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武如遭雷擊:“馮姚,你是我的心腹,沒想到,你竟然吃裏扒外,從了燕七。”
馮姚道:“良禽擇木而栖!張勇武,你根本不值得我追随,不僅我不再聽你号令,一百多位武将,也不在聽從你的号令。好了,就說這麽多,你可以滾了,我還要守城呢。”
說完便走。
“哎,馮姚,你個狗東西,小人得志,你是個十足的小人,你不得好死……艹”
張勇武氣的跳腳罵娘。
心裏冰冷到了極點。
他沒想到,連馮姚都投奔了燕七。
一百多位名武将,一個不落,全跟着燕七屁股後面站隊了。
這可如何是好?
我還要臉嗎?
臉倒是次要的,關鍵是要命啊。
這麽光杆司令的回到大華,八王還不得扒了我的狗皮?
張勇武背到家了。
他怒視燕七:“算你狠!好一招釜底抽薪,偷雞,你這是偷我的雞……”
燕七哈哈大笑:“漂亮嗎?”
張勇武道:“你不用猖狂,我還就賴着不走了。我偏偏要把馮姚等人給帶回去。”
燕七笑了:“你真不走?”
張勇武難得硬氣一次:“當然不走,我若走了,就是王八,有種你殺我,剛才被你吓住了,現在,我豁出去了,你可吓不到我。”
燕七聳聳肩:“那好吧,一會你被亂刃分屍,可别怨我。”
張勇武吓了一跳:“燕七,你還真敢殺我?”
燕七撇撇嘴:“殺你?切,殺你還不髒了我的手?再說,還用我出手嗎?自有人殺你。”
張勇武外強中幹:“誰?”
燕七指了指地下:“你不會趴地下聽聽?”
張勇武趕緊趴在地上,聆聽聲音。
很有節奏的咄咄聲。
強有力,很有沖擊性。
“戰馬來襲,大部隊,是大部隊,至少十幾萬的大軍。”
張勇武吓得激靈一下,立刻跳起來。
臉色煞白。
燕七道:“我猜,大約是安條又殺回來了吧?有種你就在這裏戳着,看安條會不會将你亂刃分屍。”
張勇武一聽到安條的名字,吓得瑟瑟發抖。
燕七道:“别抖啊,别害怕,剛才你那硬氣的勁頭哪裏去了?你就站在這裏别動,千萬别跑,跑了你是王八,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哈哈,我先撤了。”
燕七揮揮手。
城門大開。
他進了城。
張勇武吓得也要往城裏跑。
嗖嗖嗖!
城頭箭雨襲來。
張勇武吓得趕緊後撤。
城門關閉。
燕七站上城頭,指着張勇武:“你若是跑了,你就是王八,大王八。城頭的兄弟們聽得真真的,你可别想抵賴。”
張勇武哪裏會傻傻的戳在這裏。
地顫之音越來越近,不出半個時辰,波斯大軍必然趕到。
到時候,他逃不出去,又進不去城,除了亂刃分屍,還能幹什麽?
“逃!”
張勇武再也不敢耍賴,翻身上馬,逃之夭夭。
燕七吹着口哨:“兄弟們,口号喊起來。”
城頭軍兵整齊劃一吼道:“大王八,大王八,大王八……”
張勇武的心好痛。
王八這個外号,估計要背上一輩子了。
……
燕七哄走了張勇武,十四萬大軍算是徹底到手了。
馮姚等人與張勇武決裂,斷然沒有複合的可能。
一切計劃,圓滿完成。
接下來,就要迎接一場同波斯大軍的攻防之戰了。
燕七早就收到了線報,對冷幽雪說:“這一次波斯領軍人物爲魯米奇,也是一員剽悍戰将,是迪勒發派系的首席戰将。魯米奇率軍二十萬,野心勃勃,不可輕視。”
“不過,魯米奇雖然勇猛,但與安條相比,那就如同螢火與皓月,沒有半點可比性。”
冷幽雪英姿勃發:“隻管放心,我必能守住城池。”
燕七道:“守住城池,太過簡單,咱們要做的,是将魯米奇大軍一網打盡。”
冷幽雪美眸瞟着燕七:“你又有什麽壞主意了?”
燕七道:“我決定,咱們先拖住魯米奇,給他一些能夠奪取城池的機會,讓
他不甘心撤退,一直耗在這裏。”
“我呢,會找機會用火油瓶和火箭燒掉魯米奇的糧草。”
“隻要他的糧草一斷,必會逃跑。咱們便兩面夾擊,殺他一個天翻地覆。”
冷幽雪粉拳怼了燕七一下:“你可真壞。”
燕七眨眨眼:“我這麽壞,你喜不喜歡?”
冷幽雪白了燕七一眼:“我還就喜歡你這個調調。”
燕七道:“不愧是我的女人,咱們果然臭味相投。”
……
燕七與冷幽雪定計,立刻出城。
若是走的晚了,他也來不及離開。
燕七縱馬飛奔。
不到小半個時辰。
就見狼煙滾滾,塵土飛揚。
如山如海的大軍,像是海浪一般,席卷而來。
氣勢洶洶。
這一幕,看得馮姚等人心驚膽寒。
不過,冷幽雪飛劍軍的嫡系卻安穩如山。
冷幽雪對馮姚說:“不必害怕,一切安排妥當,隻管聽我号令。”
“是!”
馮姚聽見冷幽雪這麽說,方才穩下心神。
同時,暗暗慚愧。
人家冷幽雪的飛劍軍安穩如山,他們這些人卻戰戰兢兢,當真丢人。
……
魯米奇信心十足。
這一次,可是撈取軍功的大好時機。
魯米奇旁邊,就是他的話事人迪勒發。
迪勒發趕走安條,與魯米奇彙合,一同攻擊月丁堡。
迪勒發是以監軍的身份出現在這裏。
若是攻下月丁堡,他也一樣功不可沒。
而且,安條沒攻打下來,他攻打下來,這足以說明,他比安條更厲害,更強勢。
如此一來,安條便被自己壓制一頭。
加上,安條有叛國的嫌疑,這場鬥争,自己就完勝了。
迪勒發得意洋洋。
他站在城下,指着城頭的冷幽雪:“波斯精銳将你們團團包圍,還不速速繳械投降,出城受死?”
冷幽雪一聲冷笑。
彎弓射箭。
嗖!
勢如破竹。
直奔迪勒發眉心。
迪勒發吓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