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心跳加速:“什麽禮物?”
維多利亞大膽的坐在燕七腿上:“我把我自己送給你,大人肯不肯要?”
這還有什麽肯不肯的?
操演起來。
燕七抱緊了維多利亞火熱的腰身……
燭光閃爍,充滿浪漫的氣息。
一切,水到渠成。
……
一夜酣戰。
日上三竿,維多利亞方才起床。
被幸福滋潤的維多利亞雖然很是疲倦,但眉宇間卻洋溢着歡快的氣息。
燕七也是累得夠嗆。
西洋美女,果然夠勁。
兩人吃飯。
維多利亞含情脈脈看着燕七:“大人,天高地遠,我舍不得你了,回到英吉利之後,我不知道何時才能見到大人。”
燕七道:“怕什麽?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維多利亞搖搖頭:“我不懂,這是傳說中的大華詩詞嗎?好深奧。”
燕七苦笑。
想賣弄一下,人家不懂,雞同鴨講,這就尴尬了。
“維多利亞公主不必多慮,你此次回到英吉利,帶去先進新奇的玩意,賣出好價錢,你必受重用!”
“而且,以我猜測,英吉利必然想要借着這個機會,增進對大華的了解,所以,任命你爲英吉利駐華使臣的事情,幾乎闆上釘釘!到時候,你就可以長期住在京城了。”
“真的嗎?太好了。”
維多利亞非常開心,興奮的手舞足蹈。
燕七道:“駐華當然沒問題,但前提是,你要救出八百名科學家呀,這才是你擔憂之事。”
一提到那些要被定性爲異端的科學家,維多利亞心情驟然沉重許多:“燕大人說的對,在沒有救出這些科學家之前,我還不能談戀愛,我必須要對這些科學家負起責任。”
燕七豎起大拇指:“維多利亞公主好有愛心。”
……
吃過飯,整裝出發。
燕七送出維多利亞五十裏。
維多利亞依舊依依不舍。
眸光中,閃爍着淚花。
燕七爲維多利亞擦拭眼淚:“還記得我剛才教你的那首詩嗎?”
維多利亞點點頭,生硬的說:“害内村之計,填鴨弱毗鄰。”
燕七大汗。
這到底是詩詞,還是密碼啊。
維多利亞說完,自己都笑了,跺跺腳撒嬌:“别笑話我,我以後會好好學習華語的。”
燕七與維多利亞拉鈎:“一定。”
維多利亞道:“一定。”
燕七單獨叫來徐天虎:“這一次航海,對你來說,意義重大。”
徐天虎很是興奮:“姐夫放心,我定會将大華海軍發揚光大。”
燕七道:“你明白這層意思就好,雖然這次你是以商隊的名義出發,但實際上,也是爲海軍出行,打下了基礎。”
徐天虎用力點頭。
燕七道:“大華周邊海運的水文資料,我們都有,不會有問題。但是,到達歐洲境内的水文資料,我們沒有,你一定要小心慢行,不要腦子一熱就去冒險。還有,這一個給你。”
燕七拿出一副手繪地圖,遞給徐天虎。
徐天虎問:“手繪地圖?這是什麽?”
燕七道:“我繪制的海域風暴圖!我若猜得不錯,你按照這個路線行走,應該不會遇上太大的風暴。”
徐天虎問:“姐夫爲何知道?”
燕七翻了個白眼:“猜的。”
徐天虎大吃一驚:“猜的?騙誰呢。”
“問那麽多幹什麽?”
燕七怼了徐天虎一拳。
他沒辦法說的很詳細。
航海路線圖,是前世的記憶。
隻能說是大緻路線。
所有的商船,都走這個路線。
太過具體的,分出經緯度,他也沒有。
畢竟,這個世界還沒有經緯度的概念。
按照這個路線走,暴風台風,應該是不會遇到的。
但也充滿危險。
燕七很鄭重的叮囑徐天虎:“就按照這個路線走,應該不會遇上台風暴雨,其他的,你随機應變吧。”
燕七昂首挺胸:“放心吧,姐夫,我會克服一切困難,完成任務,将大華海軍發揚光大。”
徐天虎用力點頭:“必須的。”
燕七點頭:“
放手去幹吧,小夥子。”
……
燕七送走徐天虎和維多利亞,沒有回京城,而是直接趕赴西域。
十幾天之後,達到烏孫國。
……
無憂公主興沖沖趕來迎接,親昵的挽着燕七胳膊:“大人終于回來了。”
燕七捏了捏無憂公主的臉蛋:“想我了?”
“日夜思念。”
無憂公主眸光興奮,頗爲大膽:“大人想我嗎?”
燕七哈哈大笑:“不僅想,而且想入非非。”
無憂公主臉頰绯紅,旖旎萬端:“今夜,無憂伺候大人周全。
兩人暧昧了一陣。
燕七問無憂公主:“前線形勢如何?”
無憂公主道:“按照大人的計劃行事,每日,我都會給波斯大伯克——安條飛鴿傳書,安條也會習慣性的回信。”
燕七點點頭:“這就好了。”
回到軍營。
冷幽雪趕來開心。
燕七問冷幽雪:“安條有沒有對張勇武發動大規模軍事行動?”
冷幽雪道:“安條一直在攻城,進攻也十分猛烈,但沒有發動總攻,張勇武雖然守城很苦,但勉強還能守住。”
燕七緩緩點頭:“果然如我所料,安條還是對西洋異端念念不忘,看來,這些西洋人對他來說,很重要。”
冷幽雪道:“大人,接下來如何?”
燕七道:“繼續給安條傳遞書信。”
……
與此同時,燕七給趙玉琳飛鷹傳書,讓他在波斯境内發動輿論攻勢。
趙玉琳做事幹脆利落。
立刻動用水軍,在各個地方,展開對安條的輿論攻擊。
“聽說了嗎?安條大伯克和大華戰王燕七兩人互通書信許久了。”
“是啊,這不正常,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麽。”
“聽說是詩歌。”
“詩歌有什麽可說的,沒準是某種密碼。”
“哎呀,說不定真的是密碼。”
……
各種小道消息在街頭巷尾流傳開來。
這個消息傳到波斯國王塞琉古耳中。
塞琉古終于坐不住金銮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