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不易,你說什麽?”聽見曾不易站在一旁嘲諷,本就有些心疼的馬成頓時暴躁如雷。
要不是張顯忠和其他幾個強者站出來攔住了他,恐怕兩人又會爆發一場大戰。
就在衆人都以爲沒有辦法取得靈參的時候,曾不易突然來到了王月的面前,一臉壞笑地看向了秦川。
看見曾不易這個表情後,王月似乎明白了什麽,她立馬就走到了秦川的面前,轉過頭看着曾不易說道:“曾少爺,你這是什麽意思?”
曾不易笑了笑,“王小姐,明明是你之前說了,秦川這個小子隻不過是你的一顆棋子而已,我看現在是時候動用這顆棋子了,怎麽?王小姐想要說話不算數嗎?不過我曾不易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要是王小姐執意想要将這個秦川留下來的話,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聽見曾不易的話後,王月頓時就來了興緻。
曾不易轉過頭,瞟了王月一眼,随後笑着說道:“那就是王小姐,你替他,跳到這個坑裏面去。”
曾不易把這話一說出來,全場立馬就安靜了下來,衆人的目光紛紛落到了王月的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連剛才反對曾不易殺秦川的馬成也站出來點了點頭,“他說得沒錯,王小姐,現在是時候動用你這顆棋子了。難道王小姐還不舍得嗎?”
“嗯,曾少爺和馬先生說的沒錯,王小姐,現在到了他發揮作用的時候了。”張顯忠也點了點頭,随後便看上了衆人,“我想大家的意思應該也差不多吧。”
“對對對。”衆人紛紛點頭,笑着說道:“這個小子早就該死了,現在讓他跳下去,也算是讓他多活了這麽久,不算虧待他了。”
“你們.........”面對衆人如此冷漠的态度,王月頓時怒火中燒,她指了指在場衆人,嘴裏說不出話來。
就在王月氣急敗壞,想要爲秦川據理力争的時候,秦川這時候站了出來,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搖了搖頭,“算了,不用再說了。”
說完,秦川就看向了其他人,“你們不是想要我當你們的炮灰嗎?行,我答應你們。”
說着,秦川就頭也不回的走到了深坑面前。
“秦川,你.......”王月本想要說些什麽,可是看見秦川那堅定的表情後,立馬就咽下了要說出的話。
秦川看了在場衆人一眼,然後一臉淡定的跳了下去。
衆人見狀,立馬就圍到深坑面前,紛紛朝下面看了下去。
可是此時的深坑早已被熊熊烈火所覆蓋,衆人根本就看不清楚下面到底發生了什麽。
看見這一幕後,王月頓時臉色變得十分蒼白,“遭了,秦川這下算是完了。”
其他人看見這個情況後,也不禁連連歎氣。
“這至火實在是太強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子還能堅持多久。”
“管他的呢,反正都是一個炮灰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雖然說這小子是金丹中期,可能扛不過一個時辰,幸虧有這小子替我們看了這至火的威力,要是我們自己貿然下去的話,恐怕沒有希望活着出來了。”
“...........”
聽見在場衆人的話後,曾不易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看着被烈火覆蓋的深坑,一臉得意的說道:“小子,現在知道得罪我曾不易的下場了吧,我看你這一次還能活不活得下去。”
說着,曾不易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興奮,等他回到京都,當着曾言的面說是自己殺了秦川,自然就能請功領賞。
就在衆人都以爲秦川必死無疑的時候,此時的深坑底部。
當秦川剛一跳進這深坑中,立馬就燃起了熊熊烈火,瞬間就包裹住了秦川的身體。
秦川見狀,來不及多想,直接推動全身的靈氣,奮力打出了一層薄薄的防護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隔絕了四周那熊熊火焰。
他毫不客氣,一把就将躺在正中間的靈參給拔了出來,而後看向了巨坑上方,冷冷說道:“你們這些渾蛋,既然如此的話,那這個藥王就是我的了。”
說着,秦川就立馬盤腿而坐,開始吸收這靈參當中那濃郁的靈氣。
與此同時,巨坑上方。
衆人從驚歎中緩過神來後,便開始思考着如何争奪這藥王。
“各位遠道而來都是爲了這藥王,既然如此的話,不如大家當面打開亮話,不必藏着掖着。”張顯忠率先開口說道。
“沒錯,各位既然敢來搶這藥王,想必已經有了萬全之策,到了這個時候,各位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隐瞞下去了吧?”馬成也站出來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曾不易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在場衆人,緩緩開口說道:“現在說這個還爲時尚早吧,不如先以前說好,免得待會兒大家大打出手,傷了和氣可就不好了。”
“這樣,我先表明我曾家的誠意,待會兒要是得到這個藥王後,我增加絕不獨吞,願意和大家平分,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衆人聞言,紛紛點了點頭。
“不過我認爲此次藥王之行,有一家沒有資格得到,那就是王家。”就在衆人都同意自己的提議時,曾不易突然再次開口說道。
“什麽?”聽見曾不易的話後,衆人都愣了一下。
“既然大家還沒聽懂我的意思,那我換句話說,現在我們有這麽多人,要是現在少一個人的話,我們大家得到的也就多一份。”說着,曾不易就一臉壞笑地看向了王月。
“曾少爺不要太過分了,以爲我王家無人嗎?”就在這時,王月的那幾個師伯站了出來,對着曾不易怒氣沖沖的說道。
“怎麽?看你們幾個人的樣子,是想要和我們動手嗎?”曾不易冷笑道:“你覺得就你們幾個人,會是我們這麽多人的對手嗎?”
說着,一股濃厚的殺氣便在曾不易的身上陡然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