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無論你是什麽身份,入了王府就要學會伺候王爺,這房中術……”
“都說這太子行事乖張狠辣,若是不能讓他滿意,那你便活不過第二日。”
“記住,要讓一個男人舍不得殺你,最重要的是以色侍奉。”
……
離開丞相府的時候,教習嬷嬷教朝陽房中之術。
她不懂什麽叫以色侍奉他人,可那些人卻說她是媚骨天成。
手指發顫,手腕紅腫。
其實替嫁之前,朝陽就已經想過了。隻要能活下去,别說以色侍奉,就算是……殘了啞了,她也能挺過去。
可明明做了準備,可朝陽還是怕了,被蕭君澤的殘忍吓到靈魂都在發顫。
沒人知道,新婚之夜她嘶啞到出血的嗓子無聲哭喊。也沒人知道,她以爲地獄也不過如此了。
好在蕭君澤眼中隻有慕容靈,那日之後對她便是厭惡。
“嘭!”一聲悶響。
朝陽下的一哆嗦,驚恐的看着闖進内殿的蕭君澤。
“王……王爺……”朝陽跌跌撞撞的摔在床榻,跪在地上不敢擡頭。
她已經卑微到了骨子裏,除了活下去,帶她娘親離開奉天,離開地獄,她沒有其他一絲一毫的欲望。
蕭君澤饒有興緻的看着朝陽,坐在床榻邊慵懶的開口。“王妃,本王今夜留宿,過來伺候。”
朝陽全身如同被雷劈中,顫抖着視線驚慌的看着蕭君澤,他爲什麽又突然要來折磨她。
“怎麽?替嫁之前沒人教過你什麽叫房中之術?”蕭君澤有些不悅,捏着朝陽下巴的手暗下用力。“既然王妃不會,不如本王多找些人來教教你?”
“王爺……”朝陽驚恐的看着蕭君澤,驚慌的擡手去抓他的手。
因爲浸泡寒潭,又因爲過度驚恐,朝陽的指尖冰涼,劃過蕭君澤肌膚的瞬間讓他全身緊繃。
微微蹙眉,蕭君澤越發覺得這個女人會用妖術魅惑。
“聽聞你母親是西域的舞姬,慣會以色侍奉他人,你倒是學了她幾分?”
能聽出蕭君澤話裏的嘲諷,朝陽全身緊繃的握緊雙手。
“我母親……隻獻藝不獻身。”第一次,朝陽話語上反駁和頂撞蕭君澤。
蕭君澤冷笑,擡手将人扯到床上,壓在身下。“是嗎?”
“好好拿出你的本事來,若是今夜不能讓本王滿意,本王就親自找人來教你以色侍人。”蕭君澤的話冷到了骨子裏,毫無感情。
朝陽的眼淚瞬間凝聚,絕美凄白的臉上挂着懇求。
“求求你,求求你……”
蕭君澤原本還有耐心羞辱,用視線折磨朝陽,可當眼前的女人小心翼翼的脫掉自己底衣的時候,他卻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失控。
不得不承認,朝陽這具雪白毫無瑕疵的肌膚和容顔,絕對是世間難得的絕色。
這樣的美人兒,沈清洲倒是舍得讓她替嫁,送來被自己折磨,玩弄。
“啊!”慘叫聲在内殿傳出,殿外的下人都膽顫心驚的聽着。
幾個丞相送來的陪嫁丫鬟就被安排在門外,聽着内殿的動靜一個個臉如紙白。
這是房事嗎?這分明就是酷刑折磨。
折騰了一夜,直到朝陽一頭撞在床榻上昏過去,蕭君澤才肯放過她,離開内殿。
“嘭!”的一聲,見蕭君澤出來,幾個沈府的丫鬟都驚恐的跪在了地上,誰也不敢擡頭,怕被廢太子看上。
“本王的王妃一人可比千色,這些就不需要了,送回沈府,替本王謝謝沈丞相的好意!”
于是,那些丫鬟被連夜送回沈府。
這也是蕭君澤給沈清洲的警告。
幾個丫鬟如臨大赦,臉色蠟白,幾乎是逃離般的離開王府。
果然,如同傳言所說,廢太子就是個魔鬼。
内殿。
朝陽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處好地方,全都是她自己碰撞的傷痕。
蕭君澤根本不屑于碰她,卻饒有興緻的看着她自己折磨自己,發出聲響,慘叫求饒。
朝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蕭君澤的用意。
不過這樣也好……她滿身淤青,狼狽不堪,蕭君澤就真的看都不願意多看她一眼了。
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