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開了門,冷幽雪探頭往裏面看。
“看什麽看?”燕七飛快的将門關好。
冷幽雪翹起紅唇,氣呼呼道:“不讓看?裏面難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龌龊勾當?”
燕七道:“既不龌龊,也沒有不可告人的勾當。”
“那你關門幹什麽?不讓我看?”
“拜托,你堂堂捕司,偷看人家女孩睡覺,那算什麽?難道你是百合,喜歡女人?”
“呸,你才是百合!”
冷幽雪美眸盯着燕七欲蓋彌彰的臉,撇撇嘴:“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麽龌龊事。”
燕七嘴硬:“我喝醉了,什麽都沒幹。”
“沒幹?”
冷幽雪拿出鏡子,在燕七面前晃來晃去,氣呼呼道:“看看你臉上都是什麽東西,還敢狡辯?”
燕七對着鏡子一看。
天哪,滿臉的紅唇印子,秋香沒有洗漱,嫣紅的口紅親了他一臉,鼻子、額頭、下巴上全都是。
這下尴尬了。
燕七狡辯不得,趕緊拿出手帕,胡亂将臉上的口紅印子擦幹淨。
冷幽雪氣呼呼道:“你這壞人,我夜半三更的審案子,你卻跑來風流快活,你對得起我嗎?”
燕七一愣:“我知道你審案子挺辛苦的,但你是捕司啊,審案子是你的職責所在,你不審案子,誰審案子?”
“哼!”
冷幽雪無話可說,輕輕哼了一聲:“反正你跑來這裏風流快活,就是對不起我。”
燕七一翻白眼兒:“你還是不講道理!我風流快活,又沒礙着你的事,你又不是我老婆,怎麽就對不起你了?”
“你這壞人,強詞奪理,就不能少說一句嗎,當我願意做你老婆嗎,你這輩子都别想了。”
冷幽雪說不過燕七,沖上來,一陣拳打腳踢。
她可不是開玩笑的,出拳有力,揍得挺狠。
“痛啊,你來真的!”
燕七趕緊抓住冷幽雪一雙柔
若無骨的小手,氣呼呼道:“你身爲捕司,卻暴力對我動手,該當何罪?”
冷幽雪翹起紅唇,郁悶道:“誰是捕司?我現在都不是捕司了,打你又如何?”
燕七好奇道:“你開什麽玩笑?”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
“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燕七看着冷幽雪美眸流露出無奈的眼神,就知道事情是真的了。
冷幽雪沒有心情糾纏小女兒的心事,低着頭,郁悶道:“出大亂子了。”
“什麽亂子?”
“劉青瘋了。”
“劉青瘋了?不可能,走,快帶我去瞧瞧。”
燕七也大吃一驚,拉着冷幽雪的手往外跑。
“别摸我!”
冷幽雪一把将燕七的手甩開,翹起紅唇,氣呼呼道:“你的手碰過别的女人,說不定碰過什麽龌龊的地方呢,在你沒洗手之前,不許你摸我……”
我靠!
燕七一陣無語。
不過,仔細想想,自己的大手在秋香身上肆意遊走,好似将秋香全身都摸遍了。
就連那私密的地方,也探索了好久。
甚至于,就憑一招鷹爪神功,就讓秋香升到天際。
“切,不摸就不摸,老子還不舍得洗呢。”
燕七不理冷幽雪,頭前帶路,縱馬飛奔。
……
秋香身軟無力躺在床上。
粉白的身子不着片縷,月光萦繞進來,玲珑剔透,就像是精緻的瓷娃娃一般,看着讓人賞心悅目。
秋香拉過被子蓋在身上,想着與燕七一夜癫狂,翻雲覆雨,是那麽的舒爽和刺激。
那種飛上天的感覺,才是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她非常渴望那種感覺,甚至于想一直被燕七強有力的頂着,最好頂到山巅之上,永不下來才好。
“七哥若是不走,現在又該折騰我了,好害羞呀,七哥真是個好男人。”
秋香蜷縮在被窩裏,露出幸福的笑容,想到和燕七纏綿悱恻的畫面,骨子裏湧上一股癢意,扭動身體也不解渴,真希望燕七壓在身上,來個梅花三弄。
“七哥,我有點離不開你了,怎麽辦,你快回來吧,我又想你了……”
秋香自言自語,說出了聲。
“你這小浪.蹄子,真是夠.騷,這麽快就想那個壞人了。”
秋香的被子猛地被掀開,大小姐鑽了進來,探出小手在秋香豐腴的臀上掐了一把。
“啊,大小姐!你……你醒了。”
秋香哪裏想到大小姐突然醒了過來,心裏害臊,更加心虛,不顧及光着身子,就要往外跑。
大小姐早有準備,來個猛虎下山,身子撲上去,就将秋香給壓在身下,又掐了一下秋香飽滿的胸:“還想跑,你跑得了嗎?”
秋香捂着臉求饒:“大小姐,你身子好重,壓的我上不來氣,你快下來。”
“呸!”
大小姐啐了一口:“燕七壓在你身上時,你怎麽不覺得重?我這點重量,又算什麽?”
“啊?”
秋香美眸滿是羞意,捂着臉,支支吾吾道:“大小姐早就……早就醒了嗎?”
大小姐騎在秋香腰上,強勢道:“你叫的那麽大聲,我能不醒?秋香啊秋香,我以爲你很保守呢,沒想到卻騷到了骨子裏。”
“哎呀,大小姐,你都聽見了,你可别說了,我都不想活了。”
秋香想把身子藏進被窩裏。
大小姐不讓,還在秋香高聳的胸上抓了一把:“這麽堅挺,可便宜了燕七!”
秋香吃痛叫了一聲:“大小姐輕點,痛!”
大小姐壞壞一笑:“我抓了一下就痛?燕七那壞人不知抓了多少下,比我還用力,也不見你喊痛,倒是舒服的欲仙欲死。”
秋香害羞,也覺得奇怪,爲何大小姐抓着胸口,吃痛不已,七哥抓起來,卻是另外一種舒服?
是了,還是七哥手法好。
“大小姐,你讓我起來吧。求你了!秋香被大小姐騎在腰上,使不上勁,被子也蓋不上,就這麽袒胸露臀的,多尴尬啊。
大小姐抿着紅唇,看着嬌羞無限的秋香,戲谑一笑:“我就是不起來,誰讓你當着本小姐的面,與那壞人苟且呢?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