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德道抓緊了毒王的後襟,身子顫栗,吓得直打哆嗦:“毒王大人,你救我出去,我保你一生榮華富貴。我可以讓我的嶽父楊丞相運作,讓你成爲苗疆首領,世代統領苗疆,千秋萬載。”
毒王心裏大動。
隻要楊丞相願意這麽做,那定然可以做到。
毒王盯着白朝雲,忽然一笑:“朝雲啊,我是你師叔,你怎麽能胳膊肘朝外拐,幫着外人呢。”
白朝雲眸光炯炯,盯着毒王:“你不是我的師叔,我心裏不認你這個師叔,你的所作所爲,更讓人不齒,若非因爲你,蓮花教豈能被世人所唾棄?”
毒王依然不生氣,笑的肉麻:“朝雲,你說什麽呢,我的所作所爲,都是爲了蓮花教啊。”
“你爲了蓮花教?恐怕是爲了你自己吧。”
白朝雲眸光不屑:“蓮花教分爲白蓮和黑蓮,白蓮精通苗醫之術,治病救人,救死扶傷,口碑極好。可是,黑蓮一脈呢,卻用毒,濫毒,利用毒術去害人,騙人,殺人,斂财,擴展勢力。就是因爲你們黑蓮的貪,狠,毒,虐,讓白蓮受到了牽連。白蓮做的那些善事,都被你們黑蓮給抹殺了。”
“而現在,你竟然變本加厲,與苗族仇人賈德道合作,以戕害百姓爲樂,若是任由你這般胡作非爲,白蓮危矣,苗疆百姓危矣,苗疆百年大計,危矣。”
“今日,我就要代替我死去的師傅,爲白蓮除害,爲苗疆除害,更爲大華的百姓除害。”
這一番話,慷慨陳詞,極爲正義。
毒王聽了,身體顫栗,瑟瑟發抖,歇斯底裏大叫:“白朝雲,你竟然敢以下犯上,欺師滅祖?”
白朝雲眸光冷漠:“這不是欺師滅祖,這是清理門戶,毒王,你受死吧。”
白朝雲不想和毒王廢話,劍光一閃,攻殺毒王。
燕七,武美智兩人一左一右,攻殺毒王。
毒王被三人包圍在中間。
後身空檔。
刀石擡手就是一箭,擊殺毒王面門。
毒王間不容發,躲開一箭,還不等喘息,又被燕七、白朝雲、武田美智三人纏鬥上來,不得脫身。
毒王縱然厲害無比,但被四大高手聯合攻擊,也隻有被打的份
。
尤其是燕七,越是打鬥,越是強悍,内力充沛,不知疲憊。
毒王越鬥,越是心驚。
長此下去,必然被累死。
“拼了!”
剛巧,武田美智攻殺而來。
燕七,白朝雲,武田美智三人中,唯有武田美智稍微弱一些。
毒王打定了主意,白朝雲一掌打向毒王胸口。
毒王運足了真氣,不閃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
這一掌,把毒王打得氣旋翻湧,眼前一黑,差點吐血。
但内力雄渾,強自忍住,撲向武田美智。
嗖!
刀石一箭射來。
毒王硬着頭皮,竟然不躲,加速撲向武田美智。
噗!
利箭貫穿了毒王的大腿。
毒王忍着劇痛,五指成爪,扣向武田美智的咽喉。
這一記鷹爪功,能把武田美智的咽喉抓碎。
“小心!”白朝雲失聲尖叫。
武田美智臉色突變,想躲也來不及了。
“去死吧!”毒王馬上就要得手,喋喋怪笑。
燕七來不及營救,電光火石間,腦筋急轉,反手就是一刀,砍向賈德道。
這一刀下去,能把賈德道一劈兩半。
毒王更慌。
賈德道是他的護身符,賈德道若死,他也必死無疑。
在賈德道和武田美智兩人之間,毒王用膝蓋想,也會選擇賈德道。
間不容發!
毒王顧不得鎖喉武田美智,側身去救賈德道。
燕七也顧不得危險,回身扣住毒王的咽喉。
貼身鎖喉,風險極大。
毒王也急了,一手橫在脖子上,不讓燕七鎖喉,真氣翻湧,肘擊燕七胸口。
砰砰!
隻是打得兩下,燕七胸腔震蕩,口吐鮮血。
換成别人,這一肘打中,會把胸口打穿,暴斃而亡。
也幸虧燕七真氣雄渾,生生受住了緻命重擊。
燕七忍着巨痛,死死鎖住毒王的咽喉,歇斯底裏大叫:“閃開,都閃開,刀兄,射箭!十連射!不要管我,射箭啊!”
白朝雲、武田美智不容反應,立刻閃開。
刀石
咬牙。
十連射!
一氣呵成。
箭雨呼嘯一瞬間,燕七飛踹毒王,借用反震之力,墜落在地。
毒王眼睜睜的看着箭雨襲來,卻無力躲閃。
噗噗噗噗!
毒王成了靶子,十支箭,刺中了腦袋,咽喉,胸腔,小腹,雙腿。
砰!
毒王重重摔在地上,已經死翹翹了。
睜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武田美智生怕毒王不死,沖上去,劍光飛揚。
毒王死了又被鞭屍。
死得不能再死了。
賈德道眼睜睜的看着毒王慘死,萬念俱灰,呆若木雞。
“完了,大勢已去,我徹底栽了,栽在了……栽在了燕七的手裏,我……我再無翻身之日……”
燕七被毒王肘擊胸腔,痛徹難忍,胸腔極爲難受,又吐了好幾口鮮血,一身鮮血,成了血人。
“七哥!”
白朝雲、武田美智将燕七抱住,心疼不已。
燕七摟着兩個美人,氣息奄奄:“大功告成,兩位美人,親一口,如何?”
他剛要去親,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
等着燕七醒來,看到了一張張美若天仙的嬌臉。
華翼,雙兒,白朝雲,小翠,武田美智,元寶,林若仙,秋香、冷幽雪圍在周圍,忽閃美眸,滿是關心。
“七哥,醒來了。”
“啊,太好了,終于醒了。”
“七哥,你吓死我了。”
……
一幫美女撲在燕七懷裏,有的開心,有的掉眼淚。
燕七憋了好半天,才喘上一口氣:“老婆大人們,請饒命,你們這是要活活壓死我呀。”
華翼讓衆女起身。
她試了試燕七的脈門,嘟着紅唇,終于松了一口氣:“七哥奇經平穩,八脈有力,胸腹貼合,傷勢全都好了,隻是有些體虛而已。”
衆女開心尖叫!
燕七坐起,光着膀子,顯示一番肌肉,滿臉壞笑:“我可是驢子,身體棒棒的,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麽?老婆大人們,時間不早了,今夜,你們誰侍寝啊?”
“切!”
衆女一臉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