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燕七,深施一禮,謙恭無比。
他這搞的到底是哪一出?
魯畫和魯天都蒙了。
魯天怔怔的道:“燕七,你……你是不是個變.态?你玩的什麽……什麽套路?”
燕七微微一笑:“變态是沒有的,套路嘛,倒是有一點。”
魯畫艱難的坐起來,怔怔的燕七:“如此前倨後恭,卻是爲何?”
燕七拱手:“魯教授莫要驚慌,這一切,都是我一手安排,一切爲了大華,一切爲了國家,希望你不要介意。”
他這麽一說話,魯畫更懵了。
“燕大人,你的意思是,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你……都是你刻意爲之?”
“沒錯。”
燕七點點頭:“就連魯教授動手前往河郡,都是我一手策劃的。”
“啊?”
魯畫震驚不已:“我開始不想來,但是有人慫恿我來,莫非,這些都是燕大人的指使?”
燕七點點頭:“的确如此。”
魯畫緩了許久,長出一口濁氣:“那你指使我去河郡,又在洪城截住我,不讓我去河郡,這是個什麽道理?”
燕七斜視旁邊一眼的魯天:“因爲,我要代替令公子,前往河郡,建造安南後花園。”
“這……”
魯畫暈頭樟腦:“這到底是爲什麽啊?”
燕七道:“至于爲什麽,事關國家機密,茲事體大,不可相述。但是,魯教授,你一定要記住,你此行,雖然沒能建設安南皇宮後花園,揚名立萬,但是,你卻爲國,爲大華,爲百姓做了一件大事。此事,足可以驚天地,泣鬼神。待此事真相大白之後,你将會成爲說書人口口傳唱的楷模。”
“這……”
魯畫可不是一般人。
他立刻明白了燕七的意圖:“燕大人,是我錯怪你了,爲朝廷做事,我無怨無悔,燕大人想怎麽安排,便怎麽安排。”
燕七拱手:“魯教授通情達理,有大師風範。待此事塵埃落定,我請魯教授和令公子到皇家書院教學,弘揚大華建築藝術。”
魯畫大喜:“謝燕大人,小天,還不謝謝燕大人。”
魯天還有點懵:“謝燕大人,謝燕大人,隻是,我還不明白,燕大人爲何要對父親和我百般羞辱?”
燕七道:“不過是捧場做戲,不必當真。我本人是十分禮賢下士,一切,都是在演戲,這不過是劇情需要。”
魯天還要再問。
魯畫打段魯天的話:“小天,事關國家機密,不要再問。燕大人,一切爲了國家,您有什麽需要隻管安排,我一律順從。”
燕七道:“魯大師果然心系大華,有大局觀。我要裝扮成令公子的模樣,代替令公子前往河郡,建造皇宮後花園。”
魯天蹙眉:“你懂建築嗎?”
燕七自信一笑:“若有時間,咱們可以切磋一下。”
“小天,不要對燕大人不敬。”
魯畫瞪了一眼魯天,又向燕七點點頭:“那我呢?”
燕七道:“茲事體大,不容有半點閃失,這段時間,魯教授和令公字就不要現身了,我會讓虎頭好好照顧你們。這幾個月,你們隻管安心靜養,修身養性。隻是,你們的自由少了一些。”
魯畫點點頭:“我明白,一切聽從燕大人安排。”
魯天急了:“那我父親渾身軟綿綿的,起不來床,這怎麽辦?總不能讓我爹爹就這麽癱瘓了呀。”
燕七對魯畫說:“令公子果然是孝子啊。不過,你們不必擔心,魯教授,我給你服用的并非毒藥,而是神醫華無病最新研制的洗髓液。”
“此洗髓液可以淨污化濁,長命百歲。淨污之時,會讓筋骨短暫失去行動能力。慢則半月,快則五天,必然恢複。”
“待魯教授恢複筋骨之後,必會覺得身輕如燕,步履輕盈,年輕二十歲,不在話下。”
魯畫大喜過望:“原來如此,沒想到,我竟然是占了大便宜。”
燕七笑魯天擠擠眼:“現在放心了吧?”
魯天道:“多謝燕大人,是我魯莽,都是我魯莽。”
“無妨,嘿嘿,無妨!”
燕七嘿嘿一笑,指了指魯天:“脫衣服吧。”
“啊
?”
魯天吓壞了:“難道大人有斷袖之癖?”
“去你的吧,你才有斷袖之癖呢。”
燕七氣笑了:“我要僞裝成你,衣服自然也要一樣。”
“哦,原來如此。”
魯天七手八腳脫了外衣。
燕七脫下衣服,換上魯天的衣服。
随後,燕七拿出面具,套在臉上,又拿出各種道具,修飾身體,嗓子裏藏了一枚棗核,改變了聲線。
魯畫和魯天兩人眼睜睜的看着燕七倒騰。
随後的一幕,讓魯畫大吃一驚。
魯畫看了看真正的魯天,再一看燕七,驚詫不已:“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燕七說話:“我是魯天。”
魯天激動的跳起來:“說話聲音一模一樣,神奇,太神奇了。”
燕七哈哈大笑,吐出棗核:“既然你們都覺得很像,那絕對錯不了。魯教授,魯天,現在,我要把你們送到安全的地方休養生息了。待事情結束,你們就是大華的功臣。哦,對了,我還收了你們一萬兩銀子。帶日後,我還你們十萬兩。”
“哦,還有,魯天,你的妻子小玉我已經安頓好了,與你們在一起。”
魯天松了一口氣:“這麽說,還有人冒充我的妻子?這下我就放心了。”
“隻管放心。”
燕七揮揮手:“虎頭,按照計劃行動。”
“是!”
虎頭帶着人沖進來,給魯畫和魯天帶上頭套,免得被人發現,從後面匆匆離去。
此刻,燕七就成了魯天。
虎頭的人一窩蜂的遠去。
魯畫團隊的人重新跑回來。
賬房馬濤路左右張望:“魯教授呢?公子,魯教授去哪裏了?燕七呢?那個不講理的東西去了哪裏?”
燕七裝出魯天的聲音,回應道:“燕七那混蛋被我罵跑了,我爹讓我妻子小玉帶着去看郎中了。郎中說了,要住在那裏,每日給我父親排毒。”
“哦,原來如此!”
馬濤路問道:“公子,接下來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