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其中之一。”
菲爾萊道：“魔藥體系本身伴随着的便是死亡與瘋狂，而每一個服用魔藥的非凡者，無一不是深陷于這當中的可憐蟲。”
“它有着太多灰暗瘋狂的地方了……有時我也在懷疑，魔藥的存在，真的是正确的嗎？”
這是母親第一次對他說這種話。
“曾經我見過，親手将自己的父母殺死，爲的就是能夠得到晉升魔藥的人。”
“非凡特性守恒，非凡特性不滅，以及非凡特性聚合定律。冥冥之中的感覺便是已經被人安排完全，我們隻是走在他人事先安排好的路上，隻能繼續向下走的提線傀儡。”
伴随着魔藥的服用與晉升的，瘋狂便是最終的歸宿。
這點無可非議。
“二十二條神之途徑，代表的是二十二位，也就是存在極限最高的真神。那麽布萊德，你知道爲什麽在高序列之後，有些途徑之間能夠互相交換魔藥而不會導緻瘋狂嗎？”
“這……”
他隻知道有些途徑在特性的序列時能夠相互替換，但究其具體原因，他是不懂的。
“母親，你這麽說，難不成這其中還隐藏着什麽？”
“沒錯，這也與這個世界的秘密，以及這個世界的幕後真相有關。”
“幕後的，真相……”
總感覺今天會聽到一些很危險的東西啊。
“嗯，幕後的真相。”
菲爾萊随手一揮，書房的天花闆在這一瞬間發生了改變
深黑爲底，璀璨點綴。
那是一片廣袤的，遍布着無數璀璨星河的星空！
“星空？”
布萊德瞪大了眼睛看着書房的天花闆。
“母親？”
這是什麽意思？星空？
天空隐藏着這個世界幕後的真相？隐藏着終極的秘密？
“布萊德，在此之前你需要知道的是，有些知識本身就是危險的，是隐藏着可怕力量的東西。”
“隻要你知道了它，那麽你随時都有可能陷入精神瘋狂的狀态。”
總覺得不該聽接下來母親說的話的來着。
“凡有言必被知，有些存在就能達到如此程度的可怕力量。”
“可是母親，這和星空有什麽關系？”
說真的，他有些懵逼，“凡有言必被知這我也知道，高序列非凡者大多數有着這樣的能力，但是，母親你說的知識本身就是危險，這是什麽意思？”
“我知道某件事，我就會被這件事所傷害？”
“你也可以這麽理解。”
這就有些恐怖了啊！話說他一個序列9，聽這種東西真的好嗎？！
“序列0是真神所在的層次，非凡者同樣也可以通過特定的儀式以及服用相應的魔藥來達到那個層次，這也就是記載着二十二條神之途徑的石闆爲什麽被稱作是亵渎石闆的原因。”
神之途徑真的是神之途徑，而亵渎石闆，真的是在亵渎神靈。
“我舉個例子吧，黑夜途徑，死神途徑，戰士途徑，這三者之間可以在高序列時實現魔藥的互換而不會導緻瘋狂。”
“這三條途徑是相近的，而相近的原因，便是真神們的權柄從本質上而言祂們是相通的。”
“真神的權柄是相通的？”“仔細想想。”菲爾萊說道：“永恒之暗，萬物奇點，時空歸一，這代表的就是永暗之河。”
永暗之河？那東西代表的是這三條途徑真神的權柄？！
“母親，但這麽說的話，永暗之河好像也隻能對應死神和黑夜吧？”
戰士怎麽解釋？
“戰士本質上代表的是衰敗，黑夜是寂滅，而死神則是永眠。”
菲爾萊嘴角微微勾了勾。
“我這麽解釋的話，布萊德，你覺得這三者是否能對得上号？”
對上是對上了！震驚自己一整年的那種對上了！
“永暗之河代表的真是真神的權柄？！”實質化的權柄？！
“并不算是實質化的權柄，比起權柄，我更喜歡稱呼它爲，源質。”
“源質？”
“序列0之上，還存在一種存在。而想要達到那個層次，類似于永暗之河的源質便是不可少的東西。”
這其中需要其他吸收其他途徑的真神的力量，需要極爲苛刻的儀式，還需要吸收名爲源質的東西，這樣，才有可能能成爲超過神靈的存在。
當然，這些菲爾萊并沒有必要向布萊德說明。
天花闆上的星空閃耀璀璨，菲爾萊說的東西對于布萊德來說和做夢好像沒什麽區别。
序列0之上，還有一個層次。
而那個層次，與永暗之河，光之鑰，與相鄰途徑，與星空，都有着莫大的聯系。
——
關于序列8的魔藥，是在菲爾萊的監督之下進行服用的。
因爲涉及到了叫做源質的東西，所以布萊德根本不可能貿然的服用這種魔藥。
但在母親的解釋下，更大的疑惑在布萊德的心中也在油然而生了。
“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在序列8的時候就要将所謂的源質加入魔藥的配方當中了？”
我總感覺不對勁啊。
懷着這樣的心情，在配置魔藥的時候布萊德總是疑神疑鬼的，導緻魔藥的配置從最開始就失敗了兩次。
在被母親非常‘慈愛’的目光洗禮之下，布萊德總算是在第三次魔藥配置的時候完成了‘掘墓人’的魔藥配方。
“話說，不能選擇黑夜途徑的‘午夜詩人’，或者是戰士途徑的‘格鬥家’嗎？”
有些郁悶的布萊德無奈的想到。
掘墓人？這個該怎麽扮演啊？挖人家祖墳嗎？
關于‘掘墓人’的魔藥已經配置完成，剩下的就是将一滴永暗之河的河水加入其中。
“大概是因爲，黑夜以及戰士，這兩者的真神位置已經被占據的原因。”
對于爲什麽筆仙給予的魔藥配方是這個，菲爾萊也不太清楚，隻能做出合理猜測。
“是這樣嗎……”
事實上這并不是什麽值得關注的東西，關于筆仙，關于筆仙之後的那個存在，實在是有太多的秘密了，布萊德有一種感覺，這一切的一切，都能在之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