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風騰反應過來,就砸在了他身上的輝月甲之上。
“糟了!”感受到秦川爆發出的這恐怖拳風,風騰頓時眉頭一皺,瞪大了眼睛。
“啪!”
刹那間,就如同之前打碎風清身上的輝月甲一樣,秦川也隻用一招,就打碎了風騰身上的輝月甲。
看見這輝月甲被打碎過後,風騰來不及惋惜,立馬拔地而起,及時的躲過了秦川這一拳風。
“我去,不會吧?秦川這個年輕人也太牛了吧,竟然一拳就把風家主身上的輝月甲給打碎了。”台下衆人看見這一幕後,紛紛驚呼道,眼神中都充滿了震驚。
要知道風家的輝月甲可是在魔海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且這風騰自從習武開始,這麽多年以來,身上的輝月甲堪稱一絕,在魔海城還從來沒有被人打碎過。
可是現在,竟然被秦川簡簡單單的一拳,就給轟碎了。
和其他人一樣,站在一旁的王宗主看見這一幕後也愣住了,這風騰身上的輝月甲,他比别人再了解不過了,想當初自己和風騰多次對戰,都是敗在了這輝月甲之下。
“這,這........”王帥這時候也不免驚呼起來,“師父,這秦川竟然能夠一拳轟碎風騰老兒的輝月甲......”
而王宗主卻是呆呆的看向擂台,根本就沒有想起回答王帥的話。
“小子,看來我真是低估你了,這麽多年以來,在魔海城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打碎我這輝月甲,你算是第一個。”風騰看着秦川說道,臉上同時露出了幾分尴尬,“這樣吧,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看在你是個天才的份上,我可以饒過你,不過你得敗在我風家的門下,如何?”
聽見風騰說出的話後,秦川頓時冷笑道:“你這個老家夥說話還真有意思,我剛才才殺了你的兒子,現在你看見我打碎了你的輝月甲,就想要打算和我放下恩怨,怎麽,你不打算爲你的兒子報仇了嗎?”
“哈哈哈哈......”風騰頓時大笑起來,而後看着秦川一臉嚴肅的說道:“不過是一個兒子而已,我風騰有那麽多的兒子,不過現在要是你能夠代替風清的話,那對于我風家以後的發展來看的話,自然是更好的結果。”
聽見風騰這話後,秦川頓時臉色一變,“你這個人,根本就不配當一個父親,想不到你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夠用來利用,你就不怕傷了你其他幾個兒子的心嗎?”
風騰搖了搖頭,冷哼道:“我風騰一生追求武道,追求仙路,而且到了現如今這個境界,一個兒子的命,在我眼裏又算得了什麽呢?”
“你真是個混蛋!”秦川聞言,不禁怒罵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你這個老家夥的命在我的眼裏,也算不得了什麽。”
“小子,你在說什麽!”風騰眉頭一皺,身上立馬就爆發出一股殺意,“我剛才是在給你臉面,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否則的話,就算你是個天才又怎樣,在今天照樣要隕落于此!”
風騰話一說完,随即伸出右手,下一秒,手上立馬就出現了一把長劍。
和普通的長劍不同,這把劍劍鋒十分鋒利,劍身在被祭出之際,頓時發出一陣顫抖,而且在這長劍之上,赫然圍繞着一層濃濃的白光。
“煞銀劍!”台下有人驚呼道:“這可是風家的寶貝呀!想當初有人花大價錢想要從風家手中購得這煞銀劍,風家都沒有同意。”
“這下糟了。”王宗主低聲說道。
聽見這句話後,站在一旁的曾雨琳和曾老爺子也是臉色一變,“王宗主,這是怎麽回事兒?”
“曾老爺子,這煞銀劍可是風騰的絕技,十幾年前,當時的我實力還在風騰之上,風騰和我對戰了幾乎過百招,眼看他就要落入下風的時候,突然祭出了這煞銀劍,結果情況立馬就發生了反轉,隻是一劍,風騰就把我給打成了重傷。害我養了接近半年之久。”王宗主對着曾老爺子和曾雨琳解釋道。
“什麽!這把劍來曆竟然如此恐怖!”曾老爺子不禁感歎道。
“那爺爺,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呀?”曾雨琳拉了拉曾老爺子的手,想要他趕緊想辦法幫一幫秦川。
可此時的曾老爺子見狀,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曾小姐,要不然的話還是動用官方的力量吧?”
就在幾人一臉擔憂的時候,站在一旁的周子淩突然說到。
“嗯,好........”
“不可!”
就在曾雨琳即将點頭的時候,王宗主立馬制止了兩人。
“王宗主,既然這煞銀劍如此恐怖的話,那秦先生就不能和風騰比了呀,要不然.......”
王宗主再次擺了擺手,嘴裏輕聲說道:“現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是你們動用官方的力量的話,那你們把秦川置于何地?更何況你們以爲現如今的風騰,就還會聽從你們官方的話了嗎?”
兩人聞言,這才作罷。
擂台之上。
風騰手拿長劍,一臉不屑的望着秦川說道:“小子,要是你不答應的話,那你就隻有一個下場了。”
話一說完,風騰身上的殺氣又多了幾分。
而此時的秦川聞言,卻一臉淡定的撇了他一眼,随後不慌不忙的拿出了九環大刀。
看着這把其貌不揚的大刀,風騰冷笑道:“小子,難道你就想用這把破刀來打敗我嗎?癡人說夢。”
“用這把刀來砍掉你的頭,也差不多了。”秦川手握九環大刀,随即爆發出一股殺氣,一刀就砍向了風騰身後右邊的假山。
“轟!”
下一秒,在衆人的注視下,那座假山直接被砍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