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再無波瀾。
波濤洶湧暗藏于内,不過,表面看起來卻平淡如水。
陶氏錢莊有賈德道的分紅。
若是陶氏錢莊就此倒掉,賈德道損失不可謂不大。
賈德道乍着膽子,從官銀中挪用五百萬兩銀子,并入陶氏錢莊。
陶氏錢莊得了五百萬兩銀子爲銀根,總算是穩定了局面,暫獲喘息。
但是,他不敢放肆。
在燕七那兩千萬銀子沒有歸還之前,陶氏錢莊便如浮萍一般,經不起任何風吹草動。
陶東海心裏所期盼的,就是兩個月後的那一天趕緊到來,這樣,就可以将那兩千萬銀子拿回來。
等待的日子,真是心焦。
與陶東海這點小志向相比,賈德道才叫心灰意冷。
原本,計劃很完美。
借用糧災之機,幹掉趙青,扶持德川一郎,然後自己擺平糧食危機,升遷省府。
但沒想到的是,一石三鳥的精妙計劃,竟然被燕七給攪黃了,甚至于他還沾了一身粑粑。
趙青,升任禮部尚書已成定局。
新任巡撫爲上任之前,依然由趙青兼任。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新任江蘇巡撫定然不是楊丞相的人。
賈德道沒有立功,自然沒有調入省府的機會。
一切計劃,毀于一旦。
嶽父楊丞相送來一封書信,将他大罵一頓,罵成了狗。
賈德道心裏窩火。
他将‘罪魁禍首’算在了燕七頭上。
現在,他也是在等。
等着燕七歸還兩千萬銀子的大喜日子。
……
這段期間,燕七難得的沒有搞事情。
除了,十幾天前,他修書一封,派人前往苗疆送信去了。
這些日子,燕七暗中布局,華興銀行已經準備妥當。
萬事俱備,隻欠那一陣十三級的大台風
隻等着一個合适機會,華興銀行便會顯露真身。
元寶也從蘇州趕來,與燕七團聚。
雙兒乖巧,元寶也是溫柔性子,兩人又出身貧寒,感悟相似,倒是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燕七這厮可爽了。今晚和雙兒摸
摸,明晚和元寶找找樂子,其樂融融。
這一晚,燕七與雙兒親熱,趁着雙兒情濃之際,竟然問雙兒:“好寶寶,要不要玩點刺激的?”
雙兒情濃之際,芳心紛飛,以爲燕七是要玩些新的姿勢,糯糯的撒嬌:“七哥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哈哈,還是我的雙兒好!”
燕七這厮哈哈大笑,一把抱起雙兒,光.着屁股往外跑。
“唉,七哥,你這是幹什麽啊,七哥。”
雙兒也光.着身子呢,驚叫連連:“要到外面去親親嗎,會被人看到,不要啦,七哥……”
燕七這厮一臉邪笑,抱着雙兒光滑如靜、粉白如雪的身子,蹭蹭上了三樓,砰的一腳,踹開了元寶的房門。
“誰?”
元寶在睡夢中驚醒,就看到燕七光.着屁股,站在門口,懷裏還抱着羞澀嬌柔的雙兒,一樣沒穿衣服。
雙兒嬌羞滿臉,身子白裏透紅,眼眸魅如春.水,顯然是和燕七情濃纏綿,正在做那事呢。
元寶雖然清純,但被燕七調教多了,清純女生也變成熟欲美婦了,什麽不懂得?
“七哥,你們怎麽跑到我這裏做……做那事了?”
元寶美眸泛着可憐之色:“七哥故意氣我,寵着雙兒姐姐,卻讓我獨守空房。”
雙兒也捂着臉,蠕動滑不溜手的身子:“七哥,羞死了,快走,我現在這副樣子,可不好意思被元寶看到。”
“往哪走啊。”
燕七一個縱身,竄到了元寶床上,懷裏抱着雙兒,身下壓着元寶的身體,一臉邪笑:“誰都别跑,七哥要雨露均沾!”
“啊?”
雙兒這才明白燕七想玩什麽刺激。
他可不是換姿勢,而是要玩一龍二鳳的荒謬之事。
元寶心裏癢癢的。
她可比雙兒主動開.放多了,況且獨自躺在床上,寂寞如雪,聽了燕七的話,身子控制不住,蠢蠢欲動,臉蛋雖然紅日朝霞,眸子裏卻藏不住興奮之色。
雙兒扭着身子就跑:“七哥不要,七哥寵元寶好了,我先去休息,休息一會。”
元寶心血來潮,一把将雙兒抱住,拉着她躺在床上,又是羞澀,又是興奮:“雙兒姐姐,咱們都是七哥的女人,夫爲妻綱,
什麽事不都得聽七哥的,七哥是咱們的天,他想玩什麽,咱們若愛他,就該竭盡所能,盡力配合,姐姐覺得我說的對嗎。”
“呃……”
雙兒捂着臉,糯糯道:“好像有些道理,可是……”
“那還可是什麽。”
元寶挺喜歡這個調調的,而且也有些經驗,她和武田美智一起伺候燕七的情景,曆曆在目。
雙兒卻不知道怎麽迎合。
元寶一把拉過雙兒,把住雙兒的腰身,向燕七溫婉一笑:“七哥,你的霸王槍呢。”
燕七興奮大叫:“霸王槍在此。”
這厮,不知憐香惜玉,好一陣橫沖直撞。
徹夜難眠,殺得興起。
……
第二天,元寶和雙兒不敢夾.着腿走路,走一步,都會有鑽心的痛。
燕七這厮也鬧的筋疲力盡,睡到中午方才起床。
雙兒關心燕七:“七哥再睡一會吧,昨晚可累壞了,左右也沒什麽事。”
燕七滿臉壞笑:“你和我一起睡?”
“才不要!”
雙兒趕緊躲開,夾.着美美的腿,生怕燕七撲上來。
元寶端着一碗枸杞湯走過來:“七哥,趁熱喝掉,補補身子。”
燕七點點頭:“這個好,若是再烤兩個牛腰.子,就更加完美了。”
元寶和雙兒異口同聲:“驢子。”
燕七哈哈大笑。
随便吃了一點,燕七急匆匆穿衣服。
元寶問:“七哥幹什麽去?”
燕七眨眨眼:“京城來人了,我要去迎接。”
“誰?”元寶好奇。
雙兒卻不問,她隻關心燕七,才不會關心别人。
燕七一臉神秘:“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
一個時辰後,燕七出現在了城門口。
遠處,幾批駿馬飛馳而至。
中間,保護着一輛馬車。
待馬車臨近,燕七笑着迎接:“佟書令,他日一别,甚爲想念,沒想到,咱們這麽快又見面了。”
“燕兄,我也很想你啊。”
一個人笑着從車轎中跳下來。
正是佟健。
上書房中書令,佟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