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倒是恰好知道,有那麽一個地方有棺材菌,但是你們兩個得做好準備!”
此時九叔忽然想到了些什麽,他面上帶着一絲絲古怪的笑意朝着一旁的文才秋生開口道。
文才秋生有些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九叔。
“什麽??”
“沒,沒什麽!”
九叔連忙笑着朝着二人說到,一旁的韓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笑意,他當然知道九叔指的是什麽。
因爲棺材菌有些特殊,這種天然的寶物,想要取出來,隻有一種比較合适的辦法,那就是口對口,從僵屍的嘴巴裏将棺材菌給吸出來。
這種事情,當然不可能是韓立和九叔來幹,隻有文才秋生着兩個家夥能去做這件事,九叔應該也是想到這件事了把!
九叔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話題,此時他轉過身,朝着一旁的韓立說到:“韓師弟,今晚都已經這麽晚了,我們明晚再去找棺材菌吧!”
“嗯!”
韓立點了點頭,他朝着面前的九叔說到:“師兄,這次做好準備,我對石堅這個人還算了解,他沒這麽簡單放過我們的!”
聽到韓立的話,九叔面色微微一沉。
他鄭重的朝着韓立點了點頭。
“放心!我自有分寸!”
見到九叔點頭,韓立也沒有再多說什麽,帶着小麗離開了義莊。
回到了白事店,此時一旁的小麗有些好奇的朝着一旁的韓立問道:“公子,那個石堅也太奇怪了吧!明明這個什麽石少堅是他最疼愛的弟子,他看着石少堅死了,居然沒有什麽特殊的反應,居然隻是讓我們去搜尋一種天才地寶,這麽容易就放過了嗎?一點大吵大鬧都沒有???”
小麗眼神之中滿是疑惑之色朝着一旁的韓立有些好奇的問道。
“呵呵!”
韓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笑意,他看着面前的小麗淡笑着說到:“等明晚,你就知道了!好了,我要爲明天的事情做一些準備了,你沒事别來打擾我!”
“是,公子!”
小麗朝着韓立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此時韓立開始迅速的制作初階符兵。
以他現在的本事,足足可以操控十隻以上的初階符兵,但是他現在已經有近二十隻的初階符兵,沒辦法以備不測,要是萬一被破壞掉了在,自己随時有備用的。
甚至連中階的黃巾力士他都紮出了兩隻作爲備用。
鬥法比的就是底牌,誰的底牌先耗盡,那誰就離死亡不遠了!
之前那個上古養屍宗的神秘道人,地師巅峰的修爲幾乎是沒有用出什麽特别的手段,隻是輕輕松松,差點就将自己打了一個魂飛魄散!
要不是他還在逼問自己那屍人母體的下落,跟着自己跑進了中轉站,借助陰陽中轉站的壓制能力。
也才是勉強将他重傷,甚至都沒有留下他!
而這回,自己需要面對的,是一個更加強大,更加狡猾,而且還不會傻到跟自己跑進陰陽中轉站的家夥,正面交手!
想到這兒,韓立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莫名有些興奮。
此時他忽然想到了自己之前殺死的那隻百年蛇妖的蛇鱗和蛇皮。
他連忙翻找了出來,看着在油燈微弱光芒下閃爍着七彩光芒的蛇鱗蛇皮,韓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遲疑之色。
原本這個蛇鱗和蛇皮,他是準備用來紮高級紙人的,但是想要紮高階紙人,他的修爲也必須達到地師境界。
他現在還差的遠!
而眼下,自己要去對付石堅,自己現在貌似還差一件防禦法器……
想到這兒,韓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絲遲疑之色。
煉制法器的辦法,韓立很早就請教過九叔了,目前來說,并沒有太好的煉制法器的辦法,隻能用一些法術,将蛇鱗和蛇皮縫合,然後再用自己的鮮血和朱砂在縫制好的衣服之上繪制符文。
然後再用自身法力煉化,這就是目前煉制法器的最爲主要的辦法。
但是這種辦法有一個特别大的弊端,那就是剛剛煉制出來的法器,防禦能力,完全取決于法器本身的材質,并不擁有多少額外的能力。
不過,百年蛇妖的蛇皮和蛇鱗,本身的質地也算是很強了,至少勉強夠用!
想到這兒,韓立也不遲疑,開始按照九叔教他的茅山煉寶的辦法,開始煉制蛇鱗法衣。
煉制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
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韓立輕輕吐出了一口氣,看着自己面前的蛇鱗法衣。
說是法衣,其實更像是一件内甲穿在裏面可以保護四肢和軀幹。
将法衣給穿上,稍微感受了一下、
冰冰涼涼的,确實很舒服!
這蛇皮真不愧是寶物!
韓立滿意的點了點頭,也沒有脫下。
他直接走出了房間,此時在白事店的小麗,正百無聊賴的蹲在白事店角落之中畫圈圈。
“公子!”
看到韓立從房間走了出來,小麗頓時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驚喜之色朝着旁邊的韓立喊道。
“嗯!”
韓立朝着面前的小麗輕輕點了點頭。
“走吧!去義莊!”
說着,韓立帶着小麗朝着義莊走去,該準備的,韓立早就都已經準備好了,放在自己随身帶着的挎包裏,這次可是和石堅正面鬥法!
想着,韓立心中略微有些激動。
帶着小麗,很快韓立便來到了義莊之中。
此時,義莊中的九叔,正在神色嚴肅的做着最後的準備,手中提着筆畫着符箓。
韓立到的時候,九叔正好将最後一筆落下。
一張中階符箓繪制成功。
“師弟,你來了!”
九叔擡起頭朝着一旁的韓立笑着說道。
“嗯!”
韓立朝着面前的九叔說到:“師兄準備的怎麽樣了?”
“差不多了!”
九叔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這些法器符箓,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擔憂之色,雖然自己已經準備的很妥當了,但九叔心中還是有些不祥的預感。
畢竟是面對石堅,這位茅山大師兄!
大師兄到底有些什麽樣的能力,有什麽樣的本事,九叔迄今爲止都沒有探到底過。
“還在擔憂?”
旁邊的韓立敏銳的察覺到了九叔眼底深處的擔憂,他笑着朝着九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