了什麽事嗎?”石立春一進門就焦急的問道。
如果不是發生什麽大事,他媽不可能一下子把所有出去幹活的人給叫回來。
外婆很是嚴肅的道,“你們先關上院門!”
這事不宜驚動村子裏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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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