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點了點頭,直接就朝床邊走了過去。
有着靈級神瞳的透視功能,哪怕現在眼睛被衣服蒙着了眼睛也沒有任何影響。
唯一的影響,可能就是可以給餘瑤一些心理安慰吧。
走過來的時候,秦川便是悄然運起了功法,将靈氣調動到了手掌上。
随即,秦川便是将手掌摁在了餘瑤的小腹上。
頓時一股暖流,一陣嫩滑,柔軟,便是順着秦川的手掌傳到了心裏。
不得不說餘瑤的肌膚是真的很嫩滑,哪怕就這麽放着,心底都能控制不住地蕩起一陣漣漪。
“呼!”
感受到秦川手掌上的溫度傳來,餘瑤的身子也是輕顫了一下,櫻桃小嘴裏控制不住的呼出氣流。
身上的溫度有些控制不住地提升了些。
整個人躺在床上的樣子,一時間看起來格外的誘惑,迷人。
看到餘瑤現在的樣子,秦川呼吸略微急促了些,連忙調整目光,沒有在餘瑤現在那充滿誘惑的俏臉上多看。
随即将目光主要放在給餘瑤清理體内散發出來的火焰上。
距離上一次治療有些時間了。
那些被逼回小腹處的火星沿着經脈,又散發出來了小量。
正是因爲量少,所以餘瑤現在還沒有發病過。
“秦大師,這一次不用銀針嗎?”餘瑤忽然咬牙問道。
她記得上一次秦川給自己治療時,全身上下都被秦川紮滿了銀針。
爲此,她全身每一個地方基本上也都被秦川觸碰到了。
“經過上一次的治療後,你體内的情況沒有那麽複雜了,用不着。”秦川淡淡說道。
“隻需要給你全身按幾下,推幾下,就可以做到緩解,疏通了。”
“啊。”在餘瑤還沒有緩過來時,秦川放在餘瑤小腹處的手掌開始移動了起來,先逐漸往下。
頓時,感受到秦川現在下移的動作瞬間,餘瑤的兩條大長腿一下猛忍住劇烈一顫。
因爲這一刻,她隻感覺秦川手掌上不斷有電流溢出,在她的身上遊走。
這種感覺很怪異,酥酥麻麻。
櫻桃小嘴裏的呼吸聲,一時間都有些沉重了起來。
直到數分鍾後,秦川的手從腳踝處拿開後,餘瑤才好受了些。
不過還沒有緩過來,秦川的手又重新放回到了小腹處,開始往上移動。
一下子,那股有電流的酥酥麻麻感覺再一次襲來。
“貼身襯衣的扣子你需要解開下。”
秦川停在了倉庫跟前,對餘瑤說道。
通過靈級神瞳的透視,秦川看到在餘瑤的這個部位處,相比其他地方的火星要多了許多。
所以,這裏需要好好推拿一下。
但是隔着貼身襯衣的束縛,可不好對這裏進行推拿。
“還要這樣啊。”
餘瑤一愣,俏臉羞澀無比。
心中很不願意,但是兩隻手卻又很誠實的當着秦川面解開了扣子。
頓時她上身再沒有一點束縛。
無拘無束的暴露在房間裏,以及秦川的眼下。
“呼!”
秦川微微呼氣,他能感受到自己全身的腎上腺素有些在飙升,連忙轉移注意力對餘瑤說道:“接下來就要冒犯些了。”
“嗯,沒事秦大師,你繼續吧。”餘瑤極其小聲的回複了一聲。
說完後,餘瑤感覺自己反而輕松了許多。
也想通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秦川冒犯了。
而且頂多就是秦川的手沾點自己的便宜,眼睛是看不到的。
沒有再多看,多想,秦川直接移動手掌,快速運轉功法,調動靈氣,在此處給餘瑤繼續推拿了起來。
在這裏耽誤的時間,相比其他地方的時間,差不多是兩倍的樣子。
因爲秦川的持續推拿,導緻摩擦生熱,餘瑤肌膚上的毛孔都張開了,肉眼可見的小火星從毛孔當中快速排出。
足足持續了将近有半個多小時的樣子,火星的排除才逐漸放緩了速度。
當上身的推拿結束後,秦川再從頭到尾給餘瑤再進行了一次。
同時并調轉自己體内的靈氣對餘瑤的身子體内進行了一個洗刷,使其體内的小火星又沿着毛孔排出了不少。
一時間,房間裏溫度頗高,幽香連綿,還有嫩滑的手感不斷襲來,兩人但凡是其中一人定力差點,怕是就要直接擦出火花來。
“咳咳咳。”
當秦川停下所有的動作,告訴餘瑤這一次的治療算是徹底結束後,餘瑤忽然一下又咳嗽了起來。
和上一次治療一樣,每一次的咳嗽都咳出了不少灼熱的氣體。
咳嗽停止後,餘瑤感覺自己渾身上下一時間說不出的舒服。
宛若脫胎換骨了一般。
就是這種舒服的感覺,代價有點大。
自己真就是還沒談過一個男朋友,沒有和任何男性牽過手,就這麽被秦川稀裏糊塗的全身碰了兩次。
也不知道以後若是自己找對象的話,對象會不會對這事介意。
要是介意的話,自己恐怕得單身一輩子了。
“你自己穿下衣服。”
餘瑤的心思還在亂飄時,秦川淡淡說道。
轉身便是将蒙在頭上的衣服解開,反手丢在了床上。
餘瑤立馬緩了過來,連忙從旁邊抓過來一角被子将自己遮蓋起來。
十來分鍾後,餘瑤從房間裏出來了。
因爲秦川準備下山,要再去一趟九龍城,将欠的生機丹送過去。
雖然秦川覺得自己這麽過去,可能會有些麻煩。
但是這些賬自己欠下的,那不管麻煩怎麽樣,自己得守誠信,先将賬清了。
至于後面,若是要跟九龍拍賣會場後面的勢力發生什麽矛盾沖突,那是後面的事。
秦川帶着楊雨真,餘瑤兩人從青雲山脈上面下來後,便是驅車離開了。
剛走到大路上,忽然一輛車子便是一下直接撞了過來。
“我擦。”秦川在車上直接一下愣住了。
自己現在好歹也是先天大圓滿的修仙者。
竟然開車被撞。
下車了一下,秦川發現整個車頭都被撞癟了。
“什麽人啊,開車技術這麽爛。”
秦川忍不住的說了兩句,就在這時候撞他的這輛車上直接下來了一個極其慌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