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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勇武斜眼看着燕七,心想這狗屁商人的運氣也太好了,竟然招來了無憂公主給他撐腰。
算老子倒黴。
張勇武不敢與無憂公主對視,斜眼望着别處,心虛,小聲嘀咕:“一點小事,犯得上這般上綱上線。”
燕七耳尖,聽得真真的,針鋒相對道:“還一點小事?你張口就要我十萬兩銀子,還算小事?張将軍你是多有錢啊,十萬兩銀子在你眼中,竟然是小錢?嘿嘿,貪贓枉法多了,十萬兩銀子竟然成了小錢……”
無憂公主一聽張勇武竟然要十萬兩,勃然大怒:“張勇武,你真乃匹夫也!你這不是公然搶劫嗎?啊?在我烏孫國的地盤上蠻橫搶劫,你到底是保護百姓的守護神,還是搜刮民脂民膏的土匪?敗類?人渣!”
張勇武被無憂公主劈頭蓋臉一通怒罵。
可歎的是,他毫無反擊力。
他又怒視燕七:“算你走運。”
我勒個去!
還敢向我挑釁?
嘿嘿,對不住,我隻好煽風點火了。
燕七斜眼看着張勇武,露出壞壞的笑臉,又向無憂公主訴苦:“我不過是個守法的商人,沿路在烏孫國做生意,繁榮烏孫國的經濟,我此行,是要把烏孫國的貨物賣到突厥。我這般貿易,對烏孫國有百般好處!”
“可是,張将軍卻似一頭攔路虎,擋住了我的去路!往深了琢磨,張将軍哪裏是攔住了我的去路,這分明是攔住了烏孫國繁榮經濟的道路。”
“張将軍這般蠻橫無理的做派,若是傳出去,今後,有哪個商人敢來烏孫國做生意?人家借道烏孫國,就是要前往突厥賣東西的,這條發财之路若是被堵死,今後,烏孫國的商人将會絕迹!往嚴重了說,這對于烏孫國,簡直是滅頂之災啊。”
無憂公主一想,一陣後怕。
可不就是如此嘛。
張勇武做強盜,搶劫的不是錢,而是烏孫國的經濟啊。
這個老匹夫,果然不是好鳥。
無憂公主指着張勇武:“在我西域這一畝三分地,你竟然公然打劫,擾亂我烏孫國民生,阻
”
石忠信道:“道歉不必,按軍令辦事,你速速回京,賦閑反省。”
張勇武一肚子苦水。
他可是帶着二十萬兵馬來的。
就這麽光溜溜的回去,把兵馬交給石忠信,那八王還不得活剮了他?
這二十萬兵馬,可是八王的老婆本啊。
可是,石忠信是皇上欽定的監軍。
監軍的權力有多大呢?
宛如皇上親臨。
他除了不到一線指揮戰鬥。
别的事情,他都管。
石忠信要是真較真,張勇武不敢不聽。
不聽,就是忤逆之罪。
張勇武太郁悶了。
堂堂鎮國大将軍,被石忠信這個B壓着。
藍瘦!
香菇!
現在,隻能服軟了。
除了放低姿态,沒有任何辦法。
張勇武向石忠信深鞠一躬:“石總督息怒,是我一時利令智昏,幹出了傻事,我有罪,待我回京之後,自當向皇上請罪。”
“不過,石總督,現在前線正在打仗,十分吃緊,萬一突厥軍兵殺進來,可就危及烏孫國的百姓了。”
“我看不如這樣,讓我指揮戰鬥,戴罪立功,可好?石總督,請通融一下,看在我戎馬一生,遠赴邊疆的份上,給我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吧?”
石忠信一臉嚴肅,心裏卻是想笑。
他必須将張勇武拿捏得死死的。
不然,他這個監軍哪裏還有威風?
他故作沉思,一時半刻,也不表态。
張勇武壓力很大。
石忠信不表态,他就得弓着身子,等待石忠信的最後定奪。
燕七見此一幕,爲石忠信點贊。
要說無憂公主是潑辣心機型的,那石忠信就是泰山壓頂那個類型的。
石忠信這種做法,威嚴甚重,十分有效。
身爲總督,就該有這種說一不二的威壓和魄力。
石忠信果然是人才啊。
若非這樣厲害的角色,也壓不住群魔亂舞的西域呀。
哈哈!
石忠信鎮守西域之地,恰到好處。
能把張勇武制的服服帖帖,牛,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