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氣呼呼跺腳:“那怎麽爲全寨的親人報仇啊,賈德道這條老狗,真是該死。”
白朝雲幽幽歎氣:“慢慢計議吧,不說這些了,先去看看燕公子。”
……
燕七光溜溜的,躺着被窩裏,沒有褲子,哪也去不了。
剛才,被小翠一頓撩撥,弄的心猿意馬,差點發射子彈,這感覺很尴尬。
“燕公子,好些了嗎?”
白朝雲走了進來,伸手要去掀開燕七的被子。
燕七當啷來了一句:“我還光着屁股呢。”
白朝雲趕緊松手,嬌媚的臉上敷上一層绯色笑容,笑着對小翠說了幾句。
小翠去而複返,取來一條樹葉做成的褲衩:“大哥哥,你的衣服都爛了,穿上這個,先做一回野人吧。”
有樹葉穿,也比光着屁股要好。
燕七也不挑揀,七手八腳穿上了樹葉。
他起身活動筋骨,舒服多了。
白朝雲探出小手,抵在燕七的胸口,試探了十次呼吸,嬌臉露出喜色:“燕公子,你近乎于大好,隻需要再上一次藥,便可以痊愈。”
“真的?”
燕七滿臉興奮:“我以爲這次要一命嗚呼了呢。”
小翠甜脆脆的說:“白姐姐的蠱王之蟲厲害的很,若是沒有蠱王之蟲,大哥哥的性命可能真就保不住了。”
白朝雲道:“也不僅僅是蠱王之蟲的功勞,其實,燕公子的修爲也很奇特,兩者相互疊加,才讓燕公子還陽。”
燕七道:“我也不知道奇特與否。”
白朝雲美眸瞟着燕七:“我若猜的不錯,燕公子修煉的是巫山雨雲經吧?”
燕七一愣:“你怎麽知道?這門功法很有名嗎?”
白朝雲道:“這門功法很是詭異,也厲害的很,是道門秘術,近乎于失傳。沒想到
,燕公子竟然有幸得知。”
燕七問:“你是怎麽猜到的?”
“這門功法屬性純陰,修煉這門功夫,周天逆行,我試過燕公子的周天作息,果然是逆行,再者……”
白朝雲猶豫一下,美眸在燕七褲.裆處掃了一眼,臉頰敷上一層羞澀之态:“修煉巫山雲雨經,會更加激情,前期之時,身體不受控制的勃漲。尤其是雙.修之時,吸食女人陰氣,相互滋潤,進步神速。燕公子,你的女人未來可有福氣了……”
燕七沒想到白朝雲懂得這麽多。
不過,想想也是可憐。
到如今爲止,僅僅和秋香、雙兒有過肌膚之親,秋香和雙兒不會武功,陰氣過少,無法讓自己成爲高手。
若是,能和高手一夜纏綿,那必定大有幫助。
嘿嘿。
貌似,君月是高手啊,白朝雲也是高手。
冷幽雪也是可以的。
哦,還有小翠,這小丫頭雖小,武功卻是厲害。
“小翠,你去弄些飯來,燕公子睡了三天三夜,該是餓了。”白朝雲吩咐小翠的去煮飯。
燕七懵了:“什麽?我睡了三天三夜?”
“是啊。”
白朝雲道:“這幾天,都是小翠照顧你,爲你上藥。”
燕七向小翠拱拱手:“小翠妹妹辛苦。”
“切!”
小翠翹起了紅唇:“辛!苦到不至于,隻是污了我的眼睛。哼!嘻嘻!”
說完,蹦蹦跳跳的做飯去了。
不一會兒,香噴噴的飯菜端了上來。
燕七餓了好幾天,大快朵頤。
燕七看着白朝雲腰裙上沾有血迹,放下碗筷,質問道:“你是不是又去行刺賈德道了?你糊塗啊,賈德道現在必定嚴加防範,甚至于玩弄請君入甕之術。你現在去行刺,無異于送死。”
“被燕公子猜對了。”
白朝雲幽幽歎氣:“賈德道故布疑陣,外松内緊,引我前去行刺。今日,若非我帶了飛梭,差一點就逃不出來了。”
燕七好奇的看着白朝雲:“你和賈德道之間,到底有着什麽深仇大恨,竟然讓你冒着危險,執意刺殺他?”
白朝雲拉着小翠的胳膊,親昵的挨在一起,回憶道:“十五年前,我和小翠都是嬰兒之時,在苗寨過的輕松惬意。直到有一天,寨子裏來了一個年輕人,說是從京城來的,官員,做了知縣。”
“這個知縣特别好,爲人親熱,禮賢下士,甚至于,還爲我們苗寨捐錢修路。我們寨子的人,都很喜歡他。”
“我們苗寨當時隻有一對蠱王之蟲,供奉在祠堂之中,苗寨氣候惡劣,瘟疫時有發生,濕氣嚴重,嬰幼兒存活極難,全靠這一對蠱王之中排毒,才讓嬰幼兒有了存活的可能。”
“那位年輕的知縣說他的母親中毒,欲要走一對蠱王之中排毒,而蠱王之蟲就是我們這所苗寨的立寨之本,怎麽可能送人?但考慮到這位知縣的種種好處,便咬咬牙,送給知縣一條蠱王之蟲。”
燕七問:“然後呢?”
白朝雲眸光幽幽:“知縣冷笑三聲,拿着一條蠱王之蟲,拂袖而去。”
燕七道:“這已經仁至義盡了,一條蠱王之蟲,足以幫助他的母親排毒,他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白朝雲望着窗外的明月,久久沒有說話。
燕七問:“後來呢。”
白朝雲猶豫了好半天,咬着銀牙,一字一頓:“三天之後,苗寨莫名奇妙燒了一場大火,全寨三百多人,全部被燒死了。剛好,我帶着小翠去山洞裏遊玩,避開了一劫,回來之後,就見滿山火海,一切,都沒了。”
燕七拍案而起:“還有這樣的事情?到底是天災,還是人爲?”
白朝雲望着一輪明月,滿眼都是淚花,哪裏還有心情回答燕七,心中都是痛。
小翠攥緊了粉拳:“我們寨子依山傍水,氣候潮濕,每天下雨三四次,焉能是天災所爲?以我斷定,定是用了煤油那些容易灼燒的東西,不然豈能火燒連營?”
燕七點點頭:“人爲?會是誰呢?竟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