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鬼說完,又繼續補了一句道:“要是你機緣來了,說不定直接打破低等魔将的戰鬥威能,沖到金丹地的戰鬥威能也說不定。”
本來秦川對于這暗魔刀沒有達到心中預想的先天戰鬥威能有些小失落,不過現在聽完大鬼的話,秦川心中豁然開朗。
暗魔刀裏的八絕陣畢竟隻是仿制品,還是殘破的。
能儲存法海境大圓滿一擊的威能,同時裏面還有一個能爆發出法海境大圓滿戰力的魔将,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收獲了。
同時還有些震驚,要是将刀身内仿制的殘破品八絕陣換掉,魔将的戰鬥威能不僅能恢複到爆發出先天的戰鬥威能,還有機會沖到金丹的戰鬥威能。
一時間,秦川的呼吸有些急促。
我滴個乖乖。
金丹級别的打手,這想都不敢想啊。
“對了前輩,這魔将你不是說跟我一樣,也就法海境的境界,爲什麽卻能爆發出超越他境界之外的戰鬥威能?”秦川忽然疑惑道。
“陣法加持的原因。”大鬼說道。
“而且這些魔道的戰争武器,都是以布局煉體爲主,自然而然在純力量爆發這一塊會比當前境界高很多。”
“煉體?”秦川眉頭輕佻。
這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刺。
“又沒聽過?”大鬼淡淡道。
“你哪位便宜師父沒告訴過你?”
“沒。”秦川搖頭。
“隻告訴我這以前那濃郁的靈氣世界有修仙者,強大的可以遨遊太虛,一指斷山流,哪怕弱小的也能禦劍飛行,甚至踏空而行,還能做到真正意義上的呼風喚雨,落下的每一滴雨,每一道閃電,每一道風,都具有不俗的攻擊。”
秦川依然沒有說漏嘴關于父親傳承的事。
雖說現在跟大鬼親近了很多,但是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他是牢記在心的。
财不可外露的道理,他一直都明白。
“修仙者隻是對所有修行者的一個統稱,有專修境界的修法修仙者,比如你這種,但是你卻又很不一樣,你還會操控法器,施展陣法攻擊。”
大鬼淡淡說道:“專門研究陣法的,又叫陣法師,大能陣法師揮手之間便是可以憑空建立攻守聯盟的陣法,可以撼動天地。”
“還有煉丹師,煉器師,煉藥師,禦獸師,傀儡師等等。”
秦川很是驚訝,沒想到修仙者竟然還包含了這麽多的職業。
這确實是他第一次聽說。
在父親的傳承小塔裏,第一層記載裏他沒有看到大鬼所說的這些記載。
包括前一段時間所說的火焰方面相關的,也沒有見過。
可能是裏面的記載太多了,自己沒有見到,也可能是在第一層的相關記載裏根本就沒有,要進入小塔第二層,或則第三層才能見到。
一想到這裏,秦川對于步入先天境又充滿了希望。
因爲境界達到先天後,他就可以進入小塔的下一層了。
那是不是距離找到父母信息,又近了一步?
“最不常見的就是煉體師,他們不修法,不煉丹,不煉器,不禦獸,什麽都不做,就以純粹的鍛煉肉身,提高肉身,修行肉身力量爲主,修仙到絕頂的大能者,随意一拳就可以打崩一片天地。”大鬼又說道。
“煉體師的單體爆發高于一切修仙職業,而且存活率也高,但卻是最難修行的職業之一。”
“特别是人類修仙者選擇單一煉體的話,如果沒有血脈加持,沒有吃過天材地寶,是最難修行的,有可能一輩子都前進不了一步,也有可能掌控不了煉體的尺度,爆體而亡。兇獸,靈獸,魂獸等等這些,還有魔道的人,以及其他普遍有血脈加持,或則有特殊體質的修仙者,是煉體最多的。”
“也是修法,煉體同時進行最多的。”
“但是純粹煉體的這個過程,還是過于艱難,一般的人,哪怕那些殺人無數的,視人命爲草芥的魔道中人,也鮮有幾人能扛着痛苦,隕落的大風險修行到最後。”
“但是魔道中人不願意放棄這種高爆發的修行方式,因此有些不願意煉體的魔道中人想到了制造沒有感情的戰争武器,然後利用各種能量對其淬體,再請陣法師刻畫陣紋,達到一個對純肉身力量高爆發的标準。”
“從而讓自己修行功法的時候,身邊還能有一尊具備煉體師高爆發的戰争武器,應對各種各樣的風險,危險狀況。”
“而且基本上通過這種方式制造出來的戰争武器,境界都是固定的,肉身爆發力量也是差不多固定的,就是你這暗魔刀裏這類魔将。”
“境界高的人,再配合一些高級陣紋師,所制造出來的戰争武器在等級上就會高級一些,戰力就會迅猛一些。”
随着大鬼這一番話的說完,秦川便是發現自己似乎對這修仙之路上的東西,又懂了一些。
猶如撥開了一層迷霧。
同時秦川心裏疑惑,自己目前的純肉身力量一拳,現在又超六百象,算是煉體嗎?
但是卻又沒有如大鬼說,專門煉體。
甚至自己都沒有想過煉體,或則說不知道煉體,直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修仙者裏竟然還有這些細分。
于是,秦川又問道:“前輩,像我這樣的法海境初期修仙者,沒有專門去專修肉體的,純肉身力量一般能打出多少?”
“接近三百象的樣子,但是普遍兩百來向。”大鬼說道。
“這還是極具天賦的修仙者能打出的純肉身力量。”
“一般的修仙者,若是沒有專門針對肉體的話,兩百象就差不多封頂了,普遍一百多象的力量。”
一下子,秦川愣住了。
他想起來在父親的小塔傳承裏,一般的修行者純肉身力量也差不多是大鬼說的這個範圍。
但是自己現在法海境初期,卻能打出一拳超六百象,接近七百象的力量,這說明了什麽?
是自己的血脈不簡單嗎?
但是從生下來到現在,或則說從踏上修仙之路到現在,他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血跟别人有什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