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雙兒先跑過來,撲入燕七懷中。
美眸中含着濃濃的情誼,一邊一個,八爪魚一般的跑過來,抱緊了燕七的身子。
“秋香,我來摸摸,看你瘦沒瘦。”
燕七這厮上下其手。
隻恨自己少生了兩隻手。
“咦,雙兒也變得這麽主動了?我記得你一向很害羞的,怎麽也這麽主動的投懷送炮了。”
雙兒害羞的說:“七哥說錯了,是投懷送抱,不是投懷送炮。”
燕七哈哈大笑:“沒錯啊,你投懷,我送炮,合起來,就是投懷送炮。”
“七哥,你壞死了。”
雙兒羞不可仰,臉頰绯紅,似水靈靈的櫻桃一般可愛。
她被燕七戲弄,也不放手,抱緊了燕七:“雙兒想七哥了,才不管害羞不害羞呢。”
燕七道:“你要是知道誰來看你了,一定不會這麽抱着我。”
“誰來看我了?”雙兒忽閃美眸。
燕七向後一指。
雙兒美眸凝望:“虎子?哎呀。”
她急忙跳出了燕七的壞跑。
在弟弟面前,她這個當姐姐的,還是放不開。
“老姐!”
虎子威武霸氣的跑過來:“老姐,你眼裏隻有姐夫,卻沒有我呢。”
“虎子,你又長大了,你太壯了。”
雙兒掐了掐虎子的胳膊:“真有勁兒。”
虎子得意的鍛煉了一下肱二頭肌:“我現在二米多高,二百多斤呢。你看,我這一身腱子肉。”
“好好好,虎子終于有出息了。”
雙兒看着虎子耍酷,笑的合不攏嘴。
可是,一眼就看到虎子胳膊上觸目驚心的疤痕。
再看虎子的脖子,也有一道道的疤痕。
“虎子,你受傷了。”
虎子大咧咧揮手:“小傷,都是小傷。”
“哪裏是小傷,都是要命的傷呢。”
雙兒摸着虎子脖子上的傷口,擔心的雙眸含淚:“你這麽小,卻要在戰場上拼命,姐姐很擔心呢,刀槍無眼,這可如何是好。”
徐天虎安慰雙兒:“沒事的,老姐,我可老厲害了,誰也奈何不得我。”
雙兒低聲啜泣。
燕七道:“雙兒應該開心一些,虎子現在是虎烈将軍,正四品的武将哦。”
“是嗎?”
雙兒又開心的跳起
來:“虎子也當将軍了,咱們徐家祖上積德了。”
徐天虎哈哈大笑:“不是祖上積德,是老姐積德了。”
雙兒蹙眉:“我積德?”
虎子道:“老姐積德,釣到了一個金龜婿,我才有機會上陣殺敵,積累軍功,做了将軍。”
“臭小子,你也學會貧嘴了。”
雙兒狠狠剜了虎子一眼。
心情,格外興奮。
燕七拉着而雙兒的小手:“放心吧,虎子雖然受過傷,但是不礙事。他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威風八面的大将軍,誰不羨慕?”
雙兒依偎在燕七懷中:“有了七哥,雙兒好幸福。”
林若仙走過來,嘟着紅唇:“什麽時候輪到我秀恩愛呀?”
雙兒嘻嘻一笑,跑去和虎子聊天了,把燕七的懷抱讓給林若仙。
林若仙美眸瞟着燕七:“這一次奇襲狼山谷,沒把突厥那個玫瑰郡主抓來玩兩天啊,你不就是好這口嗎?”
燕七道:“大小姐的提議很好,我會采納的,下一次,定要把玫瑰郡主抓來玩兩天。”
“你敢!”
林若仙在燕七胸口錘了幾下粉拳:“晚上再找你算賬,你給我好好等着。”
燕七迎上安晴:“還是晴兒最好,不像大小姐那麽暴.力。”
安晴抿嘴一笑:“你這是欺負老實人。”
燕七笑了:“哪有,見了晴兒,我詩興大發,送你一首詩。”
安晴道:“吟來。”
燕七道:“弄晴莺舌于中巧,著雨花枝分外妍。”
安晴一聽,就知道這首詩有多邪惡了。”
詩中的晴字,是燕七故意說的。
弄晴、莺舌、著雨、花枝。
這些玩意,都是雙關寓意。
安晴抿嘴一笑:“我也送給七哥一首詩。”
燕七道:“說來聽聽。”
安晴道:“鳥啼芳樹丫,燕銜黃柳花。”
燕七一聽。
我靠!
絕了!
晴兒就喜歡玩這些文字遊戲。
她的心思,絕對太超前了。
這裏面,也有個燕字。
還有鳥、樹丫。
樹丫這東西也太形象了。
燕七向安晴拱手:“晴兒大才,佩服,佩服!”
安晴道:“七哥大豺,佩服,佩服。”
哈哈!
兩人哈哈大笑。
林若仙在一邊聽了,撇撇紅唇:“無恥,下流,讀書人聽了你們的詩詞,都會害臊。”
樸太麗攙扶着河秀珠,慢慢走來。
燕七急忙代替樸太麗。
樸太麗道:“不行,不行,我要攙扶公主,燕大人不一定會攙呢。”
燕七向一邊的林若山一指:“快去看你的豬八戒吧。”
樸太麗擡頭一望:“山哥!”
立刻舍棄了秀珠公主,撲進林若山懷中。
哎呀我去。
山哥?
燕七一身的雞皮疙瘩。
什麽山哥!
應該叫山炮!
河秀珠笑着打趣:“小麗太重色輕友啦。”
“不管她。”
燕七摸了摸河秀珠的肚皮。
河秀珠懷孕,現在已經顯懷了。
走路要小心。
燕七道:“現在顯懷了,多不方便!你就不該來的。”
“人家想你嘛。”
河秀珠糯糯撒嬌:“這次我若不來,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過來了。晴兒姐姐她們都回來了,我不跟着過來,一個人在高麗,多麽孤單,我就是想和大人在一起。”
燕七笑着打趣:“在一起也就是眼饞肚子飽,啥也幹不了!還要小心肚中的寶寶。”
河秀珠輕輕跺跺腳:“解解眼饞也行呀。隻要能看着七哥,我就開心。”
這個小妮子,情話說得真好。
燕七派了幾個女官,好好照顧河秀珠。
最後,才與車賢重見面。
“國主大人别來無恙?看你發福了,說明你過的很滋潤啊,隻要你過的好,那就不枉費了我發兵高麗,清除車賢基這棵大毒瘤啊。”
車賢重生活的确滋潤。
但是精神方面卻極爲無奈。
因爲,高麗上上下下,都被河秀珠和樸太閑控制了。
他雖然是國主,卻沒人聽他的。
而河秀珠和樸太閑,又聽燕七的。
樸太閑視燕七爲主人。
河秀珠腹中的孩子,也是燕七的種。
實際上,燕七才是高麗的話事人。
車賢重很無奈。
但他就是一葉浮萍,隻能順着燕七這片巨浪飄搖。
敢逆風而行,都不知道怎麽淹死的。
車賢重陪着笑臉:“燕大人辛苦,燕大人辛苦,多謝燕大人幫我清除車賢基這個害群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