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一定保護好它。”聽見秦川的話後,柳如煙連連點頭。
“行了,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隻有一天的時間,明天這個時候我就會拿回來。”秦川緩緩站起身,走到門口,而後轉過頭對着柳如煙說道。
“嗯,好。”柳如煙點了點頭,随後秦川便回到了自己昨天晚上休息的小屋裏。
“宗主,原來這靈湖底下藏着這樣的寶貝。”等到秦川走後,幾個長老走到柳如煙的面前,看着他一臉羨慕的說道。
“是啊。”柳如煙歎了一口氣。
“宗主,要不.......”
這時,大長老突然想到了什麽。
“不可!”還沒等大長老把話說出來,柳如煙立馬就對着他擺了擺手,打斷了他,“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麽,不過這東西竟然已經被他拿出來了,那這就應該屬于他,我堂堂青城宗怎麽可能會幹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
“可是宗主.....”
“好了,沒有什麽可是的。”柳如煙轉過頭,看着大長老冷冰冰的說道:“怎麽?你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屬下不敢。”聽見柳如煙的話,大長老連連搖頭,而後悻悻地退到了一旁。
……
而與此同時,烈火門内。
“哎喲,這真他媽痛死我了。”韓德功聲嘶力竭地大叫着。
原來在青城宗的時候,韓德功的全身基本上都遭受到了秦川的重擊,要不是自己已經踏入了金丹小圓滿巅峰,還有烈火的保護下,恐怕自己早就死在秦川的手下了。
“宗主,藥師來了。”就在這時,烈火門的一個手下走到了韓德功的房間。
“快,把他叫進來。”聽到這話後,韓德功立馬就艱難的坐起身,對着手下說道。
“是。”手下點了點頭,随即便走出了房間。
沒一會兒,一個藥師便帶着一個藥箱走進了韓德功的房間。
“韓宗主。”藥師看見韓德宮後立馬恭恭敬敬的說道。
“行了,不必多禮了,趕緊給我看看。”韓德功擺了擺手,随後立馬開口說道。
“是。”藥師點了點頭,而後便開始檢查韓德功的身體。
“怎麽樣?沒什麽大問題吧?”韓德功看着這名藥師,緩緩開口說道。
“韓宗莫急,待在下好好的給您檢查一下。”藥師回答道。
沒一會兒,檢查好韓德功身體後,藥師便緩緩的站了起來,
“還請韓宗主稍安勿躁,在下已經檢查清楚了您的身體,隻帶一旁去給您煉制丹藥。”藥師看着韓德功說道。
“好好好,那快去。”韓德功點了點頭,随後藥師便離開了他的房間。
等到藥師走後,韓德功長吐了一口氣,心中也不禁産生了一絲懼意,“想不到這個秦川實力竟然這樣強,難怪年紀輕輕就敢和曾言約戰。”
在之前的交戰中,韓德功就感受到了秦川在和自己對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用自己全部的力量。
“看來我還真是小瞧這個秦川了。”韓德功看着窗外,低聲說道:“想不到他隻是金丹小圓滿後期,就能夠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要是等他踏入了金丹小圓滿巅峰的境界,恐怕年輕一代中應該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了吧。”
此時的韓德功心中也産生了一絲擔憂,雖說曾言現在也已經突破了金丹小圓滿後期,但是面對秦川,他真的有赢的把握嗎?
“哎,看來是時候考慮要選擇重新站隊了。”韓德功歎了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
“宗主。”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名手下沖進了韓德功的房間。
“慌慌張張的像什麽樣子?”看見手下火急火燎的樣子後,韓德功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不悅,“怎麽了?外面出什麽事了?”
“啓禀宗主,高先生到了。”手下微微欠身,恭恭敬敬的說道。
“你說什麽?高先生來了。”聽到這話的韓德功,立馬不管渾身的疼痛,便從床上走了下來。
當他剛走到大廳的時候,隻見一輛車緩緩地停到了烈火門的大門口。
随後,高球便在幾人的簇擁下走進了烈火門的大門。
“高先生。”看到進門的高球後,韓德功立馬就跑到了他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道。
“嗯。”高球象征性的點了點頭,而後看了一眼韓德功後,緩緩開口說道:“剛才你在電話裏說的都是真的?你确定那個人真的是和曾言少爺約戰的秦川嗎?”
“我确定。”聽見高俅的話後,韓德功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高先生有所不知,那小子不過是一個金丹小圓滿後期,竟然就把我給.......”
說着,韓德功就有些尴尬地低下了頭。
“廢物!”高球看着韓德功呵斥道。
“是是是。”聽見高球的話後,韓德功不敢有絲毫頂嘴,隻得連連點頭。
“看來這秦川是真的想要和我一直作對下去了。”高球咬牙切齒地說道。
原來在之前曾老爺子的宴會上,秦川就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将高球好好的教訓了一番,這讓他在床上躺了幾天,這才恢複過來。
而現在,他更是不顧自己的面子,當衆教訓自己的手下,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見高球如此大的怒火,韓德功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面前,緩緩開口說道:“高先生,您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隻要高先生一句話,在下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可是韓德功還不知道的是,高球心中也沒有任何的想法。
作爲曾家附屬第一家族的掌門人,高球對于生意上的事情是得心應手,可是對于武力這樣的事情,他确實一竅不通。
所以這個時候聽見韓德功的話後,高俅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做。
另一方面,當初曾家大長老私自對秦川動手,而後被逐出曾家的事情,高球也是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