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仙一身粉色長裙,秀發挽起,插着一根鳳钗,身姿輕靈,挺胸束腰,鳳目奪魂,清澈明亮,舉手投足,透着一股幹練從容的氣質。
徐雙兒則恰恰相反,一身白衣公主裙,長長的披肩發遮住了精緻的鵝蛋臉,紅唇小嘴,瓊鼻桃腮,美眸如水,氣質似楊柳扶風,一副可愛柔憐之态。
兩個大美女手牽手走上了高台。
衆人見狀,饞的哈喇子流下來。
“這不是林大小姐嗎?真是漂亮,氣質好強啊,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真是讓人又喜歡,又害怕。”
“徐雙兒非常可愛,人如其名,很有藝術氣息,不愧是金陵第一繡工。”
“這兩人氣質迥異,容貌精緻,論品味,則在伯仲之間。”
……
“見過府尹大人。”
林若仙和雙兒給賈德道見禮。
賈德道看着兩位絕色大美女,饞的眼睛都直了,林若仙和雙兒給他見禮,他竟然都沒有注意。
燕七看得好笑,看來,賈德道這厮雖然八面玲珑,僞裝的極好,但也有很顯著的弱點,那就是女人。
燕七故意問道:“賈府尹的眼睛出了什麽問題嗎?合不上眼睛了?要不要找個郎中看一下?”
狄人鳳等官員強忍着沒有笑出聲來。
“呃……”
賈德道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态,趕緊收斂心神,擺出一副風雅的笑容:“哦,原來是林小姐啊,林小姐是林逸軒的女兒,巾帼不讓須眉,将林家打理得井井有條,是一位商業才女呀。林小姐,快請坐!隻是,旁邊這位姑娘是……”
賈德道看向雙兒,強忍着冒火的沖動,蹙眉道:“恕本府尹眼拙,并不認識這位姑娘。”
燕七道:“她叫徐雙兒,就是她以精湛的繡技,打敗了叱咤金陵十年之久的何百麗,榮獲了金陵第一繡工的美譽。天下無雙兒的名字,便由此而來。”
“哦,哦!”
賈德道故作驚詫:“原來你就是徐雙兒啊,你的大名本府尹早有耳聞,請坐,快請坐。”
燕七問:“林小姐和徐雙兒可算是社會名流?”
賈德道很不想
承認,但是現實如此,闆上釘釘的事情,沒辦法反對,無奈的點點頭:“當然是啊,他們還是名流中的佼佼者呢。”
“不過,燕七,本府尹得提醒你,每一位競标者必須找到三位社會名流爲之背書,你現在隻有兩位,還不滿足條件呀。”
“就是!”
陶東山站在一邊,早就憋不住了,站出來兇巴巴譏諷燕七:“真不知道你有什麽好拽的,不就是找來林若仙和徐雙兒爲你背書嗎?當我們不知道?你是林家的家丁,林若仙自然爲你站台,這個徐雙兒就是你的情人,也爲你出頭。但是,你能找到第三位社會名流嗎?”
燕七微微一笑:“第三位社會名流?”
“傻眼了吧?找不到了吧?”
陶東山揶揄大笑:“你個小小家丁,圈子也就這麽窄,能認識幾位社會名流?你有什麽好狂的?在這金陵城,一共也沒有多少社會名流呀!你啊,還是趕緊卷鋪蓋回家吧,少來這裏丢人現眼。”
燕七‘氣呼呼’道:“誰說我找不到第三位?我一定能找到,陶東山,你少欺負人。”
“哈哈,惱羞成怒了?我就欺負你了怎麽的。”
陶東山看着燕七氣急敗壞的樣子,就猜到燕七黔驢技窮了,放肆大笑,指着地上的水漬:“你若能找到第三位社會名流,我就把地上的水漬舔幹淨,反之,你若是找不到,就像狗一樣,把地上的水舔幹淨,你敢不敢?小家丁,你一定不敢和我打賭。”
燕七一副受氣包的樣子,滿臉通紅:“賭就賭,我就不信,找不到第三位社會名流。”
“你賭了?你竟然和我賭了?哈哈。”
陶東山歇斯底裏大叫:“大家夥聽見了嗎,這個小家丁竟然真的和我打賭了,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亦或者神志不清?哈哈,好笑啊好笑!大家都爲我作證啊,千萬不要放過燕七這厮。”
燕七淡然看着陶東山:“你笑夠了沒有?若是笑夠了,我就請人閃亮登場了,第三位社會名流已經等很久了。”
陶東山不屑道:“我偏偏不信你的話,燕七,真以爲你是誰呢,關系網那麽大?你不過就是個小家丁,别太嚣張,要低調,别胡亂吹牛皮……”
燕七哼了一聲,拍了拍手。
外圍,一位帶
着面紗的姑娘緩緩走上高台。
她身姿纖柔,偏偏胸部豐腴,纖腰盈盈一握,步履輕盈,似蜻蜓點水,擺動之間,如風如畫。
“她是誰?怎麽蓋着面紗?”衆人俱都疑惑不已。
陶東山一驚,随後又淡定道:“這算什麽名流,臉都不敢露出來,隻怕是蒙人的吧?”
“陶二當家不認識我了?”
蒙面女人一掀蓋頭,露出一張知性的嬌臉,眼神靜如湖水,微微一笑,傾國傾城,綻放出蕩漾微波。
正是安晴。
“安晴,安小姐?”
陶東山一看到安晴出現,張合着嘴巴,徹底傻在那裏。
燕七問陶東山:“敢問陶二當家,安小姐可算是社會名流?”
“這個……”
陶東山支支吾吾,臉色蒼白。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安晴會給燕七站台,這個小家丁太可惡了,竟然還認識安晴。
燕七見陶東山不說話,轉頭問大家:“各位父老鄉親,安晴小姐算不算社會名流?”
“算,當然算!”
衆人異口同聲。
開什麽玩笑,安晴小姐可是妙語書齋的教習,更是才女,其才情,甚至于在妙語書齋院長丁松之上。
這樣厲害的角色,已經是金陵頂級名人的存在,誰敢說不是社會名流,除非眼睛聾了,耳朵瞎了。
燕七又笑着問賈德道:“府尹大人,您最權威,請您來評判一下,安晴小姐可算是社會名流?”
賈德道很不想配合燕七,更對安晴有些反感。
因爲賈德道本來就和安天有嫌隙。
别人不知道安晴的身份,但豈能瞞過賈德道?
他很明白,安晴其實就是安四海的女兒,安天的姐姐。
甚至于連安晴前來妙語書齋教書的目的都知道——安晴此來,其實就是爲了逃婚。
但是,衆人看在眼裏,不配合燕七也不行,賈德道硬着頭皮如是道:“安晴小姐出類拔萃,人中鳳凰,由京城遠來金陵,教書育人,品德高遠,稱得上是才女文豪,社會名流當之無愧。”
聽了賈德道的話,陶東山欲哭無淚。
賈德道,你麻痹厮坑我,你怎麽就承認了呢。