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南咬牙道:“叫秦川。”
“是他破我法器,奪我法器,并殺了我的。”
“這個人極其嚣張,饒是我搬出了師父你,但他依然沒有顧忌,直接就将我就地斬殺。”
“若不是師父你提前在我體内設置了一個可以保護靈神的陣法,我怕是現在已經魂飛魄散了。”
“我下山爲師父收集的那株靈藥,在身上的空間法器裏,想必這個廢物應該奪走了。”
“龍城,秦川嗎?”
紅衣蘿莉女孩,轉身來到道觀外,站在山巅看向龍城的方向冷冽道。
“殺我徒弟肉身,奪他法器,取我靈藥,這個賬我記下了。”
“詩雨,趙青南這件事,讓我下山去解決。”
“你最近修煉到了關鍵點,不能分神分心。”
“我下山取他的命,順便帶回靈藥。”
“有了這靈藥,你晉級才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就在這時候,紅衣蘿莉女孩身後走出一位精壯的男人。
走出來的這個男人看向紅衣蘿莉女孩的目光當中,蘊含着無數絲絲縷縷的愛意。
仿佛爲了眼前這個女孩,将他的生命獻出來,他都願意。
“張啓山你拿什麽去解決?”
紅衣蘿莉女孩轉過身來冷冷道。
“能破了他法器,還能滅殺他,此人可不簡單。”
“我昨天修行到了内勁大圓滿,再加上你給我煉制的法器,哪怕面對宗師我都有一戰之力。”張啓山說道。
“不着急。”紅衣蘿莉女孩冷冷道。
“過一段時間,我一位遠在海外的宗師朋友會回來,他一位徒弟也死在了龍城,到時候你跟着他一起去。”
……
彼時。
回去的路程,秦川直接打了一輛車。
先把曾雨琳送了回去,再把楊雨真送了回去。
直接把曾雅帶到了湖心島别墅。
“秦川,把她們都送回去了,怎麽不把我直接送回去了?”
坐在沙發上,曾雅倒了杯紅酒,喝了口後輕笑道。
“難不成今天殺了三人,體内的殺氣堆積的有點重,需要我?”
曾雅今天穿的是黑色連衣短裙。
還是抹胸裝。
極爲的誘人。
現在這個姿勢,以及品酒的樣子更爲誘惑。
如果不是秦川的修行法訣時刻保持運轉,恐怕根本壓不住腹部的火氣。
會直接被曾雅的話,挑逗得失去心神,直接撲上去。
做一個輸液機器。
“殺氣确實有,但你願意嗎?”
秦川走到曾雅跟前,從她手裏取過她喝過,留下了唇印的紅酒杯,一口喝完後,用手輕輕的挑起曾雅那嫩滑的下巴說道。
對付曾雅這種進攻性很強的女人,可不能有任何的怯場,退縮。
不然的話,就要被她控場了。
這是上一次曾雅大晚上來别墅找他後,秦川自己總結出來的經驗。
“你想嗎?”曾雅伸出玉手在秦川的臉龐上緩緩的撩撥着。
秦川身子微微一顫,因爲這時他感受到了一股如有若無的電流在身上流淌。
酥酥麻麻,很舒服。
“當然。”
秦川一把抓住曾雅嫩滑的玉手,将她直接從沙發上拉了起來,然後直接摟住她的腰,就往曾雅誘人紅唇上怼了上去。
被秦川這麽突然地進攻,曾雅也不示弱。
反正上一次兩人已經有所關系了。
現在再一次感受,倒是沒有那麽多放不開了。
于是,她也用紅唇進行激烈的回應着。
就在曾雅的手主動摟住秦川的腰部時。
秦川的手一下把住了曾雅的手,然後結束激吻。
看着滿臉滿是陶醉之情的曾雅說道:“等不及了嗎?”
“上一次可是說的要等容顔丹我給你練出來後,才可以。”
“你今晚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我還用擔心你煉制不出來嗎?”曾雅很妖娆的靠在沙發上,撩撥着剛剛激吻時,被秦川直接粗暴扒拉下來的領口。
因爲她今晚穿的是黑色連衣裙,上身是一字抹胸的。
能完整地露出雪白的肩膀,以及隐約而露的胸脯。
但是現在包裹着胸脯的領口,被秦川剛剛扒拉下來了,漂亮的風景暴露在大别墅裏。
隻有秦川一人能飽受眼福。
“那就再更進一步?”秦川走過去,将曾雅摁倒在沙發上,呼吸粗重的在她耳旁說道。
曾雅沒有阻止,因爲她現在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渾身燥熱,難受。
一開始她隻是打算正常性的挑逗一下秦川,沒想到秦川現在面對她,倒是一點也不克制男人的本性了。
反倒是把她身爲女人的那股火挑逗了起來。
“行…”曾雅就要順勢回答時,秦川卻一下收手,站了起來打斷道。
“我沒有把你直接送回去,帶到别墅來,是想跟你打聽點事。”
曾雅白了秦川一眼,神情略微不爽,語氣很不爽的說道:“什麽事?”
她現在的感覺很難受。
沒有得到完全的滿足。
就像正玩的興頭上,突然一盆涼水直接澆到了腦袋上。
這秦川太不懂女人的心思了。
“青雲觀你知道嗎?”秦川從包裏取出殺了趙青南後,收起來的那個小型棺材盒子。
當時他殺趙青南時,趙青南說他師從青雲觀。
回來的途中想了想,趙青南作爲一名内勁武者,還擁有法器,那他背後這個青雲觀是什麽來頭?
觀主怕不是有真正的宗師修爲境界?
他得大體了解一下,要做好一定的防備。
不然,當危機來臨時,他可不好應對。
畢竟現在他的修爲境界才築基大圓滿。
“你怎麽不留下雨琳問她?”曾雅淡淡道。
秦川輕笑道:“她剛下車,我就想起來了。”
“楊雨真又不知道,這不,就隻能把你帶别墅來了。”
“回來的車,又是打的車,總不能在車上當着外人問你吧?”
“哦。”
曾雅淡淡應了聲道:“對于你,說實話我是越來越有興趣了,膽子大,實力還強,與别人傳言,議論的不一樣。”
“主要還是膽子大!”
最後膽子大這三個字,曾雅咬得很重。
秦川隻是看了眼她現在這幽怨的眼神就能明白,大概是啥意思了。
無非就是覺得自己跟曾雨琳關系還不錯,竟然已經半吃了她姑姑。
"呵呵。"秦川輕笑道。
“如果不是你那天晚上單獨來給我壯膽,我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