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影響爸爸在邊疆的戰鬥。
影響爸爸的情緒。
甚至影響爸爸手下将士們的情緒,從而導緻邊疆出現不穩定的因素。
她也知道爲什麽爸爸他們會招來秦川保護自己,就是不想自己出現不穩定的情況,從而影響到邊疆整體戰局。
她柳夜囍不傻,很多事稍微思考就能想得很明白。
再不明白的,上網查一下相關的信息,也能推斷得出來。
對于一位父親而言,特别是一位軍人父親,妻子,兒女,父母都是軟肋。
柳夜囍明白這一點。
所以,她不會允許讓自己的狀況影響到爸爸在邊疆的大局。
更不允許爸爸因爲自己的狀況,不小心成爲國家的罪人。
她想等爸爸安然無恙的回來,凱旋,帶着她,帶着媽媽離開龍城。
離開洪家。
她看似是龍城大學大一,三班的女神。
是很多男生想要追求的對象,很有牌面。
實際上她在洪家,她媽媽在洪家過得并不開心。
“那這樣的話,就很遺憾了。”
愛麗絲面帶微笑。
“因爲你這句話,你應該是最後一次見你身邊這兩位朋友了。”
說着,愛麗絲直接雙手從腰間取下雙槍。
這是兩把加強,改裝了的左輪手槍,威力很大。
子彈也是經過了改裝的,上面有鋒利的螺紋。
螺紋當中,鑲嵌了劇毒之液。
凡是被她這兩把槍打中的人,必死無疑!
不被子彈的沖擊絞死,也會被毒液當場毒死。
然後屍體化爲一灘濃水,不複存在。
如果這兩個還不能緻死。
射出去的子彈,會啓動第三項方案。
子彈會進行分裂,然後二次射擊,沖擊,最後撞擊在物體上進行爆炸。
這也是愛麗絲對自己子彈的一種改裝,每一顆子彈裏,她都安裝了三顆小型炸彈。
雖小,但是威力卻巨大無比。
她自己測試過,可以炸垮過一棟樓。
甚至炸垮一座橋。
因此,她在殺手界有個外号,叫絕命三槍。
“你對你的槍,就這麽自信嗎?”
秦川看着這個外國女郎笑了。
他現在的境界,隻要不是導彈,核彈這些熱武器,普通槍彈,甚至高轉速機槍都對他沒有一點作用。
連他的罡氣罩都無法突破。
不過一刻,秦川的氣勢變了。
因爲他的眼睛似乎發現了外國女郎這雙槍有些不一樣。
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手槍,有很大的改動。
他現在雖有神通境大圓滿的境界,肉身純力量達到了五百象,堪比法海境修巅峰修仙者的力量“嗯?”
這一刻,愛麗絲的臉色也稍微變了變。
她也感受到了秦川現在的不一樣。
如果前一刻秦川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普通小貓咪的話,那現在的秦川就像是散發着危險氣息的猛虎完達山!
“你是武道修行者?”
下一秒,愛麗絲開口道。
“你竟然還知道武道修行者,看來你也不是一般的殺手。”秦川淡淡道。
“誰派你來的?”
愛麗絲看了眼柳夜囍,臉上依舊挂着微笑道:“這段時間想來帶她走的人很多,不止我一個,但我應該是第一個找得到她的吧。”
“在暗網上,她的懸賞金已經超過兩千萬美金了。”
話語微停,愛麗絲繼續說道:“武道修行不易,你讓開,我留一條命。”
“你明知道我是武道修行者,還想就靠兩把槍就從我手裏帶走人嗎?”秦川淡淡道。
“武道修行者,終究隻是武道修行者,依舊還是凡人軀體,如何擋得住我的槍?”愛麗絲說道。
這一刻,她對秦川再一次恢複了之前的漠視。
沒有把秦川當回事。
在她看來,隻要沒有跨過斷崖,走上修仙之路,那就是凡人。
凡人之軀,如何擋得住子彈?
更何況還是她絕命三槍的改裝子彈。
曾經她也靠雙槍的子彈,殺死過一位武道修行者。
所以,哪怕她不是武道修行者,但也沒任何懼意的來到了華夏,混進了江北省龍城地帶。
她有信心帶走柳夜囍。
暗網上兩千萬的賞金,她要定了。
這一切都說來話長,實際上也就短短幾秒鍾而已,秦川因爲愛麗絲的話微微發愣。
倒不是害怕愛麗絲的槍。
而是對暗網這個名字有些詫異。
這是他第一次聽說這麽一個懸賞平台。
柳夜囍竟然被挂了上去,超兩千萬美金。
換算成華夏币的話,已經快接近兩個億了。
“既然你怕了,那就讓開吧。”
愛麗絲又開口了。
她看秦川沒有回答了,以爲秦川慫了。
雖然她的子彈能對武道修行者造成殺傷,但是能不與這樣的人交手那是最好的。
盡可能地以最小代價,完成任務,才是一名合格的殺手。
但說完後,她眉頭一挑。
因爲秦川不僅沒有讓開,反而盯着她淡淡道:“既然如此,我也給你一個機會,自己離開,我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畢竟對于你們這些普通人而言,生命隻有一次,也隻有這幾十年。”
“世界還是很美好的,何必要搭在這裏?”
“你找死!”愛麗絲臉上的笑容一下凝固,神情無比的冰冷。
當她絕命三槍的名聲打出來後,還沒有誰敢這麽輕視她。
這讓她覺得秦川是在秦川挑釁她。
“砰!”
下一秒,愛麗絲直接扣動了她的雙槍。
緊接着雙槍左輪吐出紫色的火焰,随即兩顆子彈便是從槍口呼嘯飛來。
愛麗絲的雙槍加裝了槍内消音,所以聲音不大。
就跟氣球被紮破的聲音大小差不多。
“嗯?”
開完槍的瞬間,愛麗絲的眉頭輕皺,因爲站在秦川兩邊的柳夜囍,以及另外一個女生臉上卻沒有一點害怕,擔憂之色。
就很淡定地站在那裏。
怎麽回事?
愛麗絲不解,這有些不正常。
以前她出手,接任務,每一次開槍,對方身邊的人都會恐懼,害怕。
但是這兩個女生臉上卻一點害怕的神情都沒有。
這很不正常。
她心裏忽然一下冒出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不過隻是剛冒出,便是被她對自己雙槍的自信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