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都懵了。
沒想到燕七竟然敢這麽說話。
這簡直是不給河秀珠一點面子。
河秀珠一腔熱血,全都荒廢了。
“哎呀,這位七老闆好強硬啊。”
“看把河秀珠爲難的,好可憐。”
“我好心疼。”
……
河秀珠異常尴尬,呼吸急促,紅唇緊咬。
明眸中,充盈着一汪秋波。
貌似,要哭了。
眼淚在眼中打轉。
這副可憐委屈的樣子,可把林若山給急壞了。
哎呀媽呀,我的老大,你就不能憐香惜玉嗎?
人家小妞對你這麽有情,你竟然将人家言辭拒絕于門外。
這說不過去啊。
再者說了。
有妞不泡,大逆不道。
河秀珠這個妞兒乃是極品中的極品,主動送給你,你怎麽就不泡呢?
到嘴的肉竟然不吃?
老大什麽時候改吃素了。
林若山向虎子使個眼色:“别傻看着了,還不幫忙?”
虎子和林若山一起,将燕七拉進了小包間。
樸太麗也把河秀珠推進了小包間。
砰!
林若山關上門,上了栓。
“嘿嘿,搞定。”
“随便這兩人亂搞去吧。”
……
林若山和虎子對了一掌,眼中藏着蔫壞。
這下,河秀珠成了七哥口中的美食了。
大廳中的賓客,一個個流着哈拉子,都饞死了。
尤其是張剛,憤憤不平。
“平什麽這厮就可以泡到河秀珠,我怎麽就不行?他比我有錢嗎?有我地位高嗎?一個破生意人,有什麽了不起的?我還是飛狼團的團長呢。哼,氣煞我也。”
張剛越想越氣。
突然又無比洩氣。
我連樸太麗都沒有搞定,何況河秀珠呢?
那個死胖子,憑什麽搞定了樸太麗?
你小子長得像頭豬,呆頭呆腦的,竟然也可以泡妞。
沒天理呀。
手下一幫人咬牙切齒。
“頭兒,一會咱們就行動。”
“幹他一票。”
“揍死他們。”
……
無數人都羨
慕燕七有了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機會。
但是,實際情況,卻與他們想的差之千裏。
小包間中。
燕七坐在床上。
河秀珠站在門口,一臉梨花帶雨,袅娜可依。
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河秀珠抹着眼淚,胸前起伏:“七老闆就這麽讨厭珠兒嗎?”
燕七斜着眼睛,看着河秀珠,突然笑了:“行了,别演戲了,裝什麽可憐?他們會被你騙過,但我卻不會,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和我玩什麽聊齋呀。”
河秀珠美眸圓睜,愣了一下,哭的更厲害了:“七老闆,你何必語出傷人,珠兒是真心邀請你同室相處,暢聊心扉。”
“哈哈哈。”
燕七道:“這麽說,你喜歡我?”
河秀珠臉頰绯紅,羞不可仰。
“既然喜歡我,那就來吧。”
燕七站起來,幹脆利落的脫掉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身體。
河秀珠立刻轉過臉去。
燕七七手八腳,又脫掉了外褲,隻剩了短褲。
“哎,七老闆,别這樣……”
河秀珠捂着臉,不敢擡頭看燕七的身體。
燕七一臉壞笑,走向河秀珠:“你不是喜歡我嗎?那就來呀,我都脫了,你還矜持什麽?難道是要我親手給你脫衣服嗎?好啊,寶貝,我來了。”
燕七飛一般的撲了上去。
河秀珠驚叫一聲,飛一般的逃開:“七老闆,先别急,咱們先說會話,聊聊天。”
燕七道:“怎能不急呢?先辦正經事,興雲布雨之後,再聊天也不遲。或者,也可以一邊興雲布雨,一邊聊天解悶,更有情調?”
河秀珠花容失色,趕緊逃開:“七老闆,我隻是想和你聊聊天。”
燕七道:“你若隻是想和我聊天,在外面也能聊天,何止非要單獨關在包間中呢?這種包間,不就是炮.房,用來打.炮的嗎?你帶我進了炮.房,卻又不打.炮,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河秀珠被燕七追得圍着桌子跑。
高腰裙都被撕扯掉了,隻剩下貼身小衣。
這時候,終于看清了河秀珠的廬山真面路。
豐.胸,細.腰,大長腿。
黃金比例!
腿很直。
九頭身美女。
模特身材。
皮膚很白,很滑。
望之一眼,便有壓在床上犁田的沖動。
河秀珠氣喘籲籲,被燕七追了幾十圈。
一邊跑,一邊高聲尖叫。
燕七壞笑:“寶貝,别跑。”
……
外面,聽得林若山和虎子等人心裏直癢癢。
“看到沒,這就是七老闆的實力。”
“實力鑄就經典,泡妞兒絕非偶然。”
林若山和虎子開始先撤單。
樸太麗聽着河秀珠氣喘籲籲的聲音,捂着通紅的嬌臉,身子發燙,低聲呢喃。
“我的天哪,小姐真的被七老闆給吃掉了。”
“小姐守身二十年,沒想到,今日居然破了身子。”
“這位七老闆也太強悍了吧?”
……
大廳裏,也能隐約聽見河秀珠的尖叫聲。
張剛恨得牙根直癢癢。
簡直是氣死人了。
……
河秀珠累的不行,再也跑不動了。
被燕七追上。
燕七抓着河秀珠,像是老鷹抓小雞,提溜到床上去。
“往哪裏跑,來呀,寶貝,讓我們享受起來。”
燕七就要壓上去。
河秀珠長出了一口香氣:“停,我認輸,我真的認輸了。”
燕七馬上就要壓上去,聽着河秀珠認輸了,身子停在半空中,緩緩撤回去,随手将高腰裙拿過來,蓋在河秀珠身上。
河秀珠被追了許久,氣喘籲籲,出了一身香汗,熱的很,哪裏還能蓋得住高腰裙。
她一甩手,将高腰裙掀開,露出玲珑剔透的身子。
豐如大海的胸,劇烈喘息。
波瀾起伏,蔚爲壯觀。
“裙子也不穿了?”
燕七看着河秀珠修長的身體:“你是真不怕我吃了你呀。”
河秀珠道:“要吃你早就吃了,還用追得這麽久?你看出來了,你就是故意吓唬我。”
燕七道:“吓唬也是有尺度的,就在剛剛,我要壓上你!也幸虧你認輸的早,你要是再晚半刻,讓我壓上去,挨着你的身子,你啊,半個月都别想起床,就算起床,也得岔開腿走路。”
“切!”
河秀珠聽得有趣,咯咯直笑,花枝亂顫,像是一具誘人采摘的藝術品。
燕七問:“你笑什麽?”
河秀珠美眸瞟着燕七:“男人吹牛起來,都是這般嘴硬,你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