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上下打量夜碧蘿,笑的前仰後合。
夜碧蘿大怒:“你笑什麽笑?被我戳穿了西洋鏡,你無言以對,是也不是?”
燕七眸光充滿不屑:“實話講,你檔次不夠,想和我睡覺?美得你大鼻涕泡。”
“你……我哪裏配不上你?”
夜碧蘿簡直要瘋了。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還入不得燕七的眼。
燕七道:“我說的是實話,你啊,最多是矬子裏面拔大個,沒有對比,自我感覺良好。要是和我的女人比起來,你就差得遠了。”
“你胡說八道,我殺了你。”
“殺吧,殺了我,你永遠見不到東升的太陽。”
夜碧蘿望着燕七,心力憔悴,重重的哼了一聲,扭頭跑開。
燕七笑了:“心裏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還得鍛煉呀。”
夜碧蘿望着從石門透進來的光芒,手托香腮,不知如何是好。
她紅着臉,回眸狠狠剜了燕七一眼。
燕七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困得隻打哈欠。
現在,她相信了,燕七沒有說謊。
因爲,從燕七的眼神中,她看到了厭倦和鄙夷,對她沒有絲毫的興趣。
更沒有狼一般的渴望眼神。
夜碧蘿竟然有些失望:我就這麽沒有吸引力嗎?
好歹,我也是突厥王庭第一美女,他竟然對我不假辭色,生不出一點興趣?
這太不可思議了。
夜碧蘿也不是小女人。
身爲殺手,知道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她很渴望外面的世界。
“也罷,就這樣放縱一次,等着出去,再殺了這個壞蛋。”
夜碧蘿走到燕七面前:“别睡了。”
燕七問:“又有什麽事?”
夜碧蘿道:“你可以得到我。”
“哦!”
燕七沒有什麽反應,繼續睡覺。
夜碧蘿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把将燕七拽起來:“我讓你得到我,你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
燕七像是小雞仔一般,被夜碧蘿揪起來,很無奈的說:“我知道你想得到我,可是,我對你沒興趣呀,我也不想得到你。好了,我回答完了,我睡覺了。”
“不許睡。”
夜碧蘿心裏受到重創。
太郁悶了。
自己送貨上門,燕七竟然拒收。
還有比這個更加侮辱人的事情嗎?
夜碧蘿真的要抓狂了,捧住燕七的臉,強迫他盯着自己:“我就那麽讓你提不起興趣?我哪裏差了?我可是突厥貴族眼中的第一美女,你竟然瞧不起我?你撒謊,你在撒謊。你說,我哪裏不好看?”
燕七道:“你的臉蛋也就一般般嘛,真的,還達不到禍國殃民的級别。”
“你等着!”
夜碧蘿跑去洗臉。
洗過了臉,又站在燕七面前:“你好好看看我。”
燕七望向夜碧蘿。
真的被驚豔到了。
夜碧蘿的臉很立體,鼻梁挺直,眼窩深陷,眉毛濃密上挑,紅唇偏厚,十分性.感。
尤其是一雙大眼睛,宛如藍色清泉,忽閃之間,明亮迷人。
夜碧蘿看着燕七的表情有些變化,得意道:“我倒要聽你說說,我哪裏不好看。”
燕七道:“臉蛋倒是馬馬虎虎,不過,突厥女人好像都是一身的毛。”
“你才一身的毛呢。”
夜碧蘿挽起胳膊:“你看我有毛嗎?”
她的胳膊光潔無暇。
夜碧蘿又挽起褲腿。
一條粉白的大腿在燕七面前晃來晃去:“你看,有腿毛嗎?”
燕七笑了:“你該不會是脫毛了吧?”
“哼!”
夜碧蘿氣呼呼道:“我就是沒有毛。”
燕七又道:“你是不是有胸.毛?”
“我就讓你看個夠。”
夜碧蘿豁出去了,一下撕開了衣服。
白晃晃的,哪有毛?
燕七第一感覺就是,饅頭太震撼了。
夜碧蘿收緊衣服,紅着臉凝視燕七:“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麽理由诋毀我。”
燕七道:“你身上不幹淨,有味道,該不會有狐.臭吧?”
“你才有味道,你這混蛋,變着法的诋毀我,你給我等着。”
夜碧蘿氣壞了。
被人污蔑的感覺,太過郁悶。
她跳進了涼涼的地水,好一陣洗澡。
不一會,她又站在燕七面前。
燕七看了一眼,心跳加速。
剛出浴的女人,别有一番魅力
。
夜碧蘿盤靓條順,臉蛋精緻,充滿異域風情,對男人很有殺傷力。
燕七有些承受不住。
這女人太美了。
夜碧蘿終于從燕七的眼睛中看到了狼一般的光芒,心裏終于松了口一口,甩了甩頭發,向燕七勾勾手指:“來,得到我。”
燕七上下打量夜碧蘿:“真要與我一戰?”
夜碧蘿道:“這一戰,便是決戰。”
燕七問:“想好了?”
夜碧蘿眸光含着一絲羞卻,卻極爲堅定:“少羅嗦。”
說完,閉上了眼睛。
等着燕七化爲餓狼。
燕七嘿嘿一笑:“抱歉,我對你沒興趣。”
“你……你氣死我了。”
夜碧蘿沒想到燕七的控制力這麽強悍。
哪有這樣的人?
自己送貨上門,他竟然拒之門外?
好歹,自己也是超級大美女呀。
夜碧蘿恨得牙根直癢癢。
沒辦法,既然燕七不想得到她,那就隻有她得到燕七了。
夜碧蘿撲到燕七身上,撕開了他的衣服。
“救命呀,非禮呀,有人耍流氓了,救我,快救我。”
燕七大叫。
嘴巴卻被溫柔的一團封住了。
他還要掙紮。
穴道被點。
燕七動彈不得。
夜碧蘿凝視燕七朗逸的雙眸:“這次便宜了你,你還裝什麽純?”
她表情羞澀,與燕七融爲一體。
一股股内力,噴湧勃發,湧入燕七丹田。
燕七小腹炙熱。
内力狂湧而入。
封閉的穴道一下子被沖開。
燕七再也無法忍受,翻身壓住夜碧蘿:“武功打不過你,不過,若論床.技,我能殺得你哭爹喊娘。”
這厮一番撻伐。
夜碧蘿升天入地,别有一番滋味。
曲終!
燕七調整内息。
浩瀚的内息,湧入小腹。
他無法控制,問身軟無力的夜碧蘿:“快告訴我,大周天怎麽運行的?我的真氣壓不住了,要爆了。”
夜碧蘿被折騰的快要散了架,軟綿綿道:“我被你折騰的不行了,哪裏還有力氣說話?你這壞人,折磨起女人來,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