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淩遲都便宜了。
“這個問題問得好!”賈員外像個笑面虎一樣看着蕭君澤。“你有多大的本事,就能從我這拿走多少的錢财,至于權利……陸莊主一統天下之際,你便是這國之棟梁。”
蕭君澤靠在椅子上。“什麽條件?”
“第一個條件,從這火盆中,取出裏面的金镯子,作爲給我女兒的見面禮。”
蕭君澤瞅了瞅不遠處的火坑,這和焚燒爐有什麽區别,還火盆。
“您真委婉……”蕭君澤在想着要不要砍下這個胖子的腦袋。
“公子,這裏請。”打手逼迫蕭君澤做出選擇。
顯然,這是要考驗蕭君澤的聰慧與勇敢。
這賈家選女婿,感情是給陸家山莊招兵買馬啊。
利用女人将男人拴住,是人才的就能入軍營?
蕭君澤雖然隻是猜測,但隐約覺得有這個可能性。
陸家山莊後山屯兵,他如果通過這些考驗,成功混進賈家,那一定能進入陸家山莊。
走到火坑前,蕭君澤若有所思的看着火紅炭火上的一隻金镯子。
“這金子,遇火不融,真金不怕火煉。”賈員外話語深意,這是在提醒蕭君澤,隻要你是個人才,就不怕這些試煉,如果不是……那就該葬身火海。
……
邊城,軍營。
沈清洲站在試煉場,看着對練的兩人。“朝兒,你确定要去?”
朝陽點頭。“陸雲錦一個人勝算太低,我們兩個人的勝算要大一些。”
“她隻會給我添亂!”陸雲錦蹙眉,生氣的說着。
沈清洲歎了口氣。“陸振生對我警惕性強,如若我進入陸家山莊,他怕是會做好十足的準備,到時候想要殺他就難了……”
“我被陸家山莊擄走過,以陸雲錦男寵的身份跟他進入陸家山莊,陸振生不會有警惕性。何況,陸振生了解陸雲錦的武功,知道陸雲錦殺不了他,我們兩人合力,一定可以。”朝陽讓沈清洲放心。
“你對陸振生一無所知,他的武功不在當年的長孫雲骁之下。”陸雲錦警告朝陽。“我一個人勝算低,但隻有我一個人去送死,如若你跟着一起,就是兩個人一起送死,你還有孩子不是嗎?想想他們!”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孩子們的未來,有些隐患不解決,就會拖延到下一代。”朝陽搖頭。“當年先帝如若解決了陸振生這個隐患,又怎麽會留給我們來處理。”
沈清洲歎了口氣,知道朝陽的性子像白狸,不見棺材不落淚,見了黃河心也不會死。“讓她陪你去吧,朝兒的武功是暗魅樓聖女的路數,适合近身刺殺,在陸振生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未必能閃躲及時。”
“師父!”陸雲錦着急地喊了一聲,随即也垂了垂眼眸。“我……怕無法确保她的安全。”
“我不會是任何人的累贅。”朝陽知道陸雲錦不想讓她送死。“相信我們,一定能回來。”
陸雲錦看着朝陽看了很久,點了點頭。
我會讓你活着……
……
西蠻之地。
“山體傳來開鑿的聲音,怕是不足半月就能将這山體挖開,開鑿隧道。”手下前來禀報。
“很好!陸振生真是奇才!”慕容狄十分滿意陸振生的效率,一旦山體被挖開,那糧草便可以沖涼山山脈運送,減少了距離,減少了隐患,直達雪域。
“陸莊主才是咱們巫族長老最重的一張牌。”副将笑着拍馬屁。
大長老喝了口茶。“屬下承諾,一定會給少主一個滿意的答複,糧草一事,已經解決。”
景黎冷哼了一聲。“糧草沒有運送到以前,一切皆有可能,大長老還是不要說大話的好。”
南古雲岚緊張的看了景黎一眼,大丈夫能屈能伸,現在還不是和巫族長老撕破臉皮的時候。
巫族長老倒是淡定。“康哲何在?”
“将軍……在營帳。”
巫族長老蹙眉,走出營帳。“他天天躲在營帳做什麽?”
“那個叫拜月的女人……是暗魅樓的人,将軍日日折磨……”
“我不是讓他殺了那個女人?”大長老臉色一沉,康哲居然沒有聽從他的命令?
“将軍說,那個女人還有利用價值,她知道大虞皇帝的用兵之法,所以要先嚴刑拷打,逼問出價值以後,再殺也不遲。”
巫族長老冷眸看了眼營帳的位置,康哲以往絕對不會考慮這麽多,讓他殺人,他也從不問緣由,就算是襁褓中的嬰孩,也能直接殺了。
他才不會管對方還有沒有價值。
曾經的人質多數都是被康哲所殺,他甚至都覺得康哲是個沒有感情的殺戮武器。
今日爲何……這般反常。
……
康哲,營帳。
耳朵動了一下,康哲聽着外面的動靜和腳步聲。
一腳踹開拜月身前的桌案,冷眸看了眼外面。
拜月正在吃東西,蹙眉看着又開始發瘋的康哲。
“嗯……”突然,康哲擡手扼住拜月的脖子,壓低聲音威脅。“想活命,你最好乖乖聽話,沒有價值的人,不該活着。”
拜月詫異的看着康哲,痛苦的蹙眉。
這個瘋子……
其實拜月感受得到,康哲雖然是個瘋子,但确實不想要她的命。
……
營帳傳來慘叫聲,摔打聲音,還有衣服撕裂的聲音,以及……男女之間的情事。
大長老原本想要進入營帳,蹙眉停下腳步。
“将軍最近似乎得了樂趣,特别願意折騰這個女人,把她當成了玩物。”
大長老點了點頭。“情欲,是人最原始的欲望,即使是斷了七情六欲的人,也斷不了身體的本能欲望,反而……會被無限擴大。”
“以往送給将軍的女人都活不過第二天,這個女人,似乎生命力很頑強。”
“暗魅樓培養出來的女人,哼,就是帶毒的蠍子,告訴康哲,玩夠了,就殺了。”
大長老沉聲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
營帳中。
康哲慢慢松開拜月的脖子,呼吸急促。
拜月皙白的肌膚出現道道血痕,呼吸同樣急促的回頭看着康哲。“你還不如殺了我。”
康哲沒有說話,臉色很沉。
“我很想知道,如若你的大長老一定讓你殺了我,你怎麽做?”拜月揚了揚嘴角,忍痛擡手勾住康哲的脖子,皙白修長的雙腿挂在康哲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