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蠢貨娘們。
秦大師在這裏,自己算個叽霸啊。
不長眼睛麽,秦大師不跪,來跪自己,這特麽算什麽東西啊。
這不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說自己淩駕于秦大師頭上啊?
“麻痹的!”
曾大彪心裏氣得一陣大罵,要不是看在她們兩人是劉韬,程濤兩人的遺孀,他恨不得一人一腳,直接踹死。
這兩娘們兒,太沒眼力見了。
特别是他二姐曾雅坐在椅子上海淡淡掃了眼,好像在說,“曾大彪,你可真傻比。”
直接讓他心裏更涼了。
連忙說道:“你們跪我,求我有什麽用?”
“我沒有那個能力爲他們兩個報仇,面對宗師級别的武道強者,我也沒有那個能力護你們兩個家庭周全,我也隻是爲秦大師辦事而已。”
“要跪,你們應該是朝秦大師,而不是我!”
頓時,兩個少婦哭聲一下止住,紛紛都一下愣住了。
然後同時看向坐在位置上,穿着普普通通的秦川,倒是沒想到被她們忽視了的這個青年,竟然是酒店裏現在淩駕在三爺之上的大佬。
一下子,兩人心中都生起了不安。
她們剛剛進來,到跪拜曾大彪之前,隻看了眼秦川,便收回了眼神,臉上,眼睛深處都閃過一抹不屑。
隻當他是個高級點而的打手而已。
沒想到這麽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竟然是個大佬?
這怎麽可能呀?
自己兩個的男人在道上打拼了幾十年才幹上了區地下世界老大的位置,然後還沒怎麽爽夠,享完福,就一下被人所殺。
“怎麽,秦大師不值得你們跪拜嗎?”
曾雅冷漠的聲音一下響起、同樣是女人,她哪裏看不出來這兩個女人心裏那些想法。
柳夜囍也看了過來,眉頭輕皺,她感受得出來這兩個女人心中對秦川的質疑。
這兩個女人再傻,再不願意相信,現在感受到這兩位美女看向自己的眼神,還有幫秦川說話的态度,以及酒店裏其他一些人看過來的冰冷目光,頓時身子一顫。
意識到自己錯了。
連忙就從地上,跪着爬到了秦川跟前,又一哭腔了起來:“秦大師,我有眼不識泰山,要是有所得罪,請秦大師不要跟我們一個女人計較。”
“秦大師,我也是有眼不識泰山,我跟您賠禮道歉,要是知道您在這裏能做主,我們就跪拜你了。”
秦川隻是淡淡看了兩人一眼,沒有說什麽。
這兩人對自己怎麽看,他不在乎。
他今天主要來時解決青雲觀這個麻煩。
這個麻煩跟他是有所關聯的,所以這也是他昨天答應曾雅,然後再答應曾大彪的其中一個原因。
至于爲什麽将這兩家的人帶過來,也并不是爲了要保護他們。
而是要讓青雲觀的觀主沒有見到兩百個嬰兒後,沒有去處,沒有其他的報複方法,隻能來這裏與自己一戰。
這樣的話,對于他而言,很省事,省時。
見秦川沒有對自己兩人發火,兩少婦連忙起身離開,去一旁和自己的家人站在了一起。
不過兩人見秦川話都不跟自己們說一聲,心裏有些不舒服。
連看也不多看自己兩人一眼,是自己兩人長得不好看?
裝什麽了!
像她們這樣的婦人,平時都是在自己的男人羽翼保護下,吃喝玩樂買買,對于道上的事一點不關系。
所以秦大師也是今,之前壓根就沒有聽過,或則說沒有怎麽注。
要不然的話,哪怕秦川現在再不搭理她們,心裏也絕對不敢生出不爽,不舒服的情緒。
“哼!”
劉韬的老婆心中不服地冷哼了一聲,然後拿起手機給程濤的老婆發了條微信道:“什麽人嘛,三爺怕不是開玩笑,讓這樣一個人坐在頭上,怕不是腦殼有包。”
“就是啊,這麽年輕,還穿得這麽普通,像是個叫花子一樣,我一件内衣的價格都比他全身加起來都貴,還秦大師,我看不如叫秦叫花子。”程濤的兩人立馬回道。
顯然兩人都對秦川有些意見,覺得秦川所坐的地位,與他的年齡,穿着都不符。
“剛剛三爺将我們家喊過來的時候,說的是請來了一位高手,會保我們平安,還能爲我們報仇,不會就是他吧?”劉韬老婆又發來微信道。
“應該就是他吧,現在酒店裏除了這個人,還有他身邊那兩個女人,其他人我都見過。”程濤的女人說道。
“總不可能是那兩個女人來保護我們,爲我們報仇吧?”
“就他,能行嗎?”劉韬女人先是不屑地發了條微信。
然後,又發了條微信道:“那個仇家可厲害了啊,當時劉韬站在遠處,連那個女人的身體都沒有碰到,就隔空被扭斷了腦袋。”
“這就是三爺嘴裏所說的宗師吧?”
“這麽厲害的一個人,是不能爲我們報得了仇吧?”
“是啊,我也不覺得他能行。”程濤女人回複道。
“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連自己穿着打扮都不重視的人,能有什麽本事啊?”
“怕是面對昨天那個人,和劉韬那廢物一樣,連人衣服都碰不到,就被人殺了吧。”
一時間,這兩個遺孀女人在微信上火熱的評判起了秦川。
如果她們兩個的男人要是在泉下知道了,怕是棺材闆都壓不住,要爬起來抽死她們。
兩個有眼無珠的傻逼。
被三城之地敬若神明的秦大師都敢瞧不起,怕不是想死了。
“秦大師,現在我們怎麽做?”這時候曾大彪問道。
一時間,酒店裏無數目光都紛紛朝秦川望了過來。
“我寫封信,你找個不怕死的人送過去。”秦川看了眼曾大彪說道。
“十二點鍾,青雲觀的人沒有看到沒有在湯家見到她想要的兩百個嬰兒,勢必會震怒,再見到我送去的信,勢必更加震怒,會直接殺來。”
“于我而言,省事,省時。”
“好。”曾大彪點頭。
随即手一揮,人群裏走出一位精神小夥,朝秦川激動的拱手道:“秦大師,三爺,這件事交給我來做,一定完完整整的将信送到湯家。”
“好。”
秦川點頭,在看向曾大彪說道:“給我一張紙,一支筆。”
曾大彪取出一支鋼筆,一張紙鋪在桌子上說道:“秦大師,您念就行,我來替你寫。”
“也行。”
秦川點頭,略微思索幾秒後,開口道:“秦某,請觀主前來河源大酒店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