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成語。
餓虎撲食。
香噴噴的肉,吃起來大快朵頤。
當然,這是站在燕七的立場上。
要是站在林若仙和秋香的立場上,那就是雙龍戲珠。
一個時辰。
玩的好不開心!
暴雨出歇。
燕七呼呼喘氣,戲谑的說:“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林若仙雪白的小腳丫探過來,俏皮的踢了燕七一下,嬌嗔道:“讓你耕田,你還埋怨上了?誰讓你搞了那麽多的田?”
“再說了,那麽多老牛連田都沒得耕,閑的心裏亂糟糟,你這話要是讓那些沒田耕的老牛聽到,還不得酸死,群起而攻之,用牛角把你頂上天?”
秋香笑的前仰後合,花枝亂顫。
燕七大汗:“大小姐,我懂了,你這是意猶未盡,還有力氣嘲諷我啊,看來,我隻能給你加個班,讓你心滿意足,你就不會說這些俏皮話了。”
林若仙花容失色:“不不不,我不需要,我已經很滿足了。”
秋香在一邊煽風點火:“七哥,大小姐就是犯了花癡了。”
“好嘞。”
燕七做虎狼之态:“我現在就給大小姐開個小竈,讓你吃飽喝足。”
他一頭撲上去。
林若仙驚叫連連:“不要啊,田耕壞了……”
……
風卷殘雲。
林若仙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從此以後,我再也不說俏皮話了。”
秋香樂不可支:“大小姐終于知道厲害了。”
燕七躺下,要睡在林若仙身邊。
林若仙鼓足了氣力,一腳踢開燕七:“滾,不要睡在這裏。”
燕七道:“老牛累了,也得休息吧。”
林若仙翻了個白眼:“去找白朝雲休息去,白朝雲不是望眼欲穿的等着你嘛?你快去,别辜負了人家的一翻盛情。”
燕七道:“你讓我去啊?我還沒伺候好大小姐呢?我能走嗎?我不能走。我得日夜伺候大小姐。”
“得了,得了,你再伺候我,我就要歸西了。”
林若仙吓得推開燕七:“你快走,我讓你伺候白朝雲。”
燕七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别有怨言。”
林若仙嬌嗔道:“被你伺候這一夜,我半年不帶有怨言的,趕緊滾。”
“哈哈哈,拜拜了大小姐。”
林若仙趕走燕七,趕緊招呼秋香關門,嬌嗔埋怨:“這壞蛋怎麽就不知道累呢?”
秋香嘻嘻嬌笑:“大小姐怎麽就不知道害臊呢?”
林若仙氣呼呼砸過枕頭:“你也嘲笑我,原來你和燕七是一夥的,咱倆是塑料姐妹花呀。”
……
燕七昂首挺胸離開,待出了房門,方才垂下身子,有些萎靡的說:“大小姐真不好伺候,老牛要累壞了。不行,還得裝起來,白朝雲還在等我呢。我要運起巫山雲雨經,好好調理一翻。”
……
燕七調理差不多,才跑去白朝雲那裏。
折騰了許久。
他終于回房休息。
這兩場戰鬥打完,燕七身子都被掏空了。
軟綿綿的。
他剛要休息。
“七哥。”
外面傳來華翼糯軟的聲音。
燕七大汗。
完了,完了,竟然忘記華翼了。
華翼這是送貨上門了。
厚此薄彼。
不應該呀。
燕七打起精神,迎接華翼進來。
華翼笑看燕七:“七哥累不累。”
燕七道:“不累,不累,來,我幫你脫衣服。”
華翼上下端詳燕七:“呼吸不均勻,眉頭泛紅,奸門發烏,手有些涼,還說不累呢,這分明是精疲力盡之象。七哥,你也不能這麽拼呀。”
燕七小聲嘟囔:“狼多肉少呀。”
“嘻嘻。”
華翼幽幽白了燕七一眼:“我又不是吃肉的狼。”
燕七道:“你不吃肉?那你多餓呀,吃點吧,來,我來喂你。”
“好啦,七哥。”
華翼道:“白小姐、林小姐不是郎中,不懂得七哥的苦楚,但我懂呀,七哥,你好好歇着,咱們說會話。”
燕七抱緊華翼:“還是小翼疼我。”
華翼拿出一個藥丸:“來,把這個吃了。”
燕七吓壞了:“不會是……是催……催那個什麽藥吧。”
華翼笑的前仰後合,腰身扭動,誘人心魄。
燕七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不差小翼一個人,我打起精神,繼續發飙。”
“行了,七哥,可别逞強了。”
華翼美眸泛着無限憐柔:“這是大還丹,滋心補腎,幫助七哥恢複身體的,可不是七哥想的那樣。”
“吓我一跳。”
燕七吃掉大還丹,香了華翼一下:“還是小翼懂我。”
華翼道:“我要和林小姐、白小姐他們說說,可不能這麽索求無度了,七哥是男人,和女人不同,七哥要好好照顧自己,對待姐妹們,可不能心軟。”
“哈哈。”
燕七大笑:“我聽小翼的,以後安排好日程,嚴格執行,不能徇私。”
“這就對了。”
華翼俏皮的抽了抽鼻子:“七哥休息吧。”
燕七拍了拍床:“你也和我一起休息。”
華翼臉頰绯紅:“那可不行,七哥躺在我身邊,我可受不了,七哥又該勞累過度了,爲了七哥好,我還是走吧,七哥要主意身體,不能太拼。”
燕七眨眨眼:“不脫衣服的那種,就是休息,不是睡覺。我發誓。”
“那……那好吧,我不脫衣服的哦。”
華翼合衣上來睡覺。
燕七隔着衣服,緊靠着華翼,覺得好溫馨。
要說懂事,當屬華翼。
不過,抱着華翼,那種感覺漸漸就來了。
“那個……小翼……”
燕七翻身,半邊身子壓在華翼身上:“咱們閑的難受,不如……”
華翼憋不住笑:“我就說嘛,七哥你肯定要幹壞事,我太了解你了。”
燕七道:“咱們是合法的。”
華翼道:“我先說一件事,說完了,你要是還有興緻,那我就從了七哥。”
燕七催促道:“你說吧。”
華翼表情凝重:“我今天收到了爹爹的來信,爹爹很确定的指出,老皇帝隻有一月壽期。”
燕七聞言,宛如在三九天淋了一身涼水,什麽雜七雜八的念想也沒了,翻身坐起:“老皇帝隻有一月壽期?是飛鷹傳書嗎?路上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