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七貼着安晴耳邊吹氣:“大小姐脾氣不好,甚是強勢,這一次遠去高麗,必定會和河秀珠有些嫌隙。所以呢,晴兒一定要多多照顧,當好潤滑劑。”
安晴美眸泛着異樣的華彩:“七哥啊七哥,哪有你這麽幹的?當我是不吃醋的傻瓜呀。”
燕七刮了刮安晴的瓊鼻:“晴兒可不是傻瓜,晴兒是我的心肝寶貝。”
“哎,我算是栽到七哥手裏了。”
晴兒翹着紅唇:“七哥放心吧,有晴兒在,保證你的後宮相安無事。”
“哎哎哎……”
林若仙收拾東西回來,看着安晴和燕七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又有些吃味了:“你們拉拉扯扯的,說什麽悄悄話?”
燕七笑了:“哦,大小姐,我正在與安晴說,出門要不要吃餃子?不過,好像少了一味調料。大小姐來了,那就剛剛好。”
剛說完話。
林若仙一通粉拳就往燕七身上招呼:“壞人,還裝什麽弄鬼的,你分明編排本小姐是醋壇子,當本小姐傻呀,啊?你這壞蛋。”
“哈哈!”
燕七反手将林若仙攬入懷中,美滋滋香了一口:“我就喜歡吃醋,越濃越愛吃。”
“煩人!”
林若仙被燕七親了一口,心裏美哉。
秋香吩咐人煮了幾盤餃子。
幾人吃完,算是圖個吉祥。
外面有鐵甲營的兄弟進來:“大人,該出發了,再不出發,便會有麻煩。”
燕七吃完最後一個餃子,站起身來:“各位老婆,我送你們一程。”
……
燕七送出郊外十裏。
衆女依然不舍。
林若仙、秋香哭哭啼啼。
安晴眼眸通紅。
燕七心裏也不好受。
不能再送下去了。
燕七一狠心,在衆人臉上香了一口:“一定要保重,等我的消息。”
說完,打馬揚鞭,返回城内。
燕七的眼圈也泛着紅光。
這滋味太難受了。
……
現在,城中隻剩下了華翼。
隻有華翼一個人,倒也照顧得過來。
華翼做完了事,再送華翼出去。
哦。
還有一個夏冬草,一定要保護好。
燕七剛進了城門不久。
哒哒哒!
馬蹄聲震震。
一隊人
馬飛奔到城門口。
手中,拿着令牌。
爲首一位将軍,對守城官命令道:“我是千戶将軍路德,這是令牌,奉鎮國大将軍張勇武之命,前來換防。”
“從現在開始,城門由我負責,你們退後。”
守城兵都是京城衙門裏的人。
他們不是兵。
算是警。
平常時刻,都是衙門裏的人把守城門。
隻有在非常時期,城門才會由軍方接手。
千戶路德,就是張勇武坐下勇将。
那些衙門的守城兵明顯知道厲害,驗過了令牌,一聲不吭,扭頭就撤了。
來自軍方的命令,這些衙門守城兵是不會抵抗的。
路德換防之後,立刻下了死命令:“從現在起,城門緊閉,不得開啓,任何人不得出門。誰敢妄動,視爲違抗軍令,殺無赦。”
“是!”
士兵們高聲答應。
燕七心裏冷笑。
果不其然。
又被我猜中了。
若非我先走一步,城門都出不去了。
看來,八賢王還真要動手了。
不然,封鎖城門幹什麽?
明顯是爲了封鎖消息。
萬一局面混亂,也好穩定局勢。
城門一關,誰也進不來。
八賢王幹什麽勾當,外面的人也别想知道。
挺狠呢!
……
燕七沒有回去睡覺,趕到工部紡紗司。
铛铛铛!
“誰?”
裏面傳來夏冬草的警惕之聲。
“我。”
“原來是大人。”
夏冬草披着衣服,開了一點門縫,探出頭來:“大人夜半三更找我,莫非要對我圖謀不軌?”
“切!”
燕七翻了個白眼兒:“你連衣服都不穿,看來,你很希望我對你圖謀不軌?小草同學,你這是思.春了呀。”
“去你的。”
夏冬草打開門:“快進來,凍死了,我要關門。”
燕七走進來。
夏冬草跑去關門。
燕七向床上望去。
丁.字褲散落在床上。
燕七回眸望着夏冬草披着被子的身體:“你膽子挺大呀,下面什麽也沒穿?”
“哎呀!”
夏冬草急忙跑過去,将丁.字褲藏在枕頭下面:“我習慣裸.睡。”
燕七道:“好巧啊,我也一樣。
”
夏冬草瞪大了眼睛:“真的嗎?咱們是一路人呢。”
“既然是一路人,咱們一起睡吧。”
“行行行……啊……不行,誰和你一起睡,大人真是壞死了。”
“開個玩笑嘛。”
燕七道:“再說,想睡也睡不成了。”
夏冬草蹙眉:“出了什麽事了?”
燕七道:“你收拾一下東西,立刻跟我走,我要給你換一個安全的地方。”
“爲什麽換地方?我住在這裏挺好的。”
“狡兔三窟,懂不懂?這裏已經不安全了,我怕有人對你動手。”
“不安全了?我可沒感覺。”
“根據兄弟們彙報,昨天這裏就已經被盯上了,隻是我知道那些人不會動手,這才沒有搬家。今天就不行了,别羅嗦了,立刻出發。”
夏冬草也吓得小臉發白,立刻收拾東西。
燕七吩咐兄弟帶着夏冬草離開。
他身子一閃。
嗖!
竄上了二十米外的一棵松樹上。
天色漆黑。
他運起巫山雲雨經,耐心等候。
嗖嗖嗖!
過了不久。
竄進來三四名黑衣人。
他們端着鋼刀,沖進了夏冬草居住的那間倉庫。
沖進去後,又跑出去,四處張望。
“怎麽沒人?”
“怪事,昨天還在這裏。”
“讓夏冬草跑了?這可如何是好?”
“快回去,向八賢王彙報。”
……
這幫人身手了得。
幾個縱落,人就不見了。
又被燕七料中了。
燕七明白。
現在的局面,稱得上是草木皆兵。
……
翌日!
鸠斑法師開壇做法。
法鼓震震。
燕七安排好了一切,趕到皇陵。
眼前的一幕,太過‘感人’。
八賢王頭上纏着白布,望着皇上,一臉決然:“皇兄且先歇息,今日,依然由我來替皇兄叩拜上山。啊……”
話還未說完,八賢王身子一倒,摔在了台階上。
他艱難的爬起來:“皇兄,臣弟剛才是沒有站穩,臣弟還支撐得住……”
老皇帝歎了一口氣:“關鍵時刻,還是老八能擔大事呀。不過,你現在身子太差,比朕都差得遠,你先歇息吧,朕……朕要親自叩拜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