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間就被這股恐怖的氣息再次砸飛了出去,而後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嘴角吐出一口鮮血。
“你又是什麽人?”曾不易看着站在秦川旁邊一身黑袍的血手,一臉疑惑的說道。
秦川背着雙手,一臉淡定的說道:“廢話少說,要是想快點兒死的話,就來吧。”
秦川一說完,一股恐怖的氣息瞬間從他的身上向四周散去。
“哼,一個金丹後期而已,我倒要看看你能夠掀起什麽風浪。”曾不易冷哼一聲,再次朝着秦川襲來。
“虎嘯拳!”曾不易暴吼一聲,雙手更是凝聚起一股恐怖的氣息,硬生生的朝着秦川砸來。
看見這個情況後,秦川冷哼一聲,就在這拳頭即将砸向自己的時候,秦川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嗯,人呢?”
就在曾不易一臉疑惑的時候,秦川突然出現在了他身後。
“聖光拳!”
秦川暴喝一聲,一拳就砸在了曾不易的肩膀上。
隻見曾不易的身子如同風筝一樣,直接再次橫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看見這個情況後,在場衆人頓時目瞪口呆,虎嘯拳雖然不算是頂級武學,但對付一般的金丹後期強者,那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此時的秦川不僅輕輕松松地躲了過去,而且還反而将曾不易打飛了出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曾不易,秦川冷笑道:“看來你也沒有什麽本事,你的這些功夫在我眼裏,不過都是些花拳繡腿罷了。”
“小子,你找死!”聽見這話後,曾不易站起身,立馬催動着全身的靈氣,再次朝着秦川全力砸來。
秦川背着雙手,一臉淡定的看着曾不易。
“找死!”秦川冷笑一聲,還沒等曾不易砸來,直接一手就捏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死死的抓在了半空中。
“什麽?竟然這麽快?”衆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沒有想到秦川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以至于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就你這點本事,還想來殺我?”秦川抓着曾不易,一臉嘲諷道。
“小子,你不能殺我,你要是對我動手的話,曾家是絕對饒不了你的。”曾不易的臉頓時變得慘白,他拼命地在半空中掙紮着。
“哼,反正我和曾家已經水火不能相容了,就算是多你一條人命,又如何?”秦川一臉淡定的說道,而後直接将曾不易甩飛了出去。
衆人見狀,臉色不禁變得更加的難看。
曾不易在這些人當中的實力,絕對算得上是前列,可是秦川竟然一招就将他打敗了。
“看來這小子的實力沒有,表面看起來這麽簡單,我不能貿然出手。”其他人心裏暗自想到。
“讓我來試試看吧。”在這個時候,一個穿着黑鬥篷的人站了出來。
當他摘下黑鬥篷後,衆人才看清楚了他的面容。
“陸老先生!”有人認出了這個老人,頓時驚呼道。
“西北殺手之王,陸離陸老先生?”聽見這個名字後,馬成不自覺站了出來,然後他立馬走到老者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說道:“晚輩馬成,是西北馬家的人。”
陸離點了點頭,“我知道你,馬家這些年雖然實力确實低了不少,但是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多謝陸老先生誇贊。”聽見陸離的話後,馬成立馬變得激動起來。
于是其他在場衆人也紛紛走到陸離面前,眼神中滿是敬意。
“陸老先生,十年前,自從您消失在了有人的視野裏,就有傳說您已經駕鶴西去了,怎麽.......”張顯忠走到陸離面前,顫顫巍巍的說道。
聽見這話後,陸離笑了笑,“全是無稽之談,他們知道些什麽?我這麽多年走遍了各個地方,就是爲了求得最高深的術法。”
“原來如此。”張顯忠點了點頭,“陸老先生,那晚輩不知,您現在已經到了何種境界?”
“金丹小圓滿。”陸離淡淡道。
“什麽?金丹小圓滿?”聽見陸離說出了他的境界後,在場衆人頓時目瞪口呆。
“陸老先生,我是京都曾家曾不易。”這時,曾不易立馬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陸離面前。激動地說道。
“怎麽?曾少爺有何貴幹?”陸離微微點頭,說道。
“陸老先生,我以曾家人的身份請求您,殺了那個秦川。”說着,曾不易就指了指秦川,“您放心,隻要您能殺了他,我曾家絕不會對他的屍體動一分雜念,不僅如此,我曾家還欠了你一個大大的人情,如何?”
陸離想了想,随後對着曾不易點了點頭,“既然曾少爺如此有誠意,那陸某也不好拒絕,剛好這一次陸某也想要那株藥王.......”
“既然如此的話,那還要煩請陸老先生盡快動手。”聽見陸離也有殺秦川的意思,曾不易立馬就變得激動起來。
反觀其他在場衆人,心情立馬就變得十分低落,因爲他們心裏都已經非常清楚,曾不易已經和陸離達成了交易,這一次的藥王怕沒有他們的份了。
“秦川,陸老先生在這兒,你還不趕緊過來受死。”曾不易轉過頭看着秦川,一臉得意的道。
“哼,就他那個老東西,還想讓我受死,做夢。”秦川指着陸離,冷聲說道。
“什麽都到這個時候了,秦川竟然還敢罵陸老先生,他是不是閑自己的命活得太久了。”聽見秦川對陸離的稱呼後,在場衆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