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看着秦川,一臉不屑的說道:“秦川,今什麽你都難逃一死了。”
看着眼前身受重傷的秦川,柳樹的心中也立馬産生了一股極強優越感。
當初秦川當着衆人的面打敗自己,從那時候柳樹心中便發誓,一定要當着天下人的面,重新戰勝秦川。
随後,柳樹直接拿着淩虛劍指着秦川,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道:“秦川,現在的你,在我眼裏根本就不值一提,你要是願意跪下磕頭,跟我說幾句好聽的,說不定我還能留你一句全屍。”
“我呸,柳樹,你還真是個小人啊。”當聽到柳樹這話後,還沒等秦川開口說話,站在一旁的肖飛立馬就站出來,看着柳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也就現在配站出來狗叫了,要是我師父恢複到了之前的實力,就你這樣的廢物,我師父一個打你十個都不是問題。”
聽到肖飛這話後,柳樹看了一眼衆人,而後故作失落的搖了搖頭,緩緩開口說道:“是啊,真是可惜,我也想要和秦川好好的較量一番,不過現在恐怕已經沒有這機會了。”
“行了秦川,别再浪費時間了,準備受死吧。”
扔下這句話後,柳樹頓時臉色一變,而後立馬就握着淩虛劍,想要徹底的将秦川斬殺。
“唰!”
而就在柳樹的淩虛劍朝着秦川刺去的時候,一股氣息突然從人群中爆發開來,替秦川擋住了柳樹的這一擊。
“嗯?”看到這一幕後,柳樹也不禁眉頭一皺,然後轉過頭看着人群,一臉不悅的說道:“剛才是誰擋下的我這一擊?站出來!”
“是我。”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從衆人背後傳了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後,衆人立馬紛紛轉過頭尋聲望去。
下一秒,隻見一個帶着白紗的女子,緩緩地朝着柳樹走了過來。
當看見這個女子後,人群中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我去,這不是蘇家的蘇靜小姐嗎?”
“還真是蘇小姐,今天到底怎麽了?沒想到不僅王族天才少年柳樹柳公子來了,就連蘇靜蘇小姐也來了?這在前幾年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當看見是蘇靜後,柳樹也不禁眉頭一皺,而後,他走到蘇靜的面前,看着她笑着說道:“沒想到啊,蘇小姐竟然也來這兒了。”
聽到柳樹的話後,蘇靜并沒有理會他,而是看了一眼祭壇上天山老祖的石像後,緩緩開口說道:“你不也來了嗎?怎麽?就允許你來?”
柳樹聞言,臉色立馬微微一變,然後看着蘇靜冷冰冰的開口說道:“蘇小姐,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今天來這裏恐怕不是爲了祭拜這天山老祖吧?”
“你這話什麽意思?我怎麽有些聽不明白?”蘇靜看着柳樹,緩緩開口說道。
看見蘇靜這個樣子後,柳樹冷哼了一聲,而後看了一眼秦川,“怎麽?難道蘇小姐今天不是爲了秦川來的?那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倒是有些新奇了,之前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蘇小姐對這天山老祖有興趣........”
蘇靜搖了搖頭,笑着說道:“你誤會了,我今天也是碰巧來到這裏,不過既然來了這兒,我還是希望柳公子能夠對秦川網開一面!”
“網開一面?”聽到蘇靜這話後,柳樹立馬就發出了一陣冷笑,“蘇小姐,你覺得這個時候我還會放過秦川嗎?”
“你什麽意思?”蘇靜頓時臉色一冷。
柳樹冷笑道:“蘇小姐,秦川這可是華夏所有修煉者的大敵,你現在當衆想要救下秦川,怎麽?難道你要違背衆怒嗎?”
此時的蘇靜依舊一臉淡定,她瞟了一眼在場衆人,随後緩緩開口說道:“柳公子,你說這話我就沒聽明白了,當初京都執法堂的長官葉濤可說了,秦川是不是殺人兇手還需要進一步詳查,怎麽?難道你的意思是葉長官是在違背衆怒嗎?”
“你!”柳樹臉色頓時大變,然後看着蘇靜冷哼了一聲,“蘇小姐,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今天你無論如何都要救下這秦川了?”
蘇靜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
柳樹見狀,立馬對着蘇靜冷冰冰的說道:“蘇小姐,今天我把話就放在這裏,無論誰來,秦川今天都必死無疑。”
“蘇小姐,我想你不會因爲一個小小的秦川,而選擇站在我的對立面吧?”一說到這兒,柳樹的嘴角也不禁露出了一抹冷笑。
“我會!”
就當柳樹話音剛落,蘇靜立馬就對着他冷笑道:“柳公子,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好像并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熟。”
聽到這話後,柳樹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的難看,“好,蘇小姐,我話已至此,既然你今天鐵了心的要救下這秦川,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吧?”
說完這句話後,柳樹頓時一聲暴喝,一股恐怖的氣息瞬間從他的身上爆發開來。
不僅如此,柳樹手中的淩虛劍身也再次凝聚起了一道恐怖的氣息。
“蘇小姐,得罪了!”柳樹臉色一變,立馬拿着淩虛劍就朝着蘇靜刺了過去。
“唰!”
柳樹深知蘇靜的實力深不可測,所以一開始他就爆發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想要以此來震懾主蘇靜,從而能夠徹底的将秦川斬殺。
可柳樹怎麽也沒有想到,他這全力的一擊,直接被蘇靜給輕松地躲開了。
“這麽快?”看見蘇靜的速度後,站在一旁的秦川也不禁愣了一下。
蘇靜現如今的速度,恐怕和遁空瞬移術不相上下。
而當看見蘇靜輕松地躲過了自己的這一擊後,柳樹也不禁臉色微微一變。
“這就是你的全部實力了嗎?”蘇靜轉過頭,看着柳樹面無表情地說道。
聽到蘇靜這話後,柳樹頓時勃然大怒,而後淩虛劍上再次凝聚起了一道氣息。
“我去,這裏還真熱鬧啊。”在柳樹準備再次對蘇靜動手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