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笑了笑,對着幾人說道:“怎麽?都這個情況了你們還想跑嗎?”
“我勸你們還是别白費心思了,乖乖地等着受死吧,放心,你們不會感到絲毫的疼痛。”
話音一落,宗主再次大手一揮,而後,這團火焰瞬間就朝着那九人噴發而去。
“啊!”刹那間,整個房間頓時就響起了一陣哀嚎聲。
這九人的身上紛紛燃起了一團紅色的火焰。
即便是再強悍的金丹小圓滿巅峰的肉身,可在這團至火面前,絲毫沒有還手的力氣。
一時間,屋子裏不停地響着噼裏啪啦的響聲。
“嗤嗤嗤.....”
大約一個小時後,剛才還是意氣風發的十人,此刻隻剩下了最後一個。
可這一人此時也被這團至火覆蓋了全身,雖說沒有死,但也是一個廢人了。
而後,宗主朝着這人緩緩地走去。
看着朝着自己走來的宗主,最後活下來的這人,立馬跪在了地上,“宗主,我求求你,别....别殺我,饒過我這一命.....”
此時,宗主什麽話也沒有說,就這樣一直死死地盯着他。
而那鞋跟踩踏地面而發出的脆響,不斷地襲擾着這人内心。
“公主,我求求你,不....不要殺我,我....我不想死。”
說完,這人又繼續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就算是把額頭給磕破了,他也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
宗主沉默了片刻後,看着他緩緩開口說道:“放心吧,今天我不要你的命。”
聽到宗主這話後,此人頓時如釋重負,跪在地上磕頭道:“多謝宗主不殺之恩。”
“雖然我不殺你,但是你得替我辦件事情。”宗主繼續說道。
“隻要宗主能夠饒過我這一命,不管什麽事情,在下義不容辭。”聽到宗主的話後,此人立馬點頭道。
“好,你回去告訴派你們來的人。”宗主緩緩開口說道:“他在敢對我和秦川做這樣的事情,就算他在天涯海角,我也會親自取他性命,明白嗎?”
“是,我明白了。”這人連連點頭,此時的他,心裏早已崩潰,面對宗主的話,他也不敢不聽。
“好,你可以走了。”宗主揮了揮手,然後便撤掉了他身上的火焰。
下一秒,這人立馬從地上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而後朝着門外跑去。
看到這人走後,秦川立馬走到宗主的面前,一臉嚴肅的說道:“宗主,就這樣放他走了嗎?要不要我派人跟着他,看看背後到底是誰派他來的?”
“不用。”宗主搖了搖頭,說道。
......
從宗主房間逃出來的這人離開酒店後,立馬就鑽進了一輛車裏。
然後,他立馬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而這電話的擁有者,正是蘇倩文。
而此時的蘇倩文,正在曾家莊園參加整個曾家的家族宴會。
幾個分支的掌門人分别坐在兩旁,而曾家老太爺,則是坐在主位上。
當蘇倩文的手機一響起來後,頓時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你幹什麽,趕緊關掉。”坐在一旁的曾華看見這一幕後,立馬呵斥道。
“是是是。”蘇倩文連連點頭,而後立馬就關掉了手機的聲音。
“蘇倩文,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呀?現在什麽情況你不知道嗎?”曾華看着蘇倩文冷聲說道。
曾華尴尬地點了點頭,而後拿起手機看到一樣來電人後,頓時臉色一變。
于是,她立馬湊到曾華面前,低聲說了幾句。
當聽到蘇倩文的話後,曾華也不禁眉頭一皺,而後低聲說道:“行了,你下去接。”
“嗯,好。”蘇倩文點了點頭,然後起身走到了宴會廳外面。
接通電話後,蘇倩文一臉不悅地說道:“你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幹什麽?知不知道現在正是曾家家族聚會,你是想害死我嗎?”
“不好意思太太,我.......”
“行了,你不用再解釋了,說,事情辦得怎麽樣了?”蘇倩文一臉着急地問道。
“對不起,太太,我們失敗了。”那金丹小圓滿巅峰說道。
“你說什麽?失敗了?到底怎麽回事?”看到這個情況後,朱倩文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要知道,自己這一次可是派了足足十名老牌金丹小圓滿巅峰強者,其中兩人的實力,更是接近于金丹大圓滿初期。
“太太,那個藥王宗的宗主實力太強了,我們十個兄弟除了我成爲了一個廢人以外,其他九個全部死在了她的手裏。”那人一臉驚恐的說道。
“你說什麽?我們十個人竟然對付不了他們兩個人?”蘇倩文頓時眉頭一皺,而後冷冰冰的說道:“我說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這裏面有何用?全都是廢物。”
聽到蘇倩文的話後,這人并沒有生氣,而是一臉着急的說道:“太太,我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這件事情可是你我們兄弟辦的,你可一定要對我負責呀!”
“我負你媽的責。”此時的周倩文也是氣憤不已,“你們這麽多人,連兩個人都殺不了,現在還想要錢?我要是你的話,幹脆一頭撞死得了。”
聽到蘇倩文的話後,這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破口大罵道:“蘇倩文,你這個婊子!我那九個兄弟全都是因爲你們曾家才死的,好,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義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敢給我錢的話,我立馬就将你曾家派我們去截殺藥王宗宗主的事情告訴給全天下人,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們曾家怎麽承受藥王宗的怒火?”
“你敢!”蘇倩文怒氣沖沖地說道:“你要是敢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任何一個人的話,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哼,那你就試試,你看我敢不敢,要是把我逼急了的話,大不了魚死網破。”到了這個時候,這人也絲毫不懼怕蘇倩文的威脅。
“你......”聽到這話後,蘇倩文也不敢再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