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都的路上,木景炎對白狸的占有欲很強,可沈清洲顯然也觊觎白狸。
“木景炎,你看上西域聖女了?”沈清洲那麽聰明的人,怎麽可能看不透木景炎的想法。
而木景炎,表現的太過明顯。
“她是我的。”木景炎蹙眉。
這是第一次,木景炎對沈清洲産生了敵意。
沈清洲蹙了蹙眉,深意的看着赤足在小溪邊抓魚的白狸。
或許……暗魅樓聖女的危險,才剛剛開口。
清醒如沈清洲,卻偏偏清醒着跳入火坑。
明知白狸很危險,明知暗魅樓的人都不可信,卻還是……身陷其中。
“你對景炎,什麽想法?”那晚,沈清洲問白狸對木景炎的态度。
“木景炎?一路相伴生死之友?”白狸有些不解的看着沈清洲,這幾日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既無意,便疏遠他,不要讓他對你産生不該有的占有欲。”沈清洲警告白狸,不要耍花招。
白狸的手腕被沈清洲抓疼,一臉茫然的看着沈清洲。“什麽意思……”
“暗魅樓主爲何突然放我們離開,還将三寶與兵書奉上,你以爲,我信?”沈清洲捏着白狸手腕的手指越發收緊。“你若安穩,我便留你一命,你若妄圖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關系,我會殺了你。”
他又怎麽舍得殺了她,隻是警告和威脅罷了。
顯然,白狸又其實怕被威脅的人。
“疼……”眼眶紅了一下,白狸低頭看着自己的手腕。
沈清洲下意識松開,終還是不舍得弄疼他。
……
“他傷的?”
白狸故意在木景炎面前露出手腕的紅色淤青,木景炎便怒了,生平第一次對沈清洲發火。
“你爲何傷她!”
沈清洲蹙眉,眼眸深邃的看着木景炎。
這個傻子……
而白狸,顯然是故意的。
他不與木景炎一般見識,盡快回到京都……完成聖命。
至于白狸……他現在還摸不透她到底想做什麽。
暗魅樓的計劃,絕對遠不止這麽簡單。
……
三人一路回到京都,木景炎已經對沈清洲有了芥蒂。
他以爲白狸是小一,白狸是他的女人。
沈清洲以爲白狸故意挑唆他與木景炎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