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一個巨大的漏洞,相當不好解釋。
百姓們議論紛紛。
“聖王,你倒是說句話啊?不能裝啞巴。”
“對,硼砂到底是幹什麽用的?”
“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
吳昊成了衆矢之的。
孔塵這時候終于發話了,矛頭直指吳昊:“聖王,百姓們問你的問題,你可以不回答,但是,我身爲蘇州省府欽派的巡查,以官方的身份全力支持蓮花教舉辦法善盛典,有責任,也有義務,要問個清清楚楚,請你告訴我,聖王使者的硼砂,到底是幹什麽用的?蓮花教所謂的術法,是不是騙人的?”
“不,絕……絕不是騙人的。”
吳昊矢口否認,死馬當活馬醫,冷汗淋淋的說:“我們蓮花教有大神通,術法通天,焉能是騙人的。”
孔塵進一步逼問吳昊:“既然不是騙人的,那你更要回答我,這硼砂有什麽用處?爲何會出現在鐵桶之中?而且,這鐵桶恰恰是聖王使者用過的。”
吳昊死鴨子嘴硬:“這硼砂是……是燕七趁人不備,偷偷放在水桶裏的,與聖王使者沒有半分幹系。沒錯,就是燕七偷偷放的。”
吳昊絞盡腦汁,終于想出了賴賬的借口。
百姓們稍一思索,貌似也有幾分道理。
燕七嘿嘿一笑:“我的确在鐵桶裏面偷放了東西,但絕不是硼砂。”
吳昊急了:“好啊,果然是你做了手腳。”
燕七不屑的撇了吳昊一眼,向大家呼籲:“父老鄉親,你們想知道我在裏面摻了什麽嗎?”
“想!”
衆人異口同聲。
燕七淡淡一笑:“不過是石膏而已。”
“石膏?往鐵桶裏面摻雜石膏幹什麽?”
衆人一臉茫然。
就連臉色鐵青的吳昊也是一頭霧水。
石膏?
這玩意除了刷牆,還能有個屁的作用?
燕七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才慢條斯理的解釋:“石膏這玩意沒啥神奇的,但有一個特性,驟然加熱之時,會産生龜裂。”
“父老鄉親,知道高姬第二次爲何會
表演失敗嗎?那就是因爲硼砂裏面參雜了石膏,驟然遇熱之時,石膏龜裂,炭火順着裂縫烘烤進去,就像是烤串一般。”
“高姬不過是肉身凡胎,哪裏經得住烈火烘烤?也幸虧她逃得快,不然,今天就把她給斂了,骨頭渣子都不剩一點兒。”
聽着燕七的解釋,衆人恍然大悟,将憤怒的目光瞄準了吳昊,指指點點。
“聖王,你還有什麽可說的嗎?”
“燕七的話,絲絲入扣。”
“對,聖王使者若是真的會使用術法,第二次怎麽可能被燒傷?一點點石膏,就讓聖王使者露餡了。聖王,你要給我們這些信徒一個合理的解釋。”
……
吳昊被逼問的滿頭大汗,不知道如何應付。
孔塵抓住時機,闆着臉訓斥:“聖王,我代表官方如此信任你,沒想到你……你竟然欺騙我們朝廷,欺騙百姓一片赤誠之心,你如此做法,到底爲何?難道,你是爲了騙錢嗎?”
狄人鳳溜縫道:“百姓們,你們的錢都被騙走了,你們所相信的術法,不過是精湛的騙術而已啊。”
百姓們呼啦啦圍上來。
“錢,還錢。”
“還我們的血汗錢。”
……
現場一片混亂。
吳昊還慌亂之下,一咬牙,麻痹的,局面控制不住了,隻好使出殺手锏了。
“安晴,請大家安靜。”
吳昊努力做出一副赤誠之态:“蓮花聖潔,不欺不俗,更不會欺騙任何一位信徒,蓮花教是博愛的,是仁慈的,是純真的,是你們心中的燈塔。”
百姓們被洗腦過度,聽着曾經熟悉的口号,又有些癡迷其中,無法自拔。
現場安靜下來。
冷幽雪急了,怼了怼燕七的腰胯:“快看,百姓們又安靜下來了,怎麽辦?”
燕七撇撇嘴:“急什麽?你以爲現在就能速戰速決了?吳昊這厮還沒亮出絕招呢,哪裏能夠善了?”
冷幽雪哼道:“這厮慌成了狗,能有什麽絕招?”
燕七道:“好歹人家也是‘聖王’呀,就算是慌成了狗,也能咬咱們一口。”
冷幽雪美眸流盼,啐道:“他有什麽資格咬我?我
一劍把他給咔嚓了。”
燕七點點頭:“對,他的确沒資格咬你,就算要咬你,也是我來咬。”
冷幽雪翹起紅唇,露出潔白的銀牙:“你敢咬我,我就咬回來。”
燕七狡黠一笑:“你會咬嗎?”
“當然會了。”
冷幽雪哼道:“咬别人不行,咬你還不是輕松加愉快。”
燕七狡黠一笑:“你若咬我,我的确會很愉快,但你未必輕松啊,怕你的嘴會痛。”
冷幽雪一愣:“咬你,我的嘴會痛?你會舒服?你什麽意思啊。”
燕七哈哈大笑,神情詭異,卻不再解釋。
冷幽雪蹙眉,想了許久,才恍然大悟:“哎呀,我被壞人耍了,‘咬’字,不就是‘口’和‘交’字嗎?這厮,竟然要我口.交他。”
“呸呸呸。”
冷幽雪嬌臉绯紅,美眸泛着嗔怒的光芒,小手也探出來,在燕七胳膊上狠狠扭了一把:“你真是壞死了。”
燕七裝無辜:“我又怎麽啦?”
冷幽雪啐道:“别裝了,你怎麽那麽壞,還想讓我給你口兒?你太龌龊了。”
燕七可憐巴巴道:“小雪,你說什麽呢?怎麽能往那處想?我這麽純潔的一個人,腦子裏從來不會出現口.交這等污穢之詞,小雪啊小雪,我原本以爲你很純潔,沒想到,你竟然連口.交都懂得,看來你也是位女中流氓呀。”
“去你的,少給我裝無辜。”
冷幽雪被燕七饒了進去,聽着他滿口的口.交,污穢之餘,雖然氣憤,但每聽一句,都覺得面紅耳赤,刺激得心裏蠢蠢欲動,身體中,湧上另一種渴望的感覺來,眸光下移,情不自禁的瞄向了燕七的腰腹之上。
靠,下面竟然龐大無比,怒漲起來了。
冷幽雪羞怒交加。
燕七急忙捂着高漲的褲.裆:“不許你咬這裏,你敢咬我,我就告你非禮我。”
“呸,大壞蛋,你氣死我了,誰要給你那樣,還口……口.交,簡直龌龊透頂。劍,我的劍呢。”
冷幽雪一把抓起寶劍,對着燕七的褲.裆,揮舞了幾下:“你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我一劍砍了你那個龌龊的東西?還咬?一劍砍了多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