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茶盞的姜茶歎了口氣,那目光就像會說話一般跟蘇肆述說着她郁悶的心情。
然後她便聽到蘇肆說:“你跟那白二小姐也沒仇,幹嘛讓這個災星去坑害人家啊?”
蘇墨玦:“???”
蘇肆:“七哥,你看哪個姑娘哪個姑娘就遭殃,你說你是不是災星?”
蘇墨玦:“……”
看着一臉無辜的蘇肆,皇家衆人第一次覺得他說話好有道理,他們竟無法反駁。
因爲七弟的确是走到哪兒禍害到哪兒,這東陵各城就沒有一地兒幸免,能擁有沒被他禍害過的姑娘。
可怕,屬實可怕……
蹙了蹙眉,風評被害的蘇墨玦一臉複雜無言以對。
倒是追風在後面悄悄地跟逐影嘀咕道:
“這就畫本子的主角啊,畫本子裏的美人兒都愛他,還要爲了他自相殘……咳,我,我今天嗓子不太舒服,咳……”
眼見自家主子偏頭,追風他瞬間從了心。
不過蘇墨玦看不看白鳳傾,又不影響白鳳傾與蘇紫悅之間的對決。
所以在姜茶等人閑聊的空當,白鳳傾已輕松閃過了蘇紫悅的第一輪攻擊。
隻見那壯漢拇指般粗細的長鞭幾次貼着白鳳傾的臉頰掠過,卻都未對少女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白鳳傾就像是運氣超好一般,總是剛剛好的躲過去。
起初大家還是這麽認爲的,漸漸的,連時刻捂住嘴巴,幾次因爲鞭子來勢洶洶而尖叫的白錦溪都把嘴巴閉上了。
真的,每一次都有驚無險。
衆所周知,幾次是巧合,可次次就是實力了。
不止白錦溪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原本目光随意的蘇信,以及不打算觀摩的蘇墨玦都認真的看了起來。
蘇肆:“難道你真會算命?”
側眸斜睨着身旁的少女,蘇肆鳳眸含笑說不出的嬌。
一時間,姜茶都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在車上當富婆的快樂……
姜茶:“咳,還好啦……”
蘇肆:“茶茶也給我算算吧?”
眼見少年向自己伸出手來,似乎是要給自己看手相,姜茶卻沉默了。
她知道蘇肆的命運,她隻是不太想告訴他而已。
見次,蘇肆笑了笑:“果然,我命不好。”
姜茶:“其實……”
砰!
姜茶正想安慰蘇肆兩句,一旁的比武卻出現了新的變化。
隻見蘇紫悅擡鞭狠狠地抽在了一張長桌上,同時卷起了桌上的杯盤。
蘇紫悅:“躲?我讓你躲!”
作爲一個急性子,蘇紫悅已經被白鳳傾這不斷的閃躲給激怒了。
因爲她越是打不中,周圍的嘲諷聲就越多,這對于表現欲極強的她而言,顯然是緻命的激将法。
杯盤猛地向白鳳傾飛去,白鳳傾閃過了兩個杯子,卻終究擡手截住了最後一個盤子。
因爲那個盤子直接落向了白錦溪,如果她不接,那盤子與盤子裏的湯水就會落在白錦溪的身上。
而就在她擡手接住盤子的瞬間,蘇紫悅的長鞭也如閃電般掠來,讓剛剛穩住身形的白鳳傾避無可避。
顯然,這不是巧合,而是蘇紫悅故意爲之。
對此,姜茶一陣歎息。
這招她可熟了,這不就是反派在被狠錘前都會幹的傻事兒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